唐竇竇點了點頭：“對，就是我女兒沒錯。”
“怎麼會……你……你，離開我們之後……你，結婚了？”沐雨甜都有點兒不知道該怎麼組織自己的言語了。
這些信息量，實在是，有點兒太大了吧。
“嗯，”唐竇竇隨口應了一句。
“那她的父親呢？”
這句話是來自另一個聲音的。
唐竇竇聽到那個人的聲音，脊背不由自主地繃緊了一些。
唐竇竇低下頭，沒有去看那個人，卻還是低聲回了那個人的問題：“她爸爸……已經和我分開了……”
“爹地！”唐不壞抬起頭來，望向來到唐竇竇身旁的唐霄，忽然大聲叫出來。
唐竇竇瞪圓了眼睛，望著唐不壞，連連搖頭：“閉嘴！”
專業賣隊友一百年的唐不壞小朋友，非但沒有閉嘴，還努力地辯解道：“媽咪！你還凶我，明明是你自己撒謊！你以前天天給我看爹地的照片，告訴我……說啊，糖糖寶貝，這就是你的爸爸，以後見到她一定要撒潑打滾，都要跟在他的身後，讓他照顧你，養你！”
“我的孩子？”唐霄的口吻，異常淡定，簡直就像是在討論……今天的天氣，到底怎麼樣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