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罵了句臟話,覺得這一定是白西月指使的。
否則一個人工智能怎麼可能做到這些!
看起來配合,原來是早有計劃。
R就算再怎麼心不甘情不願,也不得不麵對這個事實,召開了緊急會議。
他們計劃要不要把一號再重新調動出來,但是對於觀眾那邊來說,這部劇已經結局了,如果強製性在這麼短時間內進行要求的話,難免會引起觀眾反彈,而且也留不住看白西月那部分的觀眾。
會議開了一下午,他們最後決定放棄尋找古人類進行任務的計劃。
後啟動的兩次,都一無所獲,白白花費了金錢,而且現在已經有兩個人在前,觀眾對於古人類的新鮮度程度也早已經有一定程度的下降了。
“那一號呢?”
“擱著吧,寫個程序進去,讓他自然發展吧。”
由此,計劃叫停了。
對於這一切,白西月一無所知。
她再次醒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方童的大臉,就算挺好看一女孩子,猛地這麼近距離一看,和恐怖片似的。
“你嚇死我了。”
“你也嚇死我了。”
“少貧,我說真的。”
方童趕到的時候,白西月正躺在衛生所的小床上。
光線昏暗,她臉色青白,方童看過去的時候,差點以為她沒了。
“警察已經找到了那棟彆墅,有個男人在裡麵,已經先當做嫌疑人抓起來了,是不是這兔崽子?”
方童把手機遞了過來,白西月看見了裴逾洲那張冷淡的臉。
“是。”
“好,我這就去和警方說,粥一會兒來了,你先喝點溫水。”
方童把水杯捧到了白西月嘴邊讓她喝,動作小心翼翼的。
“難得你這麼伺候我。”
“隻此一次,下不為例。”
方童出門打電話,白西月則是開始呼喚係統。
開始叫好幾聲也沒反應,白西月心都提起來了。
“宿主,我沒事,隻是我需要休眠一段時間,多長我也不知道,請您好好的生活。”
係統的聲音學來越小,直到消失不見。
統子?
統統?
統哥?
沒再有回應了。
白西月心裡有些不安,但是又無能為力。
現在的科技根本沒辦法對係統有幫助,而且就就算她把這一切說出來了,彆人也隻會當做是她的臆想。
未來?係統?穿越時空?
誰會相信呢。
方童回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她這幅沉思的模樣。
好友不過一周沒見,便已經蒼白憔悴的像換了個人,額頭一片青紫,看起來像朵被暴風雨狠狠踩踏過的即將凋零的花。
好在風雨已經過去,她將重新煥發生機。
“我剛剛給你經紀人去了個電話,說明了一下情況,這件事情不要公開,對外隻是說你生病了,正好你代言什麼的都沒去,你經紀人扯謊說你急病了。”
白西月點點頭,表示沒問題。
“到底怎麼回事?那人不會是你的私生吧?”
瘋狂的私生飯是可以做出這種行為的。
白西月搖了搖頭,說了句前男友,解釋了一下原因。
“我曹,服了,你也是運氣不好,碰到個這玩意,放心,告他,不把他告的蹲局子,老娘不姓方。”
“謝謝你,阿童。”\
“你乾嘛這麼見外啊,姐妹客氣啥。”
方童瞪了她一眼,看見白西月的淡笑。
看見白西月這幅似乎和往常沒有太大變化的模樣,方童微微放下了心。
被關將近一周,擱誰誰不瘋。
白西月能這麼一副樣子,方童已經很慶幸了。
她在白西月昏迷的時候無數次擔心她醒來的時候會是一副麻木黯淡的模樣,她不希望白西月變成那個樣子。
還好,她還是那個眼裡有光的人。
方童打算給白西月請一個護工,被白西月了攔住了。
“我又沒有生什麼重病,不至於啊,你要是先忙就去忙吧,我能照顧好自己。”
