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戰場(1 / 2)

白西月撩了就走, 絲毫不留戀。

也許喬宋才是最棘手的那個。

顏控並不是渣,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誰都喜歡欣賞美麗好看的事物, 白西月自己也顏控, 但也並不是很嚴重, 主要看氣質。

但是喬宋這個顏控程度就比較嚴重了,都已經不僅僅是顏控的問題了。

如果遇見了一個更為好看的人, 那麼有可能就會好問留戀的舍棄原本的那一個。

嘖,欠教訓。

喬宋回了家,翻上了二樓, 關上了窗戶。

他坐在床上摸了摸嘴唇,眼裡帶著若有所思。

他的意識逐漸昏沉,帶上了那副平光鏡。

再度睜眼, 身體已經換了主導。

喬宋接受到記憶的時候,從臉紅到了腳,渾身隱隱發燙。

他們居然!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喬宋摸上了嘴唇,眼睛眨巴眨巴。

他伸出舌尖輕輕的舔了舔唇瓣,仿佛這樣能夠再嘗到記憶裡的那種感覺。

他忽然有些妒忌另一個自己,可以直麵著那種美好。

他倒在床上, 樂的打了個滾。

真好。

這記憶太深刻,以至於他在睡夢中,也夢到了那個纏綿悱惻的吻。

第二天早上碰見白西月的時候,直接羞紅了臉。

“西月早安。”

他的聲音小小的,不仔細聽都聽不見, 打完招呼之後立馬跑了,笑的像是二傻子。

白西月看著純情小男生,想著第一人格如果真的這麼純情就好了,就怕和第二人格一模一樣,隻不過一個是表露在外,一個是藏在內裡。

第二節課課間,數學老師把白西月叫去了辦公室。

“知道你會寫,但是你能不能下次把這個步驟都寫完。”

數學老師指了指卷子,一臉無奈。

白西月做的都對,但是有些大題目,她就是不寫步驟,寫出幾個公式和答案,數學老師想起她上次小測也是這樣,錯失了多少分。

“這不是知道老師你能夠看懂嗎,考試的時候我肯定不這樣。”

白西月笑著說,最後一次測驗就是期末考試了,這會影響到下個學期的分班。

其實在高三的最後一個學期,一般來說是不會分班的,除非是考的很好,升上去,一般是不會降的,考慮到學生的心態問題。

所以在最後一次考試裡,她會控製著自己的分數,考出一個很好的成績。

“我這有一道題,你來算一下看看。”

數學老師拉了把椅子過來,讓白西月坐下,用紙寫了一道題,放在了白西月的麵前。

白西月看了一眼,發現不是平常的難度,但是也還好。

她拿起了老師的筆,在紙上開始寫計算過程。

喬宋進辦公室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副畫麵。

他的心裡開始鼓噪,跳動聲越來越大。

他現在不遠處觀察著那一邊的動靜,靜靜地看著。

白西月自然是知道喬宋來了,但是沒有抬頭,把草稿紙放在了老師的麵前。

“一點兒不錯,而且有兩個公式,是不是還沒有學過的。”

“老師這道題超綱了,當然要用其他的方式來解。”

白西月和老師笑談完,和喬宋擦肩而過。

在快出門的時候,她回頭對著喬宋眨了眨左眼,拋了一個wink.

晚上她被衛長曦按在床上的時候,忽然聽到了係統的聲音。

【係統】:宿主,三號對象在兩百米外的地方。

白西月挑眉,沒有翻身起來,而是腿勾住了衛長曦的腰。

【白西月】:走了告訴我。

【係統】:好的。

白西月肆意舒展著身體,看著衛長曦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跡。

衛長曦雖然張揚,卻也不是不知道收斂的,不會做的太過分,脖子往上都不會特彆顯眼的痕跡,除非沒有控製住。

而白西月故意的昂起頭,引誘著衛長曦。

“沒關係,明天我穿高領。”

這一句話徹底將衛長曦引燃,他低下頭,在白西月的脖間留下齒痕。

在這場翻雲覆雨裡,係統始終沒有出聲。

完事之後,白西月拒絕了衛長曦送她回家,穿戴好了走了出去。

從衛長曦家裡出來之後,她看見了不遠處站在黑暗裡的喬宋。

“你怎麼在這?”

喬宋戴著眼鏡,絞動著衣角。

出校門之後,看見了衛長曦摟著白西月離開,鬼使神差的,一路跟到了這裡。

又莫名其妙的,在冷風裡等了兩三個小時。

喬宋不吭聲,默默地低著頭。

白西月抬手,摘落了喬宋的眼鏡,對上了他驚愕的眼神。

這種非自願的人格切換也許需要一些緩衝,白西月拿著眼鏡,看見喬宋的表情掙紮,最後歸於平靜。

“挺激烈的。”

喬宋看了一眼白西月的脖子,扯了扯嘴角,壓住心裡的不愉。

那個自己也很傻,知道人家一起回了家,為什麼還要在這裡受冷傻等。

偏偏,他在意識深處看著,也是在等著這個答案的。

“他這麼張揚,是害怕彆人看不見嗎?”

喬宋彎眸,抬手摸了摸白西月的脖頸。

他在夜裡等了太久,手的溫度很低,冰涼涼的,白西月被碰到的時候,凍的瑟縮了一下。

喬宋的手指在白西月的脖側摩挲著,看見白西月並沒有推開,笑容越發燦爛,眼底的黑卻越發深沉。

“你冷到我了。”

白西月如是說著,把眼鏡放在了喬宋的手裡。

喬宋身體前傾,一個吻輕輕地落在白西月的唇上。

“身上還有著他留下來的痕跡,不覺得對不起他嗎?”

喬宋將眼鏡放在口袋裡,眼睛卻緊盯著白西月。

“我說過,他不是我的男朋友,我不屬於他,”白西月眼裡的笑意不減,對著喬宋昂了昂下巴,“走。”

對付人渣嘛,就要比他更渣。

“我隻屬於我自己,所以沒有誰對不起誰的,再說了,”白西月的尾音拉長,帶些笑意,“覺得我對不起他的你,為什麼要親上來?”

“你今天可沒喝醉。”

她的眼裡帶著些許嘲弄,似乎已經把人看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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