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心翼翼地咽了一下口水,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有一種被人捉.奸.在.床的感覺。
白離也曾經是什麼都不怕,沒人管她,所以她任性胡來,但是後來她認識了沈清嶼。
跟親哥哥一樣。
對她好是真的好,但是凶起來也是真的凶。
沈清嶼:“…………”
沈清嶼看著開門的許讓,又看了一眼在不遠處站著的白離。
長達半分鐘的沉默和寂靜以後,沈清嶼才緩緩開了口,喚了一聲:“小離。”
“……早。”白離硬著頭皮說。
許讓卻站在門口紋絲不動,什麼反應都沒有,似乎被彆人看到這樣的畫麵也不算奇怪。
沈清嶼打量了許讓幾眼,隨後把目光收了回來,他邁步進來,把手上的水果和糕點放在桌上。
很自然熟練地自己往廚房那邊走去燒水,就像這是他自己家一樣。
“這是媽讓我拿過來的,今天給你打電話也一直沒接,我還以為你出什麼事了。”
“沒事,不小心睡過了。”白離回答。
“睡過了…?”沈清嶼突然重複低念了這三個字。
白離才意識到好像這三個詞有歧義。
是睡過頭了!不是因為跟許讓睡過了!
沈清嶼沒追問,門邊的許讓把門關了,也沒打算再回到臥室的樣子。
白離的睡意已經全無了,她推了許讓一下,說:“你能不能先去穿衣服?”
就這個樣子在外麵瞎轉悠不是擺明了在耍流氓嗎?
許讓沒動,看著沈清嶼。
他還是無法忽視沈清嶼的存在,雖然他早就知道沈清嶼跟白離不是男女朋友的關係。
但是很明顯,他們的關係很特彆。
沈清嶼也轉過頭來,聲音突然就有些嚴肅,說了許讓一句:“你一個大男人在這裡這樣好嗎?”
“還有……你對小離做的事情我還要跟你好好算一算。”沈清嶼說。
許讓知道他誤會了什麼,也知道沈清嶼是什麼意思。
他跟白離是什麼關係?還要替白離找他算賬?
許讓懶洋洋地眯了下眼,看著他,語氣挑釁:“是嗎?”
“你要怎麼算賬?”
“把我對你的小離做的事情都做一邊嗎?”
白離:…………
越描越黑。
她皺著眉,不想這個事情再這樣繼續無聊地對峙下去,白離用力把許讓往房間裡推。
“行了,趕緊去穿衣服。”
許讓又看了沈清嶼一眼,但是被白離推著走,他這才回到臥室去穿衣服。
“嘭——”
房門一關上,沈清嶼就把手上的水壺放下了,他的語氣嚴肅。
“小離?”
白離垂著眸看著沈清嶼拿過來的水果糕點,都是她喜歡吃的。
“什麼也沒有。”白離聳了下肩,“真的。”
“……?”
“我知道你看了可能不相信,但是確實什麼都沒發生。”
沈清嶼半信半疑地看著她,吸了口冷氣,說:“新年的第一天,一個裸/男來幫我開了門……”
白離順手也倒了杯水喝,她認真地糾正道:“他穿了內/褲。”
沈清嶼:……
“那不然呢?難不成他還真能□□來開門?”沈清嶼說,“然後來給我展示一下自己的尺寸?”
白離差一點一口水嗆死,咳了好久才緩過來。
“哥???”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小離,你可能不懂男人,我很難不相信都這樣了你們還什麼都沒有。”
白離的脖子上有很明顯的吻痕。
她歎了口氣,抬眸說:“跟人上床了又不丟人,我沒有任何要隱瞞的必要。”
“隻是我們真的沒做。”
“那這個吻痕?”
沈清嶼的問題剛剛問出口,許讓就已經套好了衣服開門出來,雖然也隻是簡單的穿了個襯衫。
許讓沉默著走過來,就這樣把白離拽了過來,當著沈清嶼的麵,一把拉住了白離的手腕。
他低頭,咬在了白離白皙的脖頸上,吮.吸輕咬。
許讓再一次鬆開她的時候,白離的脖子上又多了一道新鮮的吻痕。
“就隻是這樣而已。”
白離:……
沈清嶼:……
說不清楚,他不相信。
那不如再給他展示一下這個吻痕到底是哪裡來的。
許讓垂下眸,慢悠悠地解開襯衫的扣子,往下拉了一下,仰著頭把脖子露了出來。
“你不是要給阿離報仇嗎?”
“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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