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就死反正還能重來,非常剛了。
“玩了一下午過山車還能浪起來的也就是你了。”
白西月擦了擦唇上的口水,和簡寧說拜拜。
簡寧隻能戀戀不舍的說再見,同時為自己沒能用上的水床而惋惜。
白西月在簡寧走了之後,立馬打了出租回了自己的變裝室。
白西月這次也不是特彆趕時間,去浴室洗了個澡。
她脫衣服的時候對著鏡子看見了自己脖子上的啃咬的痕跡,簡寧留下的。
那印記囂張地宣布著所屬權,白西月輕輕地摸了摸,眼裡帶著淡漠,讓係統消除了。
那塊皮膚很快就恢複了白皙光潔,白西月打開了蓬蓬頭。
水汽蒸騰,在鏡麵上留下薄薄地水霧,模糊了她的身形。
白西月提著包到顏鈺山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了。
她按下密碼,開了顏鈺山家的門。
客廳亮著一盞燈,緊閉的書房門縫下透著光。
白西月不知為何心中有些打鼓,但是仍然假裝十分自然的敲了敲書房的門。
“鈺山,我來了。”
書房的門很快就被打開,顏鈺山應當是洗過澡的,換下了平日裡的西裝,穿著一件黑白的條紋衫,劉海散落在額頭上,看起來多了幾分溫和。
但是看著他的眼睛,便發現那幾分溫和,其實隻是假象。
“就回來了?”
“恩,聚完了就回來了。”
“洗過澡了?”
顏鈺山溫熱的手指貼在白西月的有些冰涼的脖頸上,順著下巴往上遊移。
輕微的酥癢感,讓人不禁有些輕微地顫栗。
“是呀,趕過來一身汗,總不好這樣來見你,所以洗了頭洗了澡,再過來見你。“
白西月笑著,把包放在了沙發上,對著顏鈺山淺笑。
“今天過的開心嗎?”
顏鈺山去了台,燈光下陰影遮蓋住了半邊俊秀的麵龐。
“挺高興的。”
白西月不知為何有些不好的預感,讓她脊背有些發涼,但是仍然強裝鎮定,心裡卻在擰眉了。
“今天看了什麼?”
“《西貢小姐》,演員的舞台渲染力很好,劇本也很感人,然後看了一些有趣的演出。”
“恩?今天歌劇院演《西貢小姐》嗎?”
顏鈺山抬頭,表情看不出喜怒。
“我在曲溪看的。“
“怎麼跑那兒去了?”
“大學的室友去那兒采風,我們也好幾年沒見了,曲溪離我們這兒又不遠,所以我乾脆去看她了,一起去了歌劇院,然後吃了東西。”
白西月不自覺的捏著自己衣角,笑著看著顏鈺山。
“既然是這樣,你應該在那裡住一夜才對。”
顏鈺山端著馬克杯從台走出來,十分善解人意的說。
“你打電話給我,我當然要趕回來了。”
白西月揚眉,隨著顏鈺山的靠近,她也聽見了自己胸腔中越來越大的跳動的聲音。
“泡好的奶茶,用紅茶和鮮奶衝泡的,放了些糖,放在冰箱裡冷藏,味道應該還可以,嘗嘗看。”
白西月笑著接過,喝了一口,眼睛微亮。
“好喝。”
顏鈺山靜靜地看著她,聽見她的評價麵色也沒有什麼變化。
為了捧場,她又喝了一口,放在了桌上。
顏鈺山走近,摸了摸她的臉。
“你知道嗎,我最討厭彆人騙我,更討厭彆人背叛我。”
什麼?
白西月瞪大了眼睛,想要反駁,卻感覺到一陣頭暈。
隨即而來的,便是一陣昏沉,眼前一黑。
作者有話要說: 我上次寫到月姐翻車,點擊一下掉了三百,但是這次我還是寫了,因為月姐是一個越戰越勇的人!
月姐:【舉刀】不,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