銜玉而生(1 / 2)

賈政沒料到林如海不逃反而攻擊他,驚慌之下被林如海猛地一撲,頓時被推到在地上,林如海這一下可是用壓全力的,賈政猛地被林如海撲到地上,隻覺得腰間一疼,氣的直罵,“給我殺了他,快點!快點!”

那怕他再想換臉,性命當前也顧不得了,橫豎北戎的漢官不少,沒了林如海,他再找其他人便是。

見陰胎鬼母麵露遲疑之色,賈政怒道:“要是你不殺了他,老子下一個燒的就是你兒子!”

一聽到此處,陰胎鬼母冷冷的瞪著賈政,望著林如海的眼神也有些不善,正當她齜牙裂嘴的撲向林如海之時──

下一時刻,隻見林如海突然用力捉住賈政的手,突然用力的往後一搬一扭,賈政慘叫一聲,隻覺得手都不是自己的了,不但如此,林如海還對賈政的另外一隻手也做同樣的事情。

這幾招是他跟衛擎學的,畢竟他三不五時就會跑到白雲峰上,雖然他沒有盜墓之意,不過遇到的盜墓賊多了,自然得學幾招自保之下。

當然,如果真碰到什麼身強力壯的賊人是沒用的,不過他和賈政都是比弱的,那怕像他這般的弱雞力氣,對付一個賈政也足夠了。

賈政試圖剝動骨戒來控製陰胎鬼母,不過已經來不及了,林如海隨手捉起一塊石頭,直接猛敲賈政的手指,不過幾下,便把賈政的手指骨給敲斷了。

看到林如海的動作,鬼母頓時停住,期待的望著林如海。

“啊~~~”賈政放聲慘叫,現在他彆說轉動骨戒了,連手指頭動上一動的能力都沒有。

林如海連忙趁機把他的骨戒搶了下來。

骨戒打造的頗為圓潤,不知是用何處打磨出來的,但林如海莫名的有一種感覺,這枚骨戒是鬼母身體的一部份。

林如海看著骨戒,下意識的望向鬼母,他搶是搶了,但要怎麼用,他不知道啊。

鬼母不斷繞著林如海和賈政飄動著,那怕她一句話也不說,但林如海也可以感覺到她的興奮之情。

鬼母吼道:“砸了它!”

“住手!住手!”賈政大驚,連忙掙紮起身,撲向林如海,但一切都來不及了。

林如海二話不說,直接拎起石頭就砸,三下兩下便把骨戒砸的粉碎,與此同時,鬼母直接撲向了賈政。

“不!不!”在賈政的驚叫之中,鬼母爪子一伸,直接把賈政的眼珠子給挖了出來,在慘叫的慘叫聲下,不過是一眨眼的功夫,賈政的身上多了好些血淋淋的傷口,那些傷口深可見骨,痛都可以痛死賈政了。

而且不隻如此,林如海隱隱約約的見到賈政身後還有一個慘白的女子身影。

那女子望了林如海一眼,又望了被鬼母放在一旁的小嬰兒一眼,嘴唇微張,雖然林如海聽不見她說的話,但她的嘴形明明白白的就是要他們走!

林如海二話不說,抱起嬰兒轉身就跑,而身後賈政的慘叫聲也漸漸停歇……

即使賈赦有著尋人符的幫助,當他找到林如海時,也已經是一天後的事情了,也難為林如海一個人能在深山老林中活了下來,而且還能護住那個小嬰兒。

聽完林如海的遭遇,就連賈赦也不由得道了聲好險,“真沒想到你竟然能逃了出來。”

要是以往的賈政自然不可怕,不過現在的賈政可不一樣,說句不好聽的,現在的賈政根本就是一個變態,一個心理不正常的人,極難預料出他的下一步,再加上他手上有陰胎鬼母,林如海竟然能反殺賈政,也著實不容易。

至於那個陰胎鬼母也是個狠的,砸了骨戒,她們母子便會魂飛魄散,看來她是寧可犧牲一切,也要拉著賈政一起死,隻要她抱著這個心思,即使今日沒有林如海,賈政也遲早會被她反噬。

林如海微歎,“也是賈政的報應。”

與其說是他反殺成功,還不如說賈政是被陰胎鬼母給反噬了。

賈赦冷笑,“像他這樣做法,這也是早晚的事情。”

陰胎鬼母是何等缺陰德的玩意,常人弄上一個、兩個已經是極限了,賈政倒好,弄了一個又一個,當真是不怕絕子絕孫了,怪不得珠哥兒與元春今生命運多舛,有這麼一個親爹,不被連累死就不錯了,這運氣能夠有多好?

他頓了頓問道:“倒是你救下來的那個孩子……”

賈赦直接指向夏大懷裡的那個孩子,彆看夏大是個暗衛,但同時也是帶孩子的一把好手,隻見夏大細細的用帕子泡了奶酪水,一點一滴的喂給孩子喝呢。

這個小丫頭是早產兒,壓根沒力氣喝奶,隻能一點一點的把奶水擠到她嘴裡,在這荒山野嶺之中當然是找不到奶媽來喂養孩子,好險賈赦他們還帶了點奶酪乾,直接用水泡開了之後,再把那奶水喂給孩子吃便是,橫豎也不過再半天就能離開此地了,倒也無妨。

林如海沉吟許久,“我準備帶這個孩子回林家!”

怎麼說都是跟他同甘共苦過的,他也著實不忍隨隨便便的把這個孩子送給旁人養,且不說這個孩子早產而生,怕是需要精心養著才能存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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