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真是不愧紫貴人這個名字!”應父也忍不住點頭。
新鄰居笑嗬嗬的說:“這是咱們川市一個養花大家張傳世研究出來的新花色,現在擱網上一個扡插小苗都賣瘋了呢,據說在H國那邊也有人想出巨資買張傳世的花苗,可惜咱們國內人還都不夠買呢,叫張傳世給果斷拒絕了。”
應母一愣,突然感覺她們進來後聞到的花香有些特彆,隨即便在她身後瞧見一株開的正好的江柏古。
這是一株白色係的百合,整個植株十分挺拔,就像柏樹一樣勁挺,而且花色在白中還泛著一抹青色,使之整個花多了一分山雨空濛的超脫,最難得的是這種白色有一種特彆的清香,網上描述這種味道帶著雨後的清與古老卷宗中的樸重,給人感覺特彆像穿越千年來到現代的瑰寶。是以,得名為江柏古。
這個品種的白色在達特網上尤其出名,甚至出名到M國竟然願意乾巴巴的念這個拗口的名字,甚至還把這個名字的來源也翻譯著互相講述。
特彆是應菲他們一家三口居住的富人區,今年有個富人不知從哪兒弄來了這麼一棵百合,種下之後沒多久就開花了,那花開的實在太漂亮,多少老板出入時候都要在他家前院駐足觀賞。
應母之前就特彆想買一個種球回來自己種,可惜江柏古在他們那邊黑市的價格實在太離譜了,一個周長11公分的小球就要300M幣,這種種球買回來頭年還不一定能開幾朵花呢,竟然就賣到這個價位。更彆說周長20公分以上的大球了,黑市上直接就沒有!
而現在,應母看到的這盆江柏古,花枝粗壯,花朵肥厚,一棵上麵不光盛開著九、十朵花,旁邊還有好幾個將開未開的花苞。這盆下的種球周長,怕是要超過35公分了吧?
這種球要是放在M國,應母想都不敢想。
瞧應母呆呆的看著那盆江柏古,鄰居得意的跟她介紹:“這盆是我家妹子送我的,據說是一年前有個民家大廚雜交的嘉禾家百合弄出來的,我種了一年,它這個品種特彆勤花,放在咱們川市一年能開三次呢!據說國外這個品種也特彆火,不過不是家兒根本就買不著哈哈哈哈……”
應父縱橫商場,對於M國那邊的花園文化也是了然於心,自然是清楚這盆江柏古要是擺在M國那邊能賣出多高的天價。他吞了口口水,乾巴巴的問:“你們這樣在家裡種花種菜,就不怕夏天蚊蟲聚集嗎?”
鄰居突然樂起來,笑道:“哈!光憑這一點,我就得跟你們好好安利安利咱們國內的園藝大神,嘉禾!”
“我知道他,據說是很厲害。”應母道。
鄰居緊跟著:“把據說去掉,就是很厲害。他視頻裡教咱們平時種花時怎麼澆水,怎麼控水,花盆裡外不積水,盆土表麵不潮濕,再加上我這兒院子裡通風條件好,基本上就沒有蚊蠅幼蟲生長的空間,另外大神家的品種好,也是不招蟲的,蟲子它們根本就不吃這些,它們乾嘛跑過來挨餓?”
應母嘟嘟囔囔的說,要回家好好看看這個嘉禾的視頻。
而應父也沒忘記最開始的疑問:“老兄,這邊房價怎麼突然就漲的這麼離譜?”
鄰居道:“因為這邊陽光好唄,而且彆墅都是獨棟不說,還三個開間朝南向陽,物業管理也鬆一些,業主可以自己加蓋一個小陽光房,隻要不過分物業那邊都能審批通過,而且地段也還不錯,現在全市大部分房價都在落,就這種扁平式的房子房價就跟坐了竄天猴似的猛漲。”
應父撓撓頭,回家後跟應母納悶的說道:“早知道你看房子眼光這麼好,咱們當初就應該多買幾套才是。”
應母一個白眼翻過去:“拉到吧你,你當時肯聽我的話買這麼一個彆墅,我都高興好幾年。多買幾套,你怕不是要跟我乾架呢。現在後悔啦?”
