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不到半小時就開始的煙火表演,許讓和白離都沒有等到開場。()
許讓把白離撈起來,一個橫抱直接進了房間,他的動作很輕,把白離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衣衫工整,他穿著帶帽的衛衣,前麵的繩子垂落下來,在白離的眼前晃啊晃。
白離的麵色緋紅,夜色之下眼眸裡多了幾分溫柔,認真觀察其實還是能看出來白離的指尖在輕顫。
她很緊張,有些不太能放開的樣子,但是她又很主動,許讓那個什麼都還沒有做就被她拉著衣服的領子吻上來。
兩個人的唇齒相依著,她身上還有淡淡的馨香,發尖有些濕潤,散落在床鋪上的長發如卷如畫。
許讓完全抵抗不住這樣的誘惑力。
他的聲音很啞,蘊藏著深深的欲.望的味道,許讓附在她的耳邊輕聲說著:“阿離。”
“你想好了嗎?”
畢竟不是第一次,之前的嘗試都在失敗。
白離沒回答,靈巧的手往某處一探就表明了心跡,許讓對這雙手太熟悉了,不管是從哪方麵來說都太熟悉了。
他會緊握著那雙手,也會感受那雙手的溫度和觸感,他這半個月來每次跟白離有什麼的時候都沒往後做。
許讓都覺得自己要習慣這個五指姑娘了。
明明都是用手,但是用她的和用自己的好像不太一樣,觸感和感官帶來的ciji感都不一樣。
她的手一按下來,許讓一瞬間就僵住了,除了僵硬著以外,他還覺得自己的體溫在穩步上升。
白離就這麼看著他,眉眼之間還帶著幾分戲謔,剛剛親吻過的唇還染著幾分動人的櫻色和濕潤的水光。
她手上一直沒停下來,就這麼長達半分鐘後,許讓的眼睛都紅了,在黑夜之中像一匹狼。
“阿讓。”白離的聲音有幾分嬌。
他真的完全受不了,完全沒有任何的抵抗能力。
許讓都還記得以前宋景鑠老說,要什麼樣的人在他耳邊撩撥才能讓許讓有興致。
畢竟宋景鑠覺得許讓似乎是個性.冷淡,彆的美女主動送上門來他都沒點反應的。
現在許讓能回答這個問題,哪兒需要做什麼說什麼,也不需要什麼過分的撩撥。
隻需要在他耳邊輕輕地叫他的名字就夠了。
許讓感覺到自己的太陽穴一直在突突直跳,他還忍著,還在忍著。
眼前浮現的還是上一次差那麼一點做成的時候,白離額間滲出來的汗珠和痛苦難受的模樣。
“阿讓,你都這樣了還不要嗎?”
白離微微眯著眼,唇勾著,她舔了下唇,眼神明媚又動人。
屋內的熏香淡淡地散開,隻有床頭微弱的燈開著。
白離突然伸手過去把燈關了,她說:“把燈關了就看不見了。”
“你不要這麼緊張。”
白離知道許讓是為什麼緊張,也知道許讓是為什麼還沒開始。
“我真的忍不住了。”男人的聲音很沉,已經十分地忍耐。
“既然你要忍,就不該抱著我上床。”白離嗤笑了一聲,“你很想要對不對?”
白離說的每一句話都擊中他的心。
句句屬實,完全沒有任何說錯的地方,要是他不想要也不至於把她抱來床上,都做到這一步了還要問她是不是考慮清楚了。
連許讓都覺得自己有點偽君子的意思。
關了燈一片漆黑,身體感官就更加明顯了,許讓看不清她的神情,隻能感受到,感受到自己背脊上傳來的涼意。
白離的指尖是冰涼的。
許讓低下頭吻她的臉和耳朵,輕輕咬著,氣息又沉又重,耳邊的低語每一句聽起來都很誘.人。
“阿讓。”
“我好冷啊。”
白離輕輕含著他的唇,手不知道放在了哪裡,拉著他的衣服對他說:“阿讓。”
“你讓我熱起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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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二點,江邊的煙花表演準時開始,江岸兩邊看著表演的人歡呼雀躍,旁邊的高樓玻璃印著璀璨的煙火。
煙火聲巨響,在耳邊回蕩。
屋內交纏的身影時不時被煙火的光亮照亮,沒有人知道高樓裡的住戶在這種時候在家裡做著些什麼樣的事情。
白離還是滲出了一身的汗珠,不是因為運動,而是因為焦慮的情緒一直藏在深處。
但是她覺得自己能克服,就算許讓覺得不能再繼續了,她還是讓他繼續了。
就這樣沉淪也挺好的。
如果是跟許讓一起的話,好像什麼都會變得輕鬆和能夠接受一些,結束以後還房間裡還殘留著餘溫和氣味,身上被指甲深陷按出來的紅痕還有著溫度。
白離沒有縮在一起,她在床上躺平,還在回味著剛才發生的事情,她前段時間又去看了心理醫生,醫生一眼看出來她的狀態非常不好。
“抑鬱症伴隨的有一點你知道是什麼嗎?”路山看著她,毫不避諱地說,“性/欲減弱。”
“這是人類對生活和**的一部分,如果你真的連做這種事的興趣一點都沒有了,那就真的很嚴重了。”
“雖然我知道你一直對跟人做.ai這件事有心理陰影,畢竟曾經見到過那樣的畫麵,但那畢竟隻是少數,你父親是個敗類。”
“你一定還是能變成一個正常人的,包括享受這份**。”
白離的手握得很緊,“我要是做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