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也間接地向她證明了,自己不是在做夢,是真的在摸他的腹肌!
喬夏被這個念頭嚇到了,瞪大杏眼,抱著最後一丟丟的希望,結結巴巴地問,“我難道不是和上回一樣,是在做夢嗎?”
顧延川心底的驚疑得到了解釋,原來小同桌以為自己在做夢,所以膽子才突然變得這麼大啊。
他眼中掠過一抹玩味的笑,回答她道:“這不是夢。”
嗚嗚嗚希望破滅了!喬夏心如死灰,能讓她像土拔鼠一樣,表演一個當場遁地逃走嗎!
顧延川不肯輕易放過來之不易的調戲小同桌的機會,低下頭,貼近她的臉,故意問她,“你之前也夢到過我了啊?在你上回的夢裡,我們兩個在做什麼?”
溫熱的氣息全都傾灑在了她的側臉,像是被羽毛緩慢地劃過。
喬夏臉刷的一下漲紅,上次夢裡那些帶了顏色的畫麵重新浮現在腦海裡。
但這話無論如何都不能對他說。
“沒什麼特彆的,就是夢到我們一起在圖書館自習。”
她信口胡扯,臉上拚命擺出一副很堅定的表情,卻不知道自己飄忽閃爍的眼神早已泄露了秘密。
顧延川看破也不拆穿,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原來小同桌也不是什麼都不懂啊,都已經會做那種夢了……
喬夏被他看得心裡發虛,突然間想到一個非常加重要的事,端正了神色,“你你……你怎麼會跑到我的床上來的啊?”
昨天晚上,她很放心地和他共住一間房,因為相信他的人品,知道他不是趁人之危的人,難不成自己的判斷失誤了。
“半夜你喊冷,抓著我的手不鬆,要我抱著你睡。”顧延川說的是實話,解釋起來也是鎮定自若的。
被他這麼一提醒,喬夏終於有了幾分模糊的印象。
所以說,昨晚是她吵著鬨著非要顧延川抱著自己睡覺;今天早上又是她自己主動去摸人家腹肌;而現在,他們又以他上她下這麼一種很親密的姿勢躺著……
遁走已經沒用了,她現在想當場自閉了!
“你、你快點從我身上起來啊!”
喬夏臉熱得要炸了,自暴自棄地閉上眼,小聲地催促,全然沒有察覺自己睡裙兩邊邊的細帶已經落到了肩頭。
顧延川一低頭,望見的就是她美好的頸部曲線,精巧細致的鎖骨,上麵的肌膚光滑細膩,如牛乳一樣純白。
視線再往下幾分,便能看到她隨著呼吸上下起伏的酥軟,像兩團潔白無暇的雪。
昨晚一片黑暗,什麼都看不清,隻能憑借觸覺去感受,而此刻,這副美到極致的畫麵全映入了他的眼簾,讓他看得一時失了神。
喬夏等了幾十秒,都沒等到顧延川起來,自己就扭著要從他懷裡掙脫出來。
身子動了沒幾下,她忽然感受到小腹那兒被一個硬硬的東西硌了硌。
她奇怪地愣住了,反應過來前,顧延川一下鬆開環住她的手臂,
“我先去洗個澡。”他聲音喑啞,大跨步地朝衛生間走去。
沒多久,裡麵就傳來了嘩嘩的水流聲。
“!!”喬夏後知後覺地想到,剛才硌著自己的東西是什麼了。
尷尬到窒息,她白瓷般的小臉上立刻漫上一片玫紅,羞得直接用被子蒙在自己臉上。
人家都是酒後亂那個啥,她怎麼發個燒就差點……等會兒他洗完出來,自己要怎麼麵對啊!-
顧延川速戰速決地衝了個涼水澡,出來之後,就看到像鴕鳥一樣把整個人都藏在被子裡的小同桌。
他走過去坐下,把被子扯開,聲音帶笑,“彆悶壞了。”
喬夏不肯出來,隻露出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可憐巴巴地求,“那個……我們把剛才的事一起忘了,就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好不好啊?”
她纖細濃密的睫毛像是蝶翼般輕顫個不停,這麼一副嬌羞的少女情態讓顧延川越看越喜歡,越看越想再逗逗她。
“不行。”他忍著笑,裝出強硬的態度。
喬夏茫然地看向他,這種時候他不應該是順勢答應下來,然後大家從此不提,互不尷尬嗎?
顧延川把遮著她臉的被子扯下來,翻起了舊賬,“你趁我睡著摸了我幾下,忘了不是讓你白白占了我的便宜嗎?”
喬夏驚愕地眨了眨眼,非常難以置信,“可我又不是故意的啊,而且摸都摸了,還能怎麼辦?難道我再讓你摸回來嗎?!”
她用反問的語氣,試圖激起他的羞愧之心,可沒想到的是,他的臉皮遠比自己想的要厚。
話音落下,顧延川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唇略勾起,“嗯,這樣也是可以的。”
喬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