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蝙蝠俠就發現, 這還沒完。
等他解決了一堆爛攤子事兒回到韋恩莊園的時候，他竟然發現傑森——也就是紅頭罩，出乎意料地待在客廳裡。
老管家給了蝙蝠俠一個帶有濃濃深意的眼神。
蝙蝠俠：“……”
他已經猜到是今天概念化身搞出來的事情導致的，但具體是什麼事讓傑森跑過來這一趟, 又是為了做什麼, 他現在也隻有一個模糊的猜測。
真理和謬論遠遠的跟在他的身後, 看到這一幕，對視了一眼。
莫名就發現了，為什麼在其他概念化身都離去後，信仰要特地笑眯眯地讓他們跟著蝙蝠俠。
畢竟，【真理和謬論】，就相當於是一個無比準確的【人形測謊儀】啊。
管你是傲嬌還是什麼，在他們堪稱bug的能力下，一切隱藏的心思都將無所遁形。
並且，從真理口中吐出的話語，總是令人信服的。
“童話難得的做了一件人事呢。”
“這是真理。”
“所以說童話到底做了什麼呢？”
“啊呀……她發現時間的計劃後，把紅頭罩也給扔進幻境裡去了。”
“是的, 這不是時間的手筆。”
“真是難以想象。”
兩個娃娃最後吐槽道。
祂們是真的不知道皇後那邊的概念化身為什麼能那麼捉摸不透, 說正常吧也正常, 說不上正常……這年頭精神病都越來越年輕了。
幻境裡的紅頭罩經曆了什麼？
紅頭罩看著朝他走來的蝙蝠俠，眸光複雜。
他先前注意到了阿卡姆的異樣，可還沒來得及有動作，他就被拉入到了一個陌生的世界。
不，與其說是世界, 倒不如說是一些幻象——那裡麵的時間線實在是雜亂得很。他在那裡麵看到了從他被騙死亡到蝙蝠俠趕來的全過程，也直觀地看到了在他死後蝙蝠俠是如何的憤怒悲痛——“鏡頭”都快懟蝙蝠俠眼睛裡了。
那麼，蝙蝠俠到底想沒想過要殺死小醜？
接著紅頭罩發現, 蝙蝠俠後來的確沒有救下小醜。
他是想要殺了他的。
在幻象裡，蝙蝠俠的背影仿佛蒼老了十多歲。
當他想看看蝙蝠俠接下來會做出什麼舉動時，畫麵又變了。
下一個出現的，是被小醜注射了一管不知名藥劑，然後又失手不小心把小醜給殺死的蝙蝠俠。
紅頭罩看著他掙紮的模樣，太陽穴一跳，一股不太妙的預感襲上心頭。
他看到往日裡那個恪守底線、理智到可怕的男人，仿佛被什麼控製住了心智般變成了另一個更為可怕的小醜。他殺死了羅賓、管家，並將他們改造成怪物，又接著去屠殺正義聯盟的、曾經並肩作戰的戰友。
他恐怖到何種地步呢？
僅僅隻是一個人，正義聯盟卻幾乎沒有還手之力，一時間竟被擊得潰不成軍。
當蝙蝠俠不再是蝙蝠俠，當他站在了好人的對立麵，將對光明側的打擊是致命的。
可是……這還沒完。
由於童話把紅頭罩放在幻境裡太長時間了，等讓他把自己想給他看的看完，沉迷看戲早忘了這家夥。是以，其他超英所看到的那些幻境他也都看到了。
——比如說。
折斷了蝙蝠俠脊柱的，人間之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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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譚有真理和謬論在，白瑾並不是很擔心。更何況這次針對小醜的行動，實在是取得了圓滿的結局。
本來她的打算的確是殺死小醜，可自從她看到其他世界裡麵有小醜俠的存在後，她就改變想法了。
殺死小醜根本不足以讓他承擔那些無辜靈魂所承擔過的痛苦，還不如廢物利用，讓他為蝙蝠俠分擔一點壓力。至於蝙蝠俠他們每次看到這家夥會怎麼想，就不是她要考慮的範圍了。
另一點就是，如果概念化身們殺死了小醜——這畢竟是哥譚裡反派的一個重要角色，哥譚很可能會迎來一波混亂。二來……可能會收到蝙蝠俠的好感降低說明。
Batman is watg you.
她還是挺喜歡黑暗騎士的，這就免了吧。
反正蝙蝠俠最後也不會殺了他，那就乾脆讓小醜活著好了。
至於那個其他世界的蝙蝠崽，實在是個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