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了一下,然後被助理看見了,問他:“許經理來找許總,有什麼事情嗎?”
助理聲音有些大,門內的許家大哥聽到了,聲音立刻停了。
十幾秒後,辦公室的門開了,許家大哥出現在門後,笑吟吟地問許留:“弟弟,怎麼了?”
剛剛還在雷霆震怒,現在卻又是這樣如沐春風的樣子……許留有些沒反應過來,在發呆。
許家大哥說:“到底怎麼了?”
許留說:“大哥,我們手裡是不是有一條特殊藥物的生產線?前幾年不怎麼賺錢,好像當時關閉了。後來賣給誰了嗎?我沒什麼印象,厚度我們手裡嗎?”
許留大哥說:“你問這個做什麼?”
許留目光有些遊離,說:“就是……突然想起來了,問一下罷了。”
許留大哥眯著眼睛,看了一會兒之後忽然說:“是寧修需要?”
許留嚇了一跳,說:“怎、怎
麼可能!”
許留大哥說:“你認識的,朋友,也隻有寧修有可能需要那種藥物了吧。”
許留連連搖頭,說:“不是!是林家那邊好像有點需要……我……”
許留大哥摸了摸許留的腦袋,說:“弟弟,你知道嗎,你每次說謊都會拚命搖頭,否認彆人的猜測。”
許留一愣,呆住了。
許留大哥說:“顧承澤想要?那讓他來買啊。我畢竟是個生意人嘛,哈哈。”
許留大哥明明在笑,但臉上的笑意卻讓許留不寒而栗。
許留忽然有些後悔,在林可問起之後就這樣迫不及待地跑來問大哥了。
他是許家的孩子沒錯,但不是繼承人。大哥能掌控許多東西,但他什麼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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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用了什麼辦法,林可終於說服那個病人獻出骨髓與血漿,並在不危及生命的前提下,配合之後的一係列實驗。
但那個病人並不願意離開國土,隻願意在美國接受測試。而邁克爾在美國本土的實驗室裡各種設備都相對齊全很多,所以在商量之後,顧承澤同意他們先在美國做完實驗,然後帶著數據回國。
這段時間,顧承澤隻來得及跟邁克爾那邊聯係過一次。
邁克爾還說:“Gu,這麼多天了你第一次親自聯係我,我還以為你忘了這個項目了呢。”
顧承澤說:“沒有忘記。”
怎麼可能忘呢。
這些天他每天都在後悔,自己當初為什麼沒有學醫?要是學了醫,自己也就不至於什麼也看不懂什麼也幫不上了。
林可的聲音從屏幕外傳進來,說:“Gu的公司最近遇到了很多麻煩,邁克爾。”
邁克爾舉起手,說:“好的好的,我知道了。商場上的事情我搞不懂,我隻是想確定,Gu沒有忘記我們,我還能去中國工作,我的工作室還能有足夠的經費。”
顧承澤說:“這個不用您費心。”
邁克爾說:“那麼進入正題,來說一說我們目前的進展。我們目前有兩種思路,第一種是推行了很久的老路子,這沒什麼好說的,Gu你應該也都清楚。第二條路子是Lin提出來的……就由Lin自己來介紹吧。”
林可的聲音仍然在屏幕外,說:“還是你來吧,我的嗓子不太舒服。”
邁克爾舉起手,妥
協般地說道:“好吧,這可是你讓我介紹的。你知道,我其實不太看好你的成果,如果Gu因此誤會了你,我也不會對此負責。”
林可沒有說話,顧承澤說:“開始吧,邁克爾。”
邁克爾於是把林可現在在做的事情說了一遍,儘量保持客觀和中立。
顧承澤聽完之後敲了敲桌麵,說:“你們需要一條特殊的生產線?”
林可說:“如果我這個思路有用的話。”
顧承澤點點頭,說:“先準備著吧,我記得許家有一條廢棄的生產線?”
要不是身處行業裡,是絕不可能知道的。但這段時間顧承澤對類似的事情越來越了解,所以能隨口說出要去哪裡獲得生產線。
林可張了張口,想說什麼,但最後還是閉上了嘴。
對話進行到這裡,視頻會議就沒有進行的必要了。
邁克爾問:“Ning的狀態……現在怎麼樣了?”
顧承澤說:“不太好……他似乎不願意醒過來了。”
邁克爾有些驚訝地說:“怎麼會?”
顧承澤卻沒辦法說更多了。
邁克爾說:“我對心理性昏迷沒有什麼研究,如果需要的話,我可以介紹一個人給你認識。”
顧承澤說:“多謝。”
正在這時,顧承澤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張秘書打來的。
顧承澤立刻接了起來,說:“怎麼了?”
張秘書說:“寧先生那邊忽然出現變化,現在正在手術室裡搶救……顧總,您要過來看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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