白西月就是崴腳,額頭青腫加上營養不良的虛弱而已,還沒嚴重到要請護工的地步,怕好友瞎操心。白西月讓她自己忙自己的去了。
“行,那你有事打電話給我。”
方童給她買了個新手機和卡,白西月之前的手機在裴逾洲那裡。
病房裡就隻剩下了白西月一個人,她看著窗外的風景,依舊有種不真切的感覺。
她掐了一下自己,疼的,這一切是真的。
她真的回來了,她真的得救了。
沒過多久,警察來做筆錄了。
白西月配合著回答問題,儘量回憶起那些細節。
其實沒什麼細節好回憶的,她就記得那天她去說分手,在轉身倆開的時候,被敲了悶棍。
再次醒來的時候,就是那個逼仄黑暗的地下室,讓她動彈不得的鐐銬。
回憶起來的時候,白西月都覺得眼前是一片暗色。
白西月精神好了一些之後,和經紀人談了事業上的事情。
白西月說自己現在的精神狀態不適合再繼續演戲,想要解約。
經紀人卻勸她說合約也就大半年了,付違約金不劃算,乾脆讓她檔期空一些,再接一部戲就行。
白西月想了想,答應了。
她讓人給救她的奶奶和衛生所的大夫送了點錢,不多,怕人家不敢收,又送了些禮品,當做是答謝。
處理好這些事情,白西月出院的也到了出院的時候,警局那邊來人說裴逾洲想見她。
哈,想都彆想。
白西月是不可能去見他的。
看他一眼都覺得惡心。
方童對此表示讚同。
“能做出綁架那種事的,萬一你去了又有什麼危險怎麼辦,最好離得他遠遠的,再也彆看見。”
但是不看見似乎也不可能。
裴逾洲請了辯護律師,法院裡,他們是必須見上一麵了。
白西月去的時候帶上了口罩,裴逾洲一見她,眼神便落在了她身上,不肯挪動半分。
非法囚禁他人,根據刑法第238條第一款規定,犯非法拘禁罪的處3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製或者剝奪政治權利。
裴逾洲關著她,隻給了她精神上的折磨,所以按照法律條文來說,他最多判三年。
三年也是時間,白西月必須送這狗比進去。
對方辯護律師一頓叭叭,好在方童請的律師能乾,最後還是沒有讓裴逾洲減刑,判了三年。
裴逾洲似乎對這一切都漠不關心,他隻是一直看著白西月。
眼裡帶著執著,讓旁邊的方童看了都毛骨悚然。
被一個人這麼盯著這麼念著,真的太恐怖了。
隻能判三年,出來還不知道會怎麼樣。
方童是恨不得把這人關上十年二十年的,奈何法律如此,可白西月的一生,差點就要給這個人毀了。
離開的時候,裴逾洲說有話和她說。
白西月不想聽,準備扭頭就走。
“三年之後我會出來找到你。”
“你找不到,也永遠彆想找到。”
白西月說的肯定。
“我在公路那裡往回走,沒有看見你,你是從山的那一邊出去的麼。”
“你想乾什麼?”
白西月心裡一個激靈。
“隻要能找到你,我什麼都不會做。”
裴逾洲嘴角上揚,讓白西月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我原本以為,你隻是比較偏執,但是也不算是個社會禍害,看來是我看錯了,你遠比想象的要卑劣,如果你真的想做什麼事情,你在我眼裡隻會更惡心,更沒有讓我記得的價值。”
白西月不想讓人遭無妄之災,在裴逾洲說出這話的時候,她由衷感覺到了一種反胃惡心的感覺。
裴逾洲把彆人的命當成什麼了?
“不會有人比我更愛你。”
裴逾洲的眼神深幽,
“當然有,我自己。”
白西月打斷他的話,
“我真是聽膩了你那套說辭,能不能彆再用說愛我來惡心我了,用傷害的方式來說愛,裴逾洲,你不覺得你很可笑嗎?”
“再說了,就算你是全世界最愛我的人又怎麼樣,我就要愛你嗎?”
什麼時候世界變成這個樣子了?
不是你喜歡一個人就應該和他在一起,而是誰喜歡你,就應該和誰在一起了?
