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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現在這麼有責任心的年輕人可不多了啊。”林爸爸挺著啤酒肚說。

一直坐在沙發另一端的弟弟林薊一聽不樂意了,反駁道:“我姐是被他砸的,在醫院躺了三天,他賠點醫藥費難道不是應該的嗎?”

現在說起這件事林薊還心有餘悸,聽到林蕎被120拉去搶救的那一刻,他嚇得四肢都僵硬了,雖說姐弟兩個平時在家針尖對麥芒,三天一吵五天一打,但畢竟是血親,林蕎真出點什麼事他勢必要跟對方拚命的。

可惜他趕到醫院時那個“罪魁禍首”已經走了,不然高低得修理他一頓。

“所以說你們年輕人不要仗著年輕就天天熬夜,身體上的毛病有時候說來就來你都來不及反應!就拿那個在車上暈倒的小夥子來說吧,疲勞駕駛加低血糖,他不心猝誰心猝?”

但遇到一點事莊韻總能扯到熬夜上去,然後借機教訓他們一頓。

林蕎無語,“你自己都說了他是疲勞駕駛和低血糖,這跟熬夜有什麼關係?”

“怎麼沒關係?他不熬夜能疲勞嗎?他不熬夜身體裡的糖分能失衡嗎?那小夥子長得倒是標標誌誌的,但臉色煞白,嘴唇發烏,黑眼圈都快掉到下巴了!”

林蕎可太佩服她媽的誇張手法了,要不是她失去意識前曾瞥到一眼那人的長相,估計真要以為對方是個被熬夜吸走精氣的憔悴鬼了。

說起那人的長相,林蕎沒忍住心中感慨,雖然當時兩人離得太近她沒看清楚對方的全貌,可光那副眉眼就足夠令人驚歎。

他的眉濃黑而利落,眸中透著冷峻,眼睛看人時會不自覺把對方帶到他的節奏裡,帶著上位者的掌控。

要不是他把自己的頭磕了個大包,害得她在醫院躺三天三夜,最後連句道歉和感謝都沒有就走了,林蕎說不定還會對他那張臉犯一下花癡。

現在回想起他來,她隻剩咬牙切齒!

“真倒黴!”林蕎氣呼呼的。

林爸爸素來是有點子迷信在身上的,一聽這話警惕起來,“蕎蕎,你這個事兒確實是有點不對勁,還正好昏迷了三天三夜……”

“這樣,明天中元節你跟爸一起去給你爺上個墳,讓你爺在那邊多保佑保佑你。去年過年我給你爺上墳的時候求他保佑林薊考上清大,你看,今年不就考上了嗎?”

林薊:“……有沒有可能是因為我本來就能考上?”

上墳這事兒林蕎是不排斥的,她最近實在太倒黴了,與其求天求地求那些根本不認識她的神佛,不如求求生前就最疼愛她的爺爺,好歹是一家人。

說去就去。

第二天一早,林爸爸開車帶上林蕎去市郊的陵園,在門口的商鋪買了一束菊花後,父女拎著從自家帶來的白酒走進了陵園。

林爺爺所安息的地方是北景市規模最大的陵園,依山傍水,百年間有近萬人在這裡長眠。

蘇正行是被一股強大的磁場震醒的,醒來後他發現自己被困在了一片虛無中,看不見也摸不著,隻朦朦朧朧能聽到一點聲音。

記憶倒回到不久之前,腦海中走馬燈一般閃過過去的畫麵。

蜿蜒的高速公路上,一輛黑色越野車以一個遠超限速的速度飛馳,多輛閃著紅藍光影的警車緊隨其後,在呼嘯的風中向前車發出警告。

“蘇正行!你已經被包圍了,快停車!”

車上的人是他,也不是他,或者應該說,是被劇情和人設操控的他。

一直到車身撞向山壁的那一刹那他才明白原來他所在的世界是一本,而他是裡的偏執反派,他存在的唯一意義就是跟男主顧既白作對,推動他和女主沈如星之間的感情進度,扮演他們愛情遊戲裡可憐的小醜。

難怪他總對顧既白抱著莫名的敵意,明知與他抗衡會將佰天置於水火,卻依舊眾叛親離,一意孤行。

難怪他第一次見到沈如星時便會不受控製地被她吸引,為她不惜放棄自己多年的經營,隻為博得她的垂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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