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這麼說話的!”
小辣椒可不怕這魔教妖女,一想到師父便是被這人的父親所害,柴冰冰就恨不得一刀子捅死這妖女為師父報仇。“我說錯了嗎?你不會以為你們魔教有什麼好人吧?多少無辜百姓死在你們手上,光是柳塘縣就死了好幾個姑娘,我大師兄在江湖上是寂寂無名,他當然沒有你們魔教心狠手辣這麼出名!呸!不要臉!”
紫蘿被罵得臉色通紅,不是羞的,是氣的,她從沒跟人罵過仗,因為根本沒人敢惹她,對她不敬的人早就上西天了,所以還是頭一回被個黃毛丫頭指著鼻子罵呢!
柴冰冰罵完紫蘿,再度用力一哼:“你少提我大師兄,我大師兄可不是二師兄那樣的蠢蛋,會被你騙!他可聰明了!”
紫蘿嗤笑:“世上男人都一個樣,沒有不愛偷腥的,你覺得他聰明,說不定人家隻是在你麵前裝腔作勢而已。”
“你胡說!”
“你怎麼知道我是胡說?不信的話你讓我試試看啊!”
紫蘿說著,伸出香舌輕舔紅唇,桃花眼波光瀲灩,多情而嫵媚,蕩漾著妖嬈嬌媚,跟柴冰冰這種略顯青澀的花骨朵是完全不同的模樣:“我去勾引他,要是我勾引不到,就算是你贏了。”
柴冰冰差點兒就被她帶溝裡去,好在及時清醒,警惕道:“我為什麼要跟你打賭?我才不賭!大師兄是什麼樣的人我最清楚,我不會拿他的名譽來做賭注,你少在這裡危言聳聽,還是閉嘴吧!”
說著轉身就走,生怕這妖女再給自己蠱惑了,到時候腦子一熱,跟二師兄一樣把人放了可不好。
紫蘿看著小姑娘離開的背影,發出鄙夷的聲音:“嘁!”
她才不信世上有什麼柳下惠,連一心向佛的和尚都會為她動凡心,區區興雲莊的大師兄算什麼?
那廝真是精明且雞賊,怕受她誘惑,連她的麵都不敢見,隻讓女眷給她送藥送飯。
天底下的男人都是一個樣。
紫蘿在心裡怎麼評價謝隱,謝隱並不知道,他還有彆的事情要做。
魔教教主之女被關在興雲莊,魔教勢必不會坐以待斃,興雲莊大多是身有殘疾的仆役,一旦魔教來襲,很容易造成誤傷,因此謝隱要寫信給武林各大門派,再邀他們前來興雲莊,要在正道人士的見證下,堂堂正正為柴青槐報仇,而不是靠著人質威脅仇人。
紫蘿隻是為了引魔教教主現身,謝隱並不會殺她。
魔教這些年在武林中興風作浪,手中沾染鮮血無數,柴青槐也時常歎息,再這樣放任下去,魔教勢力越來越大,又有誰能將他們鏟除乾淨呢?
紫蘿天生患有奇疾,她發一次病,魔教便足足抓了十幾個年輕姑娘放血做藥引,若是謝隱沒記錯,這位紫蘿姑娘今年應當已經十八歲了,她的病大概是一個月發作一次,每次至少需要十個姑娘的血,十八年下來,又是多少人?
假如紫蘿能活到八十歲,又還有多少人要被犧牲掉?
柴青槐若是還活著,絕不願看到這種事發生,王萍隻是個普通姑娘,他都願意豁出性命救她,那樣光明磊落的大俠,身為他的徒弟,決不能辱沒他的威名。
“叩叩叩”。
有人敲門。
“請進。”
進來的是柴泰,手裡還端著托盤,上麵放著一壺熱茶,一進來,小少年就用了然的目光看著謝隱:“我就知道,大師兄肯定是不知道叫人換茶的,難道又要喝冷的嗎?”
他說著,給謝隱倒了杯熱茶,又把冷掉的那一壺放到托盤上,很歡快地跟謝隱說:“大師兄,我走啦!你也早點休息!”
他來這一趟,似乎就是單純為了送個熱茶,謝隱失笑,低頭繼續寫信。
雖然他睡得很晚,可他起得比任何人都早。
柴青槐不在了,再也沒有人拿著棍子挨個闖入房間掀被子敲屁股催他們起來練功,昨天晚上又因為石傲天和紫蘿的事弄得很晚,於是今兒一早齊齊睡過頭,謝隱換好了衣裳到了武場,半天沒見著人,隻好去喊。
柴叁柴開柴泰三兄弟有個共同點,隻要睡著,天塌下來都叫不醒他們,所以向來對弟子慈愛寬容的柴青槐才會拎棍子,冰冰是女孩子不算在內,柴青槐總不能不打招呼衝進女孩的房間,所以兄弟姐妹裡,也就柴冰冰跟柴沁沒挨過揍,其他或多或少都挨過,哪怕身為大師兄,江作人也有偷懶的時候,被師父教育了一回才改正。
溫和的聲音果然叫不起三頭豬,謝隱去莊子庫房找了一麵大銅鑼,對準師弟耳朵一陣猛敲。
“怎麼了怎麼了怎麼了!是地動了嗎!地動了嗎?!”
三人嚇得亂竄,衣服都忘了穿,掀開被子就要往外逃,謝隱微笑看著他們,又敲了一下手裡的鑼:“看樣子你們是醒了,好,換衣服準備練功吧!”
三人:……
本來是想耍賴的,但不知為何總覺得大師兄的笑容很可怕,好像不乖乖聽話會招來禍事一樣,三人慫耷耷去洗漱,謝隱又去叫柴冰冰,讓仆役拿著他的大銅鑼進去。
仆役壯著膽子叫了兩聲,沒用,隻好按照大公子說的猛敲銅鑼,柴冰冰睡得正香,突然驚醒,也是一陣手忙腳亂,最後無精打采起身洗漱,然後練武場集合。
今天特訓的對象就是柴冰冰,雖然給了她武功心法,但那是謝隱依據自己本身的閱曆與知識,再加上參考了這個世界的法則所編寫出來的,柴冰冰自己肯定看不懂。
三兄弟在邊上苦練,看見柴冰冰被單獨開小灶,一開始他們還不覺得什麼,直到看見柴冰冰的武功招數有了變化,小姑娘興奮的要命,拽著謝隱的衣袖:“啊啊啊啊!大師兄!原來我真的有武學天賦!!!!”
三傻互看一眼,感覺到了偏心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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