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這倆皮孩子是否在故意折騰人,至少目前為止,於當歸不用再擔心了。
兩個人對彼此都有意,不過礙於害怕或者麵子,或者其他未能公開,但於當歸相信,遲早有一天這層薄薄的窗戶紙會捅破,隻不過是時間長短問題了。
現在回頭想起齊紅葉的各種擔憂忐忑,於當歸忍不住想笑。
又過了一會兒,趙寒同靳開元同時吃飽喝足,隱隱聽著包間內傳來的音樂聲,趙寒扭頭看了看不知正在為何事出神的於當歸,道:“當歸,要不要出去玩會兒?”
“啊?哦,好吧。”看這兩個人是要出去了,到時包間裡隻剩下自己也不是很好,於當歸想了想便同意了。
隨即,跟在趙寒同靳開元身後,亦步亦趨地走了出去。
舞廳裡燈光閃爍,音樂聲振聾發聵,乍一從裡麵出來,於當歸誤以為自己走進了怎樣一個喧囂之地,竟是比剛進來時還要更加熱鬨。
三人站在外圍四處看了看,借著閃爍的燈光找到了幾個熟悉麵孔。趙寒指了指其中一個小圓桌處,扭頭朝於當歸說了句什麼。
於當歸沒聽清,但大概也知道其中意思,便點了點頭。隨後,從儘情扭動的人群中穿過,三人成條斷點的直線向那邊走去。
圍坐在圓桌旁的人不是彆人,正是之前包間裡一同吃飯的人。見於當歸三人過來,當即將桌子旁唯一一個沙發讓了出來。
“快坐,快坐!”有人大聲喊著,同時手腳也跟著不停比劃。
於當歸沒有客氣,坐在了沙發一角。同其他人微笑著點了點頭後,便將視線放遠。
這家歌舞廳連著包間,舞池同包間在一層,但包間位置卻被安排在最裡層,在保證客人們吃飯安靜的同時,也讓客人們不論來或走都能感受一番舞池的熱鬨,如此,儘可能地留下再次消費的人群。
而此時,看著時間,舞池中央那些正在儘情扭動的人中相信絕大對數都是跟他們一樣,是從包間裡吃完後走出來想著儘情釋放的人。
旁邊的人遞給於當歸一個酒杯,青色的液體讓於當歸當即揮了揮手。
她不想喝酒。
那人沒有多勸,當即將酒換成了一杯果汁,這次,於當歸沒客氣,笑著道了聲謝便將果汁接了過去。
趙寒是緊挨著於當歸坐著的,許是之前喝酒喝得有些多,此時坐在吵鬨的舞池裡竟然有些昏昏欲睡,不過卻也沒睡。
“當歸!”忽地,醉眼朦朧的趙寒指了指最中央的舞池對於當歸大聲道:“去跳舞啊!”
於當歸扭頭挑眉看了趙寒一眼,心中詫異這男人喝酒的後勁兒竟然來得這般遲,之前三人在一起時還未看出什麼來,現在倒好,這是徹底暈乎了。
“我不會!”於當歸搖了搖頭,在趙寒耳邊大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