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小陣平快鬆手啦——”萩原研二揉了揉自己被捏紅的臉蛋,幽幽的看了一眼好友,轉而看向[宮澤賢治],“宮澤君怎麼知道這個好吃的?是之前來過嗎?”
[宮澤賢治]搖搖頭:“沒有啦,是在東京生活的一個朋友來過,他跟我推薦的,我不是本地人,就來過兩三次東京。”
“哇,那就是來旅遊的咯,真好啊,我都沒怎麼去過彆的地方旅遊。”
“你們還在讀國中吧,學習為重,以後有的是機會去旅遊。”[宮澤賢治]說道,“彆看我年紀和你們差不多,其實我是一個攝影師,在國內到處跑不是旅遊,而是工作,跑來跑去還是挺累的。”
“攝影師?你好厲害啊!”萩原研二驚訝的眨眨眼,好奇的問道,“可以讓我看看你拍的照片嗎?”
他看見了[宮澤賢治]放在一邊的攝像機。
“可以啊。”[宮澤賢治]拿起相機,打開了儲存,湊到兩個男孩身邊給他們
看,“不過我拍的大部分都是風景。”
萩原研二:風景超好看的哦!??[”
他們一張一張的翻看著,翻到後麵就是圖書館眾人的照片,[宮澤賢治]看見了熟悉的人,就要把攝像機收起來,便聽見萩原研二說道:“誒,這不是白樺派樂團嗎?”
鬆田陣平:“白樺派是什麼,明星嗎?hagi你什麼時候開始追星了?”
萩原研二:“沒有沒有,我是聽班上的女同學說的,姐姐也認識他們——宮澤君居然能夠這麼近距離拍到他們啊?莫非是認識的朋友?”
鬆田陣平:“喂喂,認不認識明星這種事,不能隨便說出去的吧?”
“啊,抱歉!”萩原研二捂住嘴巴,“我會保密的!”
[宮澤賢治]擺擺手:“沒關係,我隻是作為攝影師進場拍照的而已。”
他調出之前無賴派的出道表演照片:“看,這是大阪那邊的無賴派組合。”
“真厲害……”萩原研二不怎麼懂明星,不過能拍到這麼多明星的,果然不是普通的攝影師吧。
他們三個小孩湊在一起嘀嘀咕咕,很快兩人點的蛋糕就端了上來。
看著美味可口的小蛋糕,萩原研二開心地拿起叉子:“我要開動啦!”
他叉起一口往嘴裡遞去,就要塞進去的時候,鄰桌突然爆發了一聲刺耳的尖叫,一個人哐當一下倒在了他的腳邊,手臂還好巧不巧的碰到了他的小腿。
萩原研二僵硬著身體,舉著叉子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不知道該不該躲開。
鬆田陣平反應過來,趕緊跳下座位過去:“是不舒服嗎?快叫救護車吧!”
[宮澤賢治]掃了一眼倒下的人,對方身上已經開始彌漫死氣,表情略茫然的說道:“好像救護不了了……要不先報警吧?”
啊,怎麼突然就遭遇凶殺案了?
警察很快就趕到了,他們封鎖了咖啡店,在對現場和屍體進行勘測之後,就把屍體拉走去屍檢了。
死者名為和田婷子,正是[宮澤賢治]注意到的那個性格不怎麼好的女人,和她同行的兩個女人叫美惠和小雨,那個男人叫小島和俊也,和死者是追求者跟被追求者的關係,還沒到男女朋友那一步。
“目暮,你去安撫一下那個幾l個小朋友,順便問一問話吧。”領隊的警察示意身邊的年輕人去找[宮澤賢治]幾l人。
作為十二三歲的小朋友,他們也不認識死者一行人,自然被排除了嫌疑,但到底是靠近死者的鄰桌,該問的還是要問一下。
“你們好,我是目暮,”目暮警官彎腰,和他們平視著,“有沒有嚇到你們?要不要出去透透氣?”
三人搖搖頭。
其中最淡定的就是[宮澤賢治]了,另外兩個孩子除了臉色有些發白,倒是沒有過多的應激現象。
“警察先生,您想問什麼?”[宮澤賢治]掃過兩人的狀態,心想他們還是第一次接觸死者吧,就率先開口,攬下了問話的事情。
目暮警官驚訝的看了他一眼,拿出本子記錄起來:“你有看到什麼異常的情況嗎?比如他們有沒有人中途離開,或是打電話什麼的。”
“沒有。”[宮澤賢治]搖搖頭,說道。
“嗯、不過……”他用餘光看向剩下那三人,殺氣對於他們來說可是相當顯眼的,更何況——那個死者身上的怨氣化作的咒靈都直接纏在凶手身上了!
這要怎麼和警察說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