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容江的第一反應是僵硬,下意識的就想要把身邊的人推開。
推……沒推開。
於容江看著抓緊自己胳膊的人, 眉心微皺。
“腳崴了。”
白西月小小聲的說。
後麵的兄弟你走慢點啊!
於容江稍加思索, 把白西月打橫抱起。
雖然他的確不喜歡和人進行太過親密的身體接觸, 但是這好歹也是他名義上的夫人, 而且是他先和她見的麵,總不好讓人在這路口穿著高跟鞋一瘸一拐的往前走,讓秘書來幫忙的話,於容江心裡略微有些不舒服。
白西月睜大眼睛看著於容江,看起來有幾分驚訝, 但是心裡卻鬆了口氣,連忙把頭埋進了於容江的懷裡。
於容江即將走到車前的時候, 感覺到了身後的人的貼近, 腳步頓住。
“有事嗎?”
他看著背後陌生的青年, 確定自己不曾打過交道。
“是我認錯了, 不好意思。”
霍星寒搖了搖頭,麵上帶著些歉意。
可是背影實在太像了。
霍星寒看著男人抱著人上車,從口袋裡摸出了手機。
“霍先生,怎麼了嗎?”
身後有人跟著快步走出來詢問,打斷了霍星寒的思路。
“沒什麼,認錯了人了。”
霍星寒將手機放回了口袋裡,對著來人輕輕地搖了搖頭。
白西月被放進車裡之後,看見於容江以極快的速度拂了拂自己的袖子,坐在了離白西月最遠的地方,把疏離和客氣展現的淋漓儘致。
這人真奇怪, 白西月想。
太矛盾的一個人了。
讓白西月有些好奇他到底是因為遭遇了什麼,才變成現在有病的樣子。
“老板,要送你回景江嗎?”
景江彆墅是於容江的固定居所之一,原主最開始就住在那裡,但是結婚之後於容江都沒回去住過兩次,原主後來也從那裡麵搬了出來,自己去快活了。
於容江看向了白西月,示意她去哪兒。
白西月搬出來的消息他早就知道,新的住址不清楚,沒有去問。
白西月點點頭,表示可以。
她現在還沒有接收原主的記憶,先獨處再說,而且她也不想在於容江麵前暴露自己的住址,雖然於容江有心想調查就可以查到。
車子停在了景江彆墅前,於容江想了想,還是把白西月給抱了出來。
這老哥還是蠻有紳士風度的嘛。
彆墅裡待了幾年的傭人瞪大了眼睛,懷疑自己可能是看錯了。
於容江把白西月抱回了主臥,讓秘書聯係了私人醫生,就準備離開了。
從頭到尾表情冷淡的一批。
白西月自然是沒有留他,目送著他遠去。
啊朋友再見,再見吧再見吧再見吧。
等到房門關上,白西月讓係統立馬給她安排接收記憶。
熟悉的暈眩和惡心感傳來,白西月覺得可能是自己每次接受一次難受慣了,倒也沒覺得太不舒服了。
接收完記憶之後,白西月隻覺得腦殼痛。
簡直被原主安排的明明白白。
這個原主也是渣渣,無疑是所謂豪門的病態現象代表人物之一。
但是原主渣就在勾搭彆人也不是那種玩玩的,就是很認真的想要去和彆人談戀愛,隱瞞自己已婚的身份,在戀愛期間還算是專一的。
但是保鮮期不長,膩了就神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