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被抵著,外麵的光亮透不進來,狹小的樓梯間更顯得昏暗安靜,正好適合極了做某些隱秘的事。
喬夏也不知道他們在這兒親了多久。
隻記得到了最後,身體裡如有電流竄過,什麼力氣都不剩了,要不是手緊緊地勾住顧延川的脖子,她怕是都要摔下去了
大腦好像也缺氧了,呼吸有點提不上來,隻能抓著他的衣袖,小奶貓似地嗚嗚了兩聲,“我、我有點受不了。
她一張小臉漲得通紅,央求似的語調,讓顧延川難得地生了一點惻隱和同情之心。
才一開始,就把小同桌欺負得太慘了,是不太明智,萬把她嚇到了,以後就不好辦了。
還是細水長流,來日方長的好。
於是他極力克製地,意猶未儘地鬆開她的唇畔。
又甜又軟,還混合著淡淡青檸的味道,真是比果凍還好吃真叫人欲罷不能。
終於被放過的喬夏把臉埋在他的脖頸那兒,如溺水得救後的人大口大口地喘了幾下,努力地呼吸著新鮮空氣。
等緩過來一會兒,她才抬頭看他,聲音比平常要嬌嗲得多,帶著自己不曾注意到的輕.喘,“我們快回去吧,已經出來了好長時間了。”
剛才還在包廂做了相互用嘴喂的親密糖舉動,這會兒兩個人又同時離開了那麼久,裡麵的同學肯定會想歪的。
顧延川低頭看著擁在懷裡的小姑娘。
白嫩的小臉上一片晚霞,烏黑的杏眸水籠著蒙蒙的霧氣,眼神似醉非醉的,透著一股迷離的媚意。
他一副低啞的嗓音,含著幾分慵懶,像是久釀的陳酒,“要是現在直接過去,他們會知道發生了什麼。”
喬夏不解地啊”了一聲,就聽到他的解釋,“你不知道自己現在的這副模樣,勾人的要命,彆人一看,就知道
“我們剛才做了壞事。"顧延川輕咬著她的耳朵,把略微滾燙的氣息全都傾灑在她的耳垂。
喬夏本就紅透了臉頰一下又加深了幾度,聲音細細地道:那…我們再等一會兒吧,你、你先把我放下來,萬一有人過來看到不好。”
到現在,她還維持著樹袋熊般掛在他身上的姿勢,手勾著他脖子,腿纏在他腰間。
要是被路過的人看到,多羞啊
“你確定?"他輕笑著問。
“嗯,你放開吧,我要下來。"她小聲而堅定。
不止是害羞,還擔心他會累著,把自己抱著親了這麼久,他的手臂肯定要酸了
“好。”"顧延川低笑了一聲,真鬆了手,把她放到地上
卻又似早就猜到了一般,再她腿一軟,快要跌倒的前一秒,他長臂一攔,把她重新摟進了懷裡。
到了這一刻,喬夏才意識到,之前看的那些言情原來不是騙人的
被親到腿軟這種事原來是真實存在的,現在就發生在了她的身上。
嚶,真的是好丟臉呀
顧延川胸腔震了幾下,笑了起來,果真是如自己所料的那樣,小同桌敏感的不得了。
隻是親一親就成這樣,到了以後
喬夏臉熱了幾分,覺得他肯定在取笑自己的沒用,就很氣了,自己這樣都是他造成的呀。
她抬眼用一雙水意濕潤的眼眸瞋他,“你、你不許笑話我。
好。”顧延川答應得爽快,立刻收斂住臉上的笑。
他目光不避閃,直勾勾地與她回望,用誘哄似的聲音說出了這幾日一直的渴望,“那…你讓我摸一下好不好?
摸?喬夏愣住了,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
他又是要像上回在醫院那樣,摸她的耳朵嗎?
可是摸耳朵有什麼好玩的呀
她覺得很奇怪,也很不能理解他的這個愛好,然而都已經是男女朋友了,讓他摸一下自己的耳朵,似乎也不是什麼過分的要求。
“你摸吧。“喬夏小腦袋轉了轉,大方地點了點頭。
可等了十幾秒,她也沒等到他摸自己的耳朵。
正疑惑著,一隻手從她的襯衣下擺伸了進來,帶著薄繭的手掌貼在光潔的後背上,觸感分外明顯。
喬夏眼睛不可置信地瞪大眼,又驚又慌,臉熱得要炸了聲音含著一絲顫意,“你你…你千什麼啊?
她後背的肌膚如初生嬰兒般嬌嫩細滑,讓人愛不釋手,顧延川眼眸黯了黯,喉結上下一滾,“你答應了的。
喬夏緊張得咽了咽口水,都快語無倫次了,“我以為、以為你說的是摸耳朵啊,誰知道你是要、要…
後麵的話不好意思說出口。
顧延川沒再動了,卻也沒離開,手停留在她腰窩那兒。
他嗓音低沉得恍若呢喃,顯岀一絲懇求的意味,“寶寶,隻摸一下,好不好?
“寶寶”兩個字衝擊著喬夏的耳膜,小時候父母都沒這麼叫過自己啊,現在……被他用這麼溫柔的聲音喚了出來。
心都要化成了一汪甜水,就很難拒絕了。
她放棄了抵抗,將那張熟透了的臉埋在他的胸膛,聲音細弱,"就…航隻許摸一下。
“好。"這一聲應得快而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