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竇竇吸了吸鼻子：“到底要怎麼樣，你才肯幫他？”
“要跟我去房間嗎？”唐霄問她。
唐竇竇身子一震，有些心慌意亂。
“怎麼？五年前都敢做的事情，現在不敢嗎？”唐霄握住唐竇竇的手腕。
他垂下頭，吻在她的眉心上：“這麼多年，和楚懷瑾在一起……真的沒有一點點過界嗎？”
“當然沒有！”
“閉上眼睛。”唐霄說道。
唐竇竇隻能聽話地閉眼。
唐霄穩住她的唇，深入到她口腔的每一寸，占領她最敏感的每一方土地。
唐霄直接彎腰抱起唐竇竇。
“不要！”一瞬間地失重感，令唐竇竇驚了一下。
“不要我，還是不要這麼做？”唐霄問她。
唐竇竇一瞬間被問住。
“要不然，算我討回來的？”唐霄輕笑了一聲。
唐竇竇的身體，就不由自主地僵硬了起來，她最怕的，就是唐霄提起那件事。
自己本來在他的麵前，就完全沒了理，現在……他再一提那件事，自己就完全沒辦法拒絕他了。
“五年前你對我做的事情，現在我還給你，不會有異議吧？”
想到楚懷瑾這個名字，唐霄的心裡就有了根刺，唐竇竇不在自己眼前的這麼多年，她都是和那個人在一起，親密地養育他和唐竇竇的女兒。
像是急切地想要證明，這個女人，應該屬於他的。
唐霄的動作沒有留一點力氣。
“你……唔……”唐竇竇還是感受到了唐霄的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