應父訕訕撓頭,老實承認:“後悔了,當事人現在非常後悔。”
第二天,應父三人就準備出門去見見小噸。
出門時還見到了隔壁鄰居,又問他們要不要賣房:“我朋友那人豪爽,你們這房子他真是抓心撓肝的想買,你們要不就再考慮考慮?”
應父笑嗬嗬的敷衍過去:“行,我們就好好考慮一下。”
隨後,三人驅車去往市中心去接小噸。
小噸當時在V信跟表姐安利嘉禾大神家的金絲小棗,表姐當時還不以為意,現在小噸是有意跟表姐賣弄,直接邀請表舅舅他們先來她的公寓做客。
應父抬抬頭,發現小噸住的是現在年輕人群體當中挺火的LOFT公寓,挑高大概有五米的樣子,又隔出一個上麵睡覺的臥室,樓下則是餐客廳和廚房,外麵還有個極小的迷你陽台,但因為房屋朝向是東,一早上過來,金色的陽光就通過大大的落地窗撒到屋子裡麵,亮堂堂的房間再加上綠意盎然花色錦簇的小陽台,看起來倒是挺美好的。
“表姐,你就嘗嘗我這兩個月一直吃的早餐,燕麥煮棗,雖說聽起來挺奇怪的,但吃著一點都不難吃,關鍵是能治病。”小噸站起來,作勢要去煮燕麥粥。
應菲趕緊拒絕:“不用的,我們都吃過飯來的。”
應母卻抓住關鍵詞:“什麼治病?治什麼病?”
小噸的廚房就在進門處,因為公寓麵積不大,她實際距離應菲三口井不遠,她說:“表姐不是隨了表舅舅,跟我們一樣總是例假不規律還痛經痛的特彆厲害麼,我最近喝了這個燕麥煮棗硬是把這些毛病全給喝好了。”
“真的啊?”應母站起來,她其實例假一直都挺好的,可惜唯一的寶貝女兒在這點上沒隨她這個當媽的,她爸的壞基因倒是一傳一個準兒,真是氣人。
應母看小噸往沸騰的水裡放了幾勺燕麥,隨後還有一些葡萄乾和山楂碎,接著便是幾個新鮮的棗子。
這棗子瞧著外皮金黃中翻著一點點紅暈,棗子很小,小噸直接給他們洗了幾個,應母好奇的捏了一個嘗嘗,味道清甜,口感脆爽,吃起來十分不錯,想來煮後味道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才聊幾句呢,燕麥煮棗就好了,小噸翻出三個小碗兒,都分了一些,其中一個碗裡足足放了四顆棗子,煮後的棗瞧著有些縮水,外皮也變得有些皺巴。
“快嘗嘗,說不定還真能治好你的痛經呢。”應母把棗子最多的那碗端給女兒。
仔細嘗來,煮後的棗子去掉了一些清香,又融入一些燕麥的醇,吃著會酸與甜交雜,清香與醇厚交融,綿密中帶著回甘,外皮是韌的,裡麵棗子果肉又是纏.綿的,抿在口中似乎還能感受到果肉中棗子的層次感。
“嗯,是挺好吃的。”這點,應菲覺不否認。
隻是她仍舊是對吃棗能治痛經這回事兒不太在意,要真是吃棗能治這個,那M國不早推崇起這個藥了?要知道,M國那邊的女生痛經可一點兒都不少,都是成把成把的往胃裡塞止疼藥。
“知道你們要來,我提前兩天攢了這些棗子,約莫有個小半斤,你們這些日子就每天早晨吃上一碗燕麥煮棗,表姐你就試試看,萬一這對你也有效呢。”小噸捧來一個保鮮盒,裡麵裝著小半的金絲小棗。
“謝謝你!”應菲接下。不為治痛經,光是味道來說,她覺得這幾天早上吃個燕麥煮棗的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