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簡單、純粹’的想法的許冰,重新回到了蘇言所住的房間門前。
她沒有直接踏入房間之中,而是靜靜的在門外站立著,悄然注視著房間裡的這一幕。
就見,蘇言的傷口在被藥酒沾染後,瞬間就顯露出痛苦的表情,眼梢微微被染紅,但就是輕咬著銀牙強忍著,不讓自己眼眶中的眼淚落下來。
此刻的他,倒是格外的堅強,不似她想象中的那般柔弱。
【許冰悔恨值+5,197/1000。】
頓時,蘇言的神情似是更加堅強了些。
這般模樣,自然是讓許冰內心充滿了心疼和憐惜,但心底卻是悄然生出了一絲興奮之意。
這當然不是因為看見蘇言露出痛苦的表情,所以才興奮。
她沒這麼變態,也沒這種嗜好。
而是腦海裡突然想到了,若是她去幫蘇言上藥,豈不是又能正大光明的觸碰少年了?
想到這點,許冰的掌心有些炙熱起來,少年嬌軀的柔若無骨的觸感,仿佛還在其上殘留著,讓她很想再次感受一下。
畢竟,她是一名醫生,而且那藥酒也是她製作的,所以她來幫少年上藥,這合理吧?
恒河裡......咳,很合理!
許冰掩蓋了一下已是流露到臉上的神色,隨即輕咳出聲,表示自己的到來。
林叔聞聲看來,蘇言也是連忙抬眼望了過來。
在瞧見是她後,焦急之色便是再度浮現而出,少年那張豔麗萬分、絕美無比的臉龐上,也是飛起了兩抹因情緒激動才出現的紅暈。
他的眼眸含著淡淡水光,這樣望來一眼,真不知道是關切還是撩撥,問道:“許冰,你......你不要緊吧?”
聞言,許冰的心中有著暖流緩緩流淌而過,她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一絲隻對許純顯露過的溫柔笑意,語氣也是極致的輕柔。
“我不要緊的。你要不要緊?”
“你不要緊就好。”蘇言眨了眨那雙水靈靈的眸子,似是鬆了一口氣,而後神色又緊張起來,吞吐道:“我......我也不要緊的。”
林叔都險些被氣笑了。
這孩子,真就隻為彆人著想嗎?
怎麼不知道為自己想想呢?
“我看看。”
許冰自然不信蘇言的話,邁開**踏進房間之中,向著床上的蘇言望去一眼。
震驚瞬間布滿了臉龐,許冰到‘現在’才知道少年受了這麼重的傷,頓時快步走到了床邊,握住了蘇言的玉手。
“讓我仔細看看。”許冰的表情是異常的嚴肅,讓得蘇言都不知道該不該把手抽回來了。
而且就算他想抽回來,許冰也是不可能如他所願的。
許冰似是仔細端詳起來,抬手還一直在蘇言手臂上撫摸著,讓得少年很是羞澀,濕潤的眸看上去,像是被欺負之後的樣子。
他輕輕抽了抽手,卻沒能抽回去,反而得到了許冰的一聲輕喝,道:“彆亂動,我是醫生,讓我看看才能知道傷到什麼程度。”
少年似是被‘醫生’兩字震住了,隻能委屈的低了低頭,乖乖的一動不動起來,任由許冰在他那隻白皙如玉的藕臂上,任意施展她的‘醫術’。
【蘇言:這許冰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擱這裡占我便宜呢,跟沈星是一丘之貉!】
【係統很是讚同:是的,您說得沒錯,她不是什麼好東西!】
至於許冰是不是好東西,或者到底是不是個東西?
它不知道。
這隻知道這是它的宿主,宿主說什麼,它身為係統就應該去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