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了自己的每一次刺殺,從暗中到明麵上。
嬴歌好像從來都沒有生氣過,放縱著他的所有行為。
除了那一次在辣椒汁裡下毒讓她出現了不一樣的情緒之外,她從來都沒對他發過火。
相比較那些動過歪腦筋被她教訓得很慘的其他人,他在嬴歌麵前似乎格外的肆無忌憚。
所以她是不在意……還是……還是其他什麼?
聞歸不敢再往下想。
這樣複雜的情緒他從來沒體會過。
他人生中過去的十七年像極了沒有波瀾的死海,情感缺失,喜怒不明。
直到剛剛死海中央出現了漩渦和暗流。
“我……沒有跟著你。”聞歸的臉上頭一次出現了慌亂的表情,他垂下腦袋不敢去看嬴歌的眼睛。
嬴歌看著他這副模樣倒是心情好了不少。
她走近聞歸。
隨著她的靠近,聞歸就緊張一分。
很快兩人之間的距離就所剩無幾了。
聞歸被嬴歌逼在角落,像極了受人欺負的小媳婦,一聲不吭。
嬴歌:未來最年輕?最雷厲風行?讓一切罪惡都無比恐懼的刑偵罪案專家?
他現在看上去就像朵小嬌花。
任人欺負的那種。
嬴歌在腦海中說道。
小木炭看了看聞·真小嬌花·歸,又看了看自家小祖宗嬴·惡霸·歌,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
但它還是努力地給嬴歌找了一個理由:……可能你剛剛太凶了。
“沒跟著我,那為什麼不回家?”嬴歌湊近聞歸,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左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