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天尊有些驚訝：“貧道二世晚年的時候，確實有化繁為簡的念頭，竟然跟天帝不謀而合。”
張若虛笑而不語，自己可是看過劇本的男人。
論道仙路，靈寶天尊與道德天尊的智慧知識都快被張若虛榨乾了，一場論道受益匪淺，張若虛感覺自己又能開辟數十萬重苦海天地了。
天帝的精進，瞞不過兩位天尊，道德天尊眼中閃過神光，參悟天帝的法與道，是建立在混沌體的基礎上。
凡體與混沌體極其相似，凡體是0，混沌體是兩個0，組成了無限。
可以說沒有缺陷的凡體，就是混沌體。
靈寶天尊更加直接問道：“天帝你現在究竟處於什麼階段，走到了仙路的哪一步，距離成仙還有多遠。”
此言一出，不僅青銅棺內一陣肅然，就連萬古時空都震動了，光陰長河波濤洶湧。
隻有仙王一級才能行走於時光之上，想要改變過去至少是道祖準仙帝一級。
萬古歲月成道者跨越不了時光長河，但是能從時光長河中汲取一絲絲信息，無數的目光自未來，從過去，投射到這時間節點，恨不能親自自此，聆聽仙秘。
“天地有損，人亦有缺，無暇必毀，仙不存世。”
張若虛神色坦然，目光炯炯，說出自己成仙的理念
這片大宇宙遭遇了兩次降級，第一次的仙古末年遇到了異域與詛咒，第二次的亂古末年被大清算打崩，大宇宙為了自保，陷入了末法時代。
若是在仙古紀元，一位位極道至尊根本不需要攻打仙域，以原始古界的環境，潛修個幾萬年就能成仙。
可惜如今陷入末法時代，強如靈寶天尊活出了三世，一步邁錯，仙路崩殂，至高如天帝也無法天人合一，必須走紅塵仙路。
紅塵仙路看似偉岸，一但圓滿，戰力堪比準仙王，但是其中的艱難劫數也遠勝真仙，一世難過一世，稍微有點差錯，數十萬年苦修就化作灰灰。
“一代又一代人為了成仙所走過的路，就是成仙路！”
“一世又一世活出下來的法，便是長生法！”
張若虛神色平靜，緩緩述說道，落到兩位天尊，兩個大聖耳中，卻宛如雷霆，震耳欲聾！
“有些路交叉，談不上誰高誰下，我三世化作混沌體，可能有人六世化作混沌體，也有可能二世化作混沌體。”
“有人的成仙關鍵節點在第四世，有人的關鍵節點在第五世，有人的關鍵節點在第七世。”
“成仙路上爭奇鬥豔，百花齊放，各自顯化神通，隻是偶爾會相遇在一起。”
“三千大道殊途同歸，無論是涅槃，輪回，亦或者蛻變，還是其他的仙路，最終目的是紅塵飛仙。”
“以我的體係而言，成道分作三十六步走，後二十七步虛無縹緲，隻在理論之中，暫且不談。”
張若虛伸出手臂，在虛空一指，演化出一座九層大道寶塔，每一層都綻放璀璨神光，從第一層的帝威流淌至第九層的仙道圓滿，拾階而上，各有玄妙。
九層大道寶塔中各有一尊盤坐的身影，部分身影真實無比，部分身影虛幻泡沫，部分身影混沌不清。
“前九步，我願意稱之為帝境九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