“從你打暈我的那一刻起,就沒可能了。”
白西月轉身,和方童說了句‘走’。
“這哪兒來的變態啊,雞皮疙瘩都出來了。”
方童嘟囔著,看到白西月不太好的臉色立馬噤聲。
裴逾洲進監獄了,白西月的心才微微放下。
她去和那個村子的人說了聲,如果有人要走,她會幫忙安置。
那個村子裡本就沒什麼人,青少年都出去了,留下來的多半是老人家和小孩子,聽白西月說之後,有人立馬準備走,有人則是留著不願意離開。
“沒事,一把老骨頭了,也不怕死。”
救白西月的奶奶操著鄉音說,擺了擺手。
“一輩子呆在這兒,死也要死在這兒,娃娃你也是倒黴,世道亂呐,小心著些吧。”
奶奶挎著菜籃子進了裡屋,合上了門。
白西月回去之後,在家裡癱了好些日子。
每天時不時叫一下係統,然後做著自己的事情,看書看電影打遊戲,看著晨昏晝夜,日升月落。
如此過了好些天,經紀人給她送來了個本子。
講得是被囚禁的主人公,獲得新生的故事。
“我本來挺猶豫的,因為你畢竟……怕你會有不好的感覺,但是林導堅持讓你試一試,你要是不想接,咱們就推了。”
白西月曾經演過林導的片子,就是雙重人格的那個,直接把她演技給練上去了,給她打上了實力派的標簽。
白西月仔仔細細看完了劇本,給經紀人回了一個字。
接。
故事的主人公是被自己的男友關起來的,男友有精神障礙伴隨躁鬱症,經常覺得主角會給他帶綠帽子,會丟下他和彆人一走了之,在這種極端的情緒之下,他用鎖鏈,把主角關了起來。
主角在這種情況下,沒有慌亂崩潰,而是努力的實現自救,最後獲得新生。
白西月最喜歡裡麵主角成功逃離夢魘,看著男友跪地懇求說的一句話。
“你不配讓我原諒你,更不配說愛我。”
他配個錘子,錘子都不願意讓他配。
由於真情實感,白西月演的非常順利。
在拍完那部戲之後,白西月又上了兩期綜藝,之後就安心等著合約解除。
所以也不是所有商人都是沒良心的,公司也沒打算榨乾她的剩餘價值,而是讓她自個兒癱去了。
在合約正式解除之後,白西月和方童打了招呼,離開了這座城市。
她去了自己想去的地方,慢悠悠的開始旅行。
偶爾在微博發幾張風景照或者自拍照,日子過的舒服自在。
她依舊沒忘記每天在腦海裡喚一聲係統,有時候還會叫著係統的名字自言自語。
係統對她而言,無疑是賦予了她新生的存在。
陪著她從黑暗的日子裡脫身,再走過那麼多的旅程,最後護送她回家。
白西月有時候會擔心,係統會不會就這麼不見了,但是她努力不去想這個可能。
或許在某一天,係統又會在她的腦海裡出聲,熟稔的和她打招呼,就像所有老朋友做的那樣。
一年後,白西月接到了一個電話,讓她去領獎。
她一臉迷茫,才知道是林導的那個片子送過去評獎,評上了。
上一次,也隻不過是陪跑。
當拿到人生第一個金馬影後的獎杯的時候,白西月站在台上感慨萬千。
混合在一片掌聲裡,白西月聽到了一句恭喜。
來自於她的腦海深處。
白西月笑的更加燦爛了些,在腦海裡說了句同喜。
你看,人生它總有好有壞。
壞不會壞太久,總會遇見好的。
【全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 故事到這裡,就全部結束啦。
我自己覺得該說完的都說完了,如果完整的再看一下就會發現我都寫到啦。
我知道大家對第三個故事沒講完會比較在意,可是我原本就沒打算講完,因為那個故事隻是一個引人的噱頭,真正要把它完整的讓人覺得完全沒差錯的說下去,很難。
其實我本來隻打算寫一個蘇文的,寫著寫著就偏了。
下周一4.1號開新文,我們下本見啊。
點一點收藏,我們就會繼續有故事了【抱住】
《我的沙雕男友》by小吾君
銀笙是隻獵隼,妖怪執法部門裡的戰鬥機。
對此她表示:這不應當,我隻是一個普通柔弱的女高中生。
她一直以為自己的男朋友是個斯文柔弱的乖學霸,直到有一天她在追逃犯的時候,看見自己男朋友一巴掌把妖拍在了地上。
銀笙:???
男朋友看見她搖頭三連:不知道,沒見過,隻路過
銀笙:我信你個鬼
——
當互相掉馬甲之後,銀笙一直抓心撓肺的想知道男朋友的真身,但是那個比就是不說。
銀笙:雞籠警告,說不說!
男朋友:我就算是死,從這裡跳下去,我也不可能說的!
銀笙:沙雕
男朋友:woc???
*女主是獵隼,男主是居住在沙漠的雕,簡稱沙雕
*雙戲精對著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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