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則,賈史氏是何等心高氣傲的女子,史家又是何等人家,會允許自己的女兒做繼室嗎?賈史氏可是保齡候府的嫡長女呢。
金磊一想也是,歎道:“恩候當真是命不好,有這麼一個母親。”
張氏雖是死的冤枉,就連瑚哥兒都險些沒了命,但賈老太太隻要拿孝道一拿捏,恩候還不是得捏著鼻子受了。
金磊一方麵同情賈赦,另外一方麵他從西寧王妃那兒得了答案,倒是屁顛顛的跑去跟好友賈赦報告了。
最後金磊忍不住勸道:“恩候,我看你這事並不好解決啊,要不服個軟,回去算了,彆便宜你那二弟了。”
除了賈家內部不可不說之事外,他還隱隱約約聽了一些,據說賈老爺子有意更換世子,要是恩候沒了這世子之位,豈不是便宜了他那好二弟了。
一聽到賈代善有意換世子,賈赦眼睛一亮,“如此甚好,我本就無意做什麼世子!”
且不說他這個世子之名不過是大夥私下說的,賈代善並未給他正式請封,要換不換也不過就賈代善的一句話,再則,他等了許久,就是等這個可以和賈家撕擄開的機會。
賈家那個爛攤子,誰愛誰接去,他可不想擔下賈府欠的大筆債務,要不是那五十萬兩銀子的欠銀,他的璉哥兒也不會硬生生累到吐血而亡。
金磊眉心微皺,不怎麼看好的搖搖頭,“你那二弟不是個能辦實事的人,以你母親的性子,說不定會逼你回去幫襯你弟弟,這孝道一壓下來,你也難以脫身。”
這是世家大族最常用的手段,不過一般而言都用在庶子身上,但用在承嗣的嫡長子身上,倒還是頭一回見。
賈赦微微皺眉,從賴嬤嬤的口中,他非常確定自己不是賈母所生,隻不過他萬萬沒想到當年榮寧兩府竟然能把這事給暪的死死的,就連像西寧郡王妃這般京中的老人都不知道,更彆提旁人了。
他原以為是他母家犯了事,是以榮寧兩府聯手把他生母之事壓下,但如今瞧來,隻怕這事另有內情,不說彆的,西寧郡王妃提到很重要的一點,若是賈代善在賈母之前還娶過旁人,這京裡的世家大族不可能不知道,也不可能這麼多年來半點消息都沒有。
但倘若他不是前頭原配之子,以賈母和賈代善的性子,也不可能把嫡長子之位拱手讓給他,隻可惜賴嬤嬤所知也不多,看來這事還是隻能問正主兒了。
不過要他去問賈代善與賈母,賈赦不知怎麼的就是不怎麼願意,況且他打從心底覺得賈代善怕是不可能會說實話,至於賈母……賈赦隱隱約約的有一種感覺,隻怕賈母所知也不多。
賈赦心下一動,除了賈代善之外,隻怕另外還有一個人也是知道的。
“多謝金兄。”賈赦對金磊拱拱手。
無論如何,金磊幫著他打聽消息,這份情他總是要承的。
“你也彆太煩惱。”金磊沉吟著,“怎麼說咱們金家在西北還有臉麵,你不如帶著二個孩子跟我到西北去,我就不信他們還能到西北來煩你。”
大不了恩候一輩子待在西北不回京了,他就不信賈代善和賈老太太還能親自到西北來找人。
“多謝。”賈赦謝道:“赦也有意遠離京城,不過赦打算先去東北一趟。”
離開京裡是必要的,那怕他能證明賈史氏非其親母,不過賈史氏養育他一場,在世上的眼中,他畢竟是有違孝道,兩個孩子也會遭人非議,與其如此,還不如帶著兩個孩子到東北,順便也去找兩個孩子的舅舅。
賈赦暗搓搓的想著,怎麼說張大舅兄好歹是當朝榜眼,總能教教兩個孩子吧。
這一世他可不會再眼睜睜的見著璉哥兒一事無成。
“東北?”金磊似是想歪了,直言道:“東北雖是賈家勢力範圍,不過我聽聞你父親有意培養王子騰,隻怕你既使去了東北,這……隻怕……”
金磊偏著自家兄弟,著實不想說什麼壞話,不過要將王子騰和賈赦兩個放在一起比較,他一點也不奇怪賈代善會選擇培養王子騰了。
賈赦眼眸微眯,突然笑了,眼眉間突然流露出一絲邪氣,“我倒是差點忘了他了。”
他都差點忘了,王夫人在前世時為什麼敢在賈家作威作福,還不是多虧著她那個好哥哥嗎。
賈赦淡淡道:“也是時候該好好算算帳了。”
金磊莫名的一寒,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想為王子騰點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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