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要不……”胤禟清楚這事要是運作得當,老爺子那兒拉攏蒙古各部的罪名自家哥哥不說全部也能摘乾淨七八分,但這麼一來自己嫂子這名聲怕是就不能要了。
“快去啊,要不什麼要不,真讓你哥折這上邊啊。”胤禟想的楚寧自然也想到了,可若是胤祺在這當口真出什麼
事,且不說自己和他塔喇家撇不清關係,就連自己翰寧往後的仕途怕是也得受影響。
自己成了楚寧之後花了他塔喇府上不少銀子,嫁妝都陪了大半個家當,現在到了他塔喇府轉型飛升的關鍵時候,楚寧決不能因為這事而出什麼岔子。
自己今兒這出一不是背著五貝勒偷人,二不是弄死了貝勒府的愛妾孩子,頂天也就當個熱鬨被人笑話幾天說自己到底小門小戶出身善妒罷了,不會傷筋動骨。
楚寧想得挺好,胤禟忙活了大半夜快天亮的時候才差人回來說都妥當了。楚寧一晚上沒睡,那邊悄無聲息把消息透出去,自己這邊的戲碼也不能停,在飛雲樓沒找到人總不能就不找了。
貝勒府散出去尋主子的人照樣一**的出去,一**的回來,等到天光大亮最後一波人回來的時候,一同過來的還有聞訊趕來的張保翰寧父子,和全京城已然悄悄傳開的流言。
“姑奶奶,大姑奶奶!你這是要做什麼啊,多大的事兒你過不去非要自己出門找人去,你這是要急死你額娘和我啊。”張保早上起來慣的要在院裡練練太極,美曰其名是文武兼修,其實就是早上起來做一套廣播體操。
今兒注定是值得被記住的一天,張保剛開始伸展運動第一節,府裡奴才就急吼吼的從外邊跑來,把早上出門給張保買餑餑路上聽到的八卦劈裡啪啦倒豆子一樣全給說了。現如今滿京城都知道,五福晉為了捉五貝勒在外邊喝花酒,把飛雲樓給砸了。
“阿瑪您彆著急,我沒砸飛雲樓。”唱戲就得唱一整出,這會兒張保越急戲就越真,“我隻不過是去尋貝勒爺,沒找著奴才出來的時候可能碰倒他幾個瓶子,再說我也就在那院子裡找了找,飛雲樓其他地方我都沒去。”
“那你還想乾嘛,你還想把整個飛雲樓都給砸了不成。”張保急得直跺腳,“寧姐兒,你是不是有什麼委屈,有什麼委屈你跟阿瑪說,阿瑪給你做主。”
以前在家的時候楚寧有時也耍一耍小性子,但絕沒有做過這般出格的事兒。張保隻覺得是不是女兒在貝勒府受了什麼天大的委屈,實在忍不住了才會如此行事。
“阿瑪,說好了過來不說這些,怎
麼又說。”翰寧拉住急得火急火燎的張保不讓他再翻來覆去的追問,“寧兒,哥哥隻問你,你鬨成這樣人找回來沒有。”
偌大個京城,好好一皇阿哥不可能說沒就沒了,也不可能辦出無緣無故一整夜不回家的事來。就算主子不回來,那跟在主子身邊的奴才也得送信回來才是,所以現在這般無聲無息的人沒了,裡邊肯定有事。
“沒回來。”也不知道是熬夜熬的還是真著急,翰寧這麼一問楚寧眼眶都紅了。自己心底雖知道人在哪兒,可越是知道就越放心不下,像胤祺這樣成年成家的阿哥平日在宮裡留頓飯的時候都少,現在這般一整夜都扣在宮裡,還不知道人到底怎麼樣了。
看著女兒這幅模樣,張保就是再生氣著急也不敢多說什麼,隻喏喏的守著閨女不敢說話也不肯回家去。不過沒過多久這人也守不住了,一連三波宮裡來的太監,進門就說要請五福晉趕緊進宮一趟。
頭一個到的是養心殿來的,剛進門後腳寧壽宮的就跟上了,寧壽宮來的是太後身邊得力的大太監,人打眼一瞧就知道怎麼回事,隻說太後說了立馬就要五福晉過去,哪兒都不能耽擱。
養心殿裡的小公公雖不敢跟人寧壽宮的總管搶人,但好歹自己是奉了皇上的口諭,一時之間讓或者不讓都不大好。就在兩人有些尷尬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後邊又來了個翊坤宮的,翊坤宮的一看走在自己前邊的兩位,半句多話都沒說隻側了側身子以示讓路,兩位的主子翊坤宮哪個都惹不起,你們先你們先。
楚寧看著為難的三人差點都不合時宜的笑了,“三位公公不用為難,咱先走著。等到了宮門口您二位勞煩多跑一趟,看皇阿瑪和皇瑪嬤怎麼說,羅公公您就先回去,跟額娘說等這邊事完了我就過去。”
楚寧語笑嫣嫣安排得挺妥當,三人也隻能按她說的這麼辦。張保沒法攔著女兒進宮去,隻能眼巴巴的看著女兒上馬車進宮去,還是翰寧更機靈些,今兒雖沒有朝會但他有腰牌也能想法子進宮去,這會兒一溜煙的就往家跑換朝服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今日份碎碎念:有中獎的小夥伴嗎,是正常開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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