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也很想成為這樣的人,但是總做不到那樣帥氣利落。
“褚瀾,我知道她曾經堵過你,你對她有偏見啦,算了,不說這個了,我先去買杯熱飲給她。”
“不用你去關心,自然有人關心她。”
褚瀾看到了另一邊的衛長曦,想到了他說的不中用。
光是想想,就覺得心情惡劣呢。
明明是喜歡他,可是轉眼就躺在彆人的懷裡,和彆人調情,變得還挺快。
褚瀾看著沈晚,這個自己還在猶豫的下手目標,但是沈晚現在心心念白西月,又讓他覺得煩躁。
“啊?什麼?”
沈晚有點迷茫,以為褚瀾說的是活動主辦方。
衛長曦在旁邊的飲品店裡一邊戳手機一邊看著白西月,計算著時間。
白西月本來說讓他送到了就可以走了,但是他偏不。
哥們兒約他網打遊戲,沒什麼意思,還不如看著白西月。
白西月在冷風中瑟瑟發抖,還要保持微笑。
今天可巧的事是,在現炮友在不遠處等著的情況下,不光看到了前炮友,還看到了炮友預備役。
這裡是市中心,又是周日放假的時候,遇到熟人的幾率的確比較大。
喬宋捧著奶茶走近,看著白西月被凍白的臉,微微皺眉。
“要我說歡迎光臨嗎?”
白西月在冷風中開了個玩笑。
“需要暖暖手嗎?”
喬宋舉了舉手上的杯子。
“需要,但是可能不能。”
喬宋想了想,把杯子舉起來,貼在了白西月的臉頰上。
遠遠望過去,這一幕親密曖昧。
衛長曦一抬頭就看到這樣的場麵,這他哪裡還坐的住,走了過去。
“時間快差不多了,等會兒去我家。”
衛長曦將喬宋擠到一邊,用手摸了摸白西月冰涼的臉。
這明晃晃的是宣示主權了。
喬宋有些愕然,心裡一沉。
沒由來的不高興,儘管知道白西月談不談戀愛都和他沒關係。
她這麼好看有男朋友是很正常的事情啊,大家應該都很喜歡,喬宋腦海裡亂七八糟的想了一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了什麼,有些僵硬的和白西月說再見。
“他誰呀?不會是你那個前炮友?”
衛長曦不滿地問。
貼那麼近,還做那樣的動作,讓人看了都不爽。
“不是呀,一個朋友而已。”
“你還有長得這麼乖的朋友?”
白西月淡淡的掃了一眼,衛長曦立刻閉麥。
那小子看起來也不是白西月喜歡的那一款,他倒是沒怎麼擔心。
工作結束之後,白西月拿到了錢,換了衣服走人。
“下次不要來了,這麼冷要站這麼久。”
白西月摟著他的腰沒回應,儘管知道此刻少年是出自真心去關懷。
但如果真的讓人養著了,身份地位上,那可就差了一截了,養人的那個,也會有種優越感出來了。
更何況衛長曦現在自個兒都還沒獨立賺錢呢,白西月可沒有讓小孩子拿父母錢養自己的興趣。
到了衛長曦家裡,可就是要鬨一番的。
隔了一天沒那什麼,衛長曦雖然不是個種.馬,但是血氣方剛,總忍不住想。
衛長曦家裡有浴缸,他把浴缸洗了一遍之後,放熱水讓白西月泡澡,先解解凍。
看起來真好啊,一點兒也不像個人渣。
白西月泡在熱水裡,如此感歎。
但是她也知道,要是她表現出喜歡上了衛長曦,開始黏著他,衛長曦估計就要膩煩了。
這種人,寵人的時候挺寵,膩煩了那就毫不留情的說告辭了。
談感情的話,也不會認認真真的正兒八經的談,而是當作樂趣當作玩笑。
就像他們現在這段模糊曖昧關係的開始。
白西月要是對著衛長曦說,他們隻是炮友,衛長曦估計會生氣,反彈出什麼反應不好說。
要是對著衛長曦說他們是一對,是男女朋友,衛長曦估計心裡就又有點不得勁不對味了。
確定了一段關係,意味著關聯和責任,衛長曦並不喜歡這些。
他就喜歡那種曖昧不清又可以隨時抽離的關係,說白了就是嫖而不負責,期間夾雜著自己的些許真心,然後在最後,說自己付出過。
白西月看的透徹,不過不投入感情的話,感覺衛長曦這樣還不賴。
起碼他現在讓人討厭不起來,反而覺得有些可愛。
嫖就嫖唄,誰睡誰還不一定呢。
白西月泡在浴缸裡,衛長曦自然也鑽了進去。
熱水讓人舒緩,水波拍打在肌膚上,帶來一種舒適的享受,仿佛時間被瞬間拉長,變得極慢。
衛長曦摟著白西月的腰,看著她捧起水麵的泡沫。
她壞心眼的沾了泡沫抹在他的臉上,然後露出大笑。
忽然的,衛長曦想起了同桌發.春的時候在他旁邊念叨了好久的酸詩。
若逢新雪初霽,滿月當空。下麵平鋪著皓影,上麵流轉著亮銀,而你帶笑地向我步來。月色與雪色之間,你是第三種絕色。
他當時說了一句那麼酸呢,現在想想,嗯,有點甜。
作者有話要說: 三更來啦!寫到了現在,快兩點半了qwq
詩是餘光中先生的《絕色》。
對啦,有興趣的可以看看文案置頂哦,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