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好的,爹,到時我一定會提前來的!”於保國沒想到於成海會這麼快答應,他以為自己要再磨上一會兒對方才能答應。
激動的想要手舞足蹈的他剛想要問於成海自己到時需要帶些什麼過來,結果張春蘭嗷地一嗓子將他推開了半步,“你這麼積極乾啥!又不是你娶媳婦!爹都說了不用你來,不用你來,你猴急啥!”
本想得個現成的,結果於保國偏不如她意,張春蘭恨得於保國牙根癢癢,全然不顧當下什麼日子,登時同於保國在院子裡咆哮開來。
“我!你,張春蘭,你給我閉嘴!”這老娘們兒,自己平日就是太慣著,蹬鼻子上臉,一臉臉都不給自己留了!
“閉嘴?你叫我閉嘴就閉嘴?!憑什麼!”張春蘭心中窩火得要命,積攢了一年的火終於在今日爆發,一隻手指著於保國的鼻子,兜頭就罵,“於保國,瞧你那點出息!你除了會罵你老婆還能乾點啥!還能乾點啥!什麼本事都沒有你有啥資格罵我!讓你做點正事都不會,建個大棚都賠錢!是個人都比你強!吧啦吧啦”
張春蘭話說的太快,於保國壓根就來不及反應,以至於等對方把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完了,他才反應過來,這張春蘭不單是罵自己,連著把於成海、於紅沙還有於當歸也一並給罵了進去。
“你個死婆娘,你想乾啥!”於保國一把扯住張春蘭,用力將她那根指著自己手掰下來,“再給我吵吵,現在就滾回去!”
“於保國,你就沒個男人樣!自己老婆孩子都被人給欺負透了,你還不知道還手!你還是男人嗎!?”張春蘭喊得歇斯底裡。自從上次建大棚賠了錢,家裡就一直沒緩過勁兒來。眼看著於當歸一家越來越有錢,自家卻越來越落魄,張春蘭怎會心中舒坦。
二層小樓是她盼了一輩子的事,本以為將於成海和於當歸這一老一少隻出不進的累贅給擺脫了就可以從此高枕無憂,但誰能成想這於當歸不知是得了哪個神仙指點,竟然乾起了大棚,而且還越乾越好!若不眼紅那是假的,於是她便揣掇著於保國自己也乾,然而,老天不長眼,竟然將她投進去的錢全部打了水漂!一分都沒給她剩下,不單沒剩,還倒貼進一百多塊錢!
那可是她留在給城城將來娶媳婦用的彩禮錢啊!哎呀呀,當真沒把她給心疼壞了!
張春蘭想著,既然自己乾不成那也不能讓於當歸乾得紅火,於是便背後偷偷給於當歸家的大棚搞破壞,一次得逞後她便想著第二次,但誰成想,這於當歸不知從哪兒弄來個大狼狗,那叫一個凶,她還沒到跟前便被那條狗給攆回了家!自此,張春蘭便沒敢在大棚上打主意。
自己乾不成那便不乾,張春蘭便想著讓於保國跟於成海說說,讓他們也跟著入夥,村裡好幾個人都跟著入夥,聽說還分了啥股份,那錢當真是比自己在地裡刨食掙得多。然而,於成海這糟老頭子竟然說這大棚不是他的是於當歸那小妮子的,自己做不得主!哈,這謊話還能說得再冠冕堂皇點嗎!
對於成海的話張春蘭自然是不信的,於保國指望不上,她便自己親自來找於成海,結果依舊吃了閉門羹,於紅沙那老女人竟然還跟著一起摻和!
哼!她張春蘭好不了自然也不能讓彆人好!還辦婚禮?!哈,一個被彆人不要了的破鞋,不低調點還指望著大辦婚禮!她才不想去湊這種熱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