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容江為什麼來是次要的, 重要的是他要來了。
白西月把那隻放在自己腳上的手掰開, 看著薑頌的眼裡是堅定的拒絕。
“我從來不吃回頭草。”
白西月的姿態高傲, 她不能露怯。
儘管她知道如果真的讓於容江知道,那麼任務就要重來一次。
但是她得讓薑頌覺得,她不在乎。
隻有她不在乎,那才不會成為她的把柄。
病嬌她會怕嗎?
她會。
白西月內心暴風哭泣, 生活真的太難了。
【係統】:在樓梯下麵了, 估計一分鐘。
薑頌垂著眼眸,掩下了眼裡的思緒。
重逢對於他來說很意外, 這人一心想撇清楚他們之間的關係, 沒有絲毫的愧疚,真是讓人討厭啊。
如果這不是在老師的雇主家, 他必定不會這麼按兵不動。
“我的腳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你可以走了。”
薑頌不置可否, 將藥酒放進了藥箱裡, 站了起來。
在白西月以為他準備離開的時候, 薑頌卻忽然扣住了她的手。
“這次抓住你, 我就不會那麼輕易讓你離開了。”
薑頌的聲音不大,他的模樣甚至也沒有偏執到失去理智,隻是像是很平淡的宣布著一個事實,在人心裡留下重擊。
白西月仍然步伐推斷他是否是病嬌。
他與她遇見的那些病嬌不太一樣, 但是又有著相似的地方。
白西月覺得,他可能不是病嬌之一。
但不是病嬌都這樣了,真病嬌得多喪病啊。
腦殼痛。
綁定了這個係統之後, 發量都在急劇下降。
【係統】:來了。
與此同時,敲門聲響起。
白西月下意識的甩開手,還好於容江敲門了,直接推開的話不久看見她和薑頌拉拉扯扯的樣子了,她又得回檔了。
白西月下意識的甩手,卻沒有甩開。
“放開。”
白西月小聲的說。
薑頌卻緊握著她的手,輕咬住了她的指尖。
不疼,卻帶著一種彆樣的情.色的味道。
薑頌的彎了彎眼眸,伸出了舌尖。
他其實像是氧氣美少年,雖然用少年來形容已經不合適。
他這樣看著她的時候,那雙澄澈的眼眸裡透出來的愉悅的味道會讓看見的忍不住都心情上揚,如果不是在這種情況下,白西月沒準還能高興一下。
屋外的人敲了三聲門,等待著門開。
白西月想要縮回自己的手,薑頌卻不顧屋外的人,在白西月的指尖上留下齒痕。
門外的人像是還沒等到門開,有些奇怪,又敲了三聲。
門是沒有鎖上的,女傭出去的時候隻是帶上了,來留著一個細縫,隻要輕輕一推,於容江就能夠看見他們正在乾什麼。
“你在緊張嗎?”
薑頌和白西月對視,他握著她的手,姿態曖昧。
“被看到還是會擔心吧?”
白西月抬頭,在薑頌的唇上極快極輕的親了一下。
薑頌愣住,白西月趁機把他推開。
這還難得到我小機靈鬼?
“誰啊。”
白西月朝著屋外出聲,理了一下自己有些淩亂的頭發。
“我。”
於容江出聲。
“你怎麼又回來了?你直接把門推開吧,醫生已經幫我腳處理好了。”
於容江推開了門,看見一個男人正在低頭拿起醫藥箱。
“老於呢?”
於容江看見未曾見過的人詢問出聲。
“老師今天有事走不開,所以我就來幫一下忙。”
薑頌臉上帶著些不好意思的笑容,看起來溫和無害。
他極快的打量著這個男人,拿著醫藥箱的那隻手不自覺的握緊。
這就是她的丈夫麼?
就是這個男人,正大光明的擁有著她卻不珍惜麼?
“那你可以走了。”
於容江頷首,聞到空氣中藥酒的味道,看向了白西月的腳踝。
薑頌提著醫藥箱打開了房門,在離開的時候,深深的看了白西月一眼,關上了房門。
“你怎麼又回來了?”
“明天我爸媽會回來,所以你在家待幾天。”
於容江的父母在外周遊世界,原主這個兒媳婦和公公婆婆們不怎麼聯係,除了結婚的時候見過,之後就再沒碰麵過。
“知道了。”
白西月還不想現在這麼貿然的提離婚,等她把於容江的過往看一遍,再針對性的做出應對方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