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老實就讓你臉上開花!”
她揚了揚手心的匕首,已經開刃的刀鋒閃著鋒利冰冷的光芒。
“不敢,不敢。”看著那閃著寒光的匕首,金彥學頭皮發麻,不敢再有任何小心思和僥幸,爬向了保險櫃和衣物間,取出了大量的現金,手表,玉石等值錢的物品。
白芷估量了一下他拿出來的東西,覺得差不多後才揚了揚下巴,示意他將東西裝進背包裡。
金彥學忍著身上和心裡的雙重疼痛哼哧哼哧的將東西都塞進了背包,將40L左右的空間撐了個滿滿當當。
“哼,沉死你。”金彥學裝完後彆開眼,裝孫子的在心裡暗罵,麵上卻不敢露出一絲的不忿。
白芷勾了勾唇,拎起背包輕鬆從容的離去,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停住腳步,轉身,在金彥學來不及收回的怨恨目光中,又折了回來,撿起了之前被她扔在地上的木棍。
“哢嚓。”
直到關門聲清晰的響起後,金彥學才滿身大汗的鬆了口氣,癱在了地上。
“白芷,為什麼不多要點?”離開金彥學的家後,010才問道。它可是記得那份資產明細上的錢不止這點。
“狗急跳牆。”白芷解釋,“軟刀子慢慢的磨才解氣。”
一下子就讓他回到解放前,雖說解氣,可隻是能讓他痛一次,像他這麼渣的人,多痛幾次才是正解。
“那萬一他以後有了防備,不好下手了呢?”
“你覺得他攔的住我?”白.老大.芷自信的一挑眉,反問。
010想到她那變態的武力值,瞬間沉默了。
它覺得剛才的那一問明顯是多餘,該擔心的從來都是彆人啊。
.......
金彥學在地上躺了半小時後,門鈴聲又響了起來。
原本平息了幾分的心情頓時又被方才被開門之後暴揍的恐懼給支配了,他閉上眼睛捂住耳朵裝聽不見。
奈何門外的人似乎極有耐心,一直不停的按著門鈴。
3分鐘後,隱約有道男聲透過門板傳過來,“有人嗎?我是送外賣的。”
“咕嚕。”
腹中傳出抗議,像是在響應外麵的敲門聲。
金彥學從地上爬起來,一瘸一拐的開了門,聞著這久違的飯香,不知為何卻突然沒了胃口。
即使肚子餓的呱呱叫。
“黃哥,給我找兩個,不,三個保鏢。”金彥學撥通了經紀人的電話,“我又被不明人士攻擊了。”
原本以為之前的攻擊是意外,但是現在人家都打上門來了,他就是再蠢也知道事情有些不對頭了。
更可況他還不蠢。
黃偉一聽他又被人打了,頓時焦急的問道:“怎麼樣,嚴重嗎?”還沒等對麵的人呢回話,又緊接著問,“傷到臉了嗎?”不是他冷情無心,而是公司最近有一個牙膏的廣告代言,本來他想著他的臉現在好的差不多了,想把這個代言爭取過來。
眼看都談快談妥了,卻被告知他又被人給打了,也就不能怪他第一時間就想到他的臉了。
電話那頭明顯的頓了一下,才道:“嗯,傷到了。”金彥學現在不用照鏡子都能知道這張臉現在有多難看,眼皮處還火辣辣的疼。
黃偉:“.......”
這到了嘴邊的鴨子又要飛了,這都連續黃了兩個代言了,原諒他也沒心情去安慰對方了。
但畢竟是自己手下最有前途的男藝人,黃偉很快就調整好了情緒,“好,我這就給你安排。”
“你最近有想到是得罪誰了嗎?”他接著問。
隻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
這個背後下陰手的人一日沒找出來,他就安不下心來。
他可不想好不容易陪吃陪喝陪笑的談下一個代言或是劇本,突然又被告知金彥學的臉被打了,沒法見人了,不能拍戲拍廣告了。。
那得多嘔心。
金彥學早就將這個問題想了好幾遍了,“難道是許州?”
許州就是接了他上次受傷而推掉的那個代言的男明星,自己的臉被傷了,代言落到他頭上,怎麼看怎麼覺得他的嫌疑最大。
畢竟他得到的利益最大。
“應該不是他。”黃偉搖頭否定,他之前也懷疑過是許州,但是調查了一番下來發現,對方的可能不大。
因為他之前一直都在外麵拍戲,壓根不知道這個代言的事情,還是金彥學的臉傷了之後,公司這邊重新找人的時候才發現他的條件比較合適,這才聯係了對方,定下來這個代言。
“會不會是陳明珍?”黃偉道。
這年頭混娛樂圈的都披著好幾層皮,誰也不敢百分百確定這張清純無害的臉下是否真的表裡如一。
再加上她還因為金彥學的花心劈腿傷心難過的住進了醫院,因愛生恨什麼的,也不是不可能。
“不可能。”金彥學下意識的否定了這個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