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迎春看她這樣便也明白,自己猜的不假,這才繼續往下說,“我就不跟你含糊了。確實是昨天我們遇見了一件有點兒奇怪的事……”
說到這兒白迎春便一五一十將昨天晚上的事,全部說給了許阿姨聽,頓了頓後有些期許的看著她又說,“我們不能這樣平白無故的收了這錢,而且……以後肯定是要還的。就是不知道……大妹子你這兒能不能有點兒線索?”
“這個……”許阿姨有些為難,吞吐的同時又看了白迎春和其丈夫好幾眼。
實在是心裡拿不穩麵前兩人知不知道蘇溪的事。
白迎春兩人見狀,立刻明白許阿姨是知道點什麼,便趕緊抓了她的手,微微上下搖晃了一下又開口,“大妹子,你有什麼就說吧。你放心,我們懂,絕對絕對不會和他們說什麼的。”
白迎春在說“他們”兩字的時候,朝許阿姨背後的小彆墅抬了下下巴。明顯就是在說白傅生一家。
頓了頓後又苦笑了一聲繼續往下說,“昨天我們來你也都看在眼裡,所以……真的不用擔心。我們真的隻想知道是誰幫了怎麼大的忙。你也不希望我們以後報錯恩了吧?啊?大妹子?”
這話倒是說到許阿姨心坎裡了。
她雖說在白家工作,但這麼幾年可是將白傅生一家的德行看在眼裡的。
要是不知道事情是怎麼回事還好,但她現在知道了,到時候白迎春報錯了恩情,讓白傅生他們收益。自己心裡得多哽得慌啊。
所以許阿姨咬咬牙,左右看了看後,這才看著白迎春和其丈夫,小聲開口,“說實話我也不能確定是誰,隻是這事吧……我昨天確實跟另外一個人提起過。”
“誰?”白迎春兩人滿臉期待。
“你們……”許阿姨頓了頓後,試探開口,“知道蘇溪嗎?”
白迎春聽了,和丈夫互看一眼後緩緩搖頭。--
滿臉疑惑。
不過見兩人這個模樣後,許阿姨心裡反而鬆了口氣。
果然,她就說白迎春和她丈夫看上去就是實誠人。要是知道小溪的存在,肯定早和白傅生吵起來了。
現在見倆人反應,心裡便有了其他的想法。
“我隻說我知道的,其餘的事情,得你們自己去費心打聽。”許阿姨說了這句後,便將自己知道的那一部分,都說給了白迎春倆人聽。
而這一切不僅白傅生和鐘美琴不知道,就連白寶珠也同樣不知。
她正忙著去證實心中所想呢。
所以快步出了小區後,一招手就上了小車,直徑前往前幾天才去過的奢侈品店。
一踏進店後白寶珠理都不理跟自己打招呼的店員,直徑往記憶中的位置衝。等走近後發現原本放在那兒,標誌“非賣品”的地方,已經沒了。
白寶珠猛的收了腳,感覺腦子有些混亂的瞪大眼。
“白小姐,是有什麼不妥的地方嗎?”店員追上她,見白寶珠這副模樣,眼神來回後依舊不解,隻好笑著溫聲詢問。
白寶珠聽了她的話,扭頭就瞪著對方,手指著已經空蕩蕩的非賣品展示櫃,嬌蠻跋扈的開口,“我問你,放在這兒的那個發夾呢?!”
“那個啊,前兩天已經賣掉了。”店員心中雖然不悅,但臉上卻依舊是笑吟吟的模樣,舉止得體的和白寶珠解釋。
賣掉?
白寶珠滿臉不可置信。
愣了好幾秒才拔高了聲音說,“你們不是說是非賣品嗎?!非賣品為什麼要賣掉?!賣掉就不是非賣品了啊!”
“這個……”店員笑,有些為難的繼續開口,“白小姐,這是公司的決定,我一個小店員是做不了主的。也……不清楚為什麼。真是抱歉。大概……是那位買方價格出得讓公司滿意吧。”
這話出口其他幾個在忙自己事的店員聽了,禁不住偷笑。
而白寶珠對於對方這個答案自然是不滿意的,可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瞪著店員“你”了半天後,一跺腳後推了店員一把,轉身就往店外衝去了。
至於突然被推的店員,“哎呀”了一聲差點跌倒,好不容易扶住了銷售櫃這才勉強站穩。
但即便這樣卻讓她和其他店員均嚇出一聲冷汗。
紛紛朝她走來,關切詢問“沒事吧?”的同時,順便檢查一下銷售櫃有沒有什麼問題。
“沒事沒事,快看看有沒有什麼飾品被我撞到的?弄壞了我可賠不起。”店員衝同伴們擺擺手,一麵站穩一麵和大家一起查看。
等確定都沒事後這才鬆了口氣,抬頭看向店門的方向,衝早就跑掉的白寶珠,翻了個遲到的白眼。
一麵抱怨,“遇見她這樣的……弄得我以後都不想生小孩了。”
說完緩緩搖頭,一臉的一言難儘。
“誰說不是呢?”原本正整理東西的同伴應聲,停下手上的動作抬頭看向大家,捏了嗓子學著剛才白寶珠的語氣說話,“你們不是說是非賣品嗎?!非賣品為什麼要賣掉?!賣掉就不是非賣品了啊!”
一麵學還不忘配合跺腳扭身,逗得大夥兒哈哈大笑。
笑音微緩的時候又輕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當然是人家給的錢到位了啊,以高於十倍的價格買,是你你不賣啊?真是的,她問的問題也太好笑了。”
“就是。”旁邊的人接口,搖搖頭又說,“再過幾年,我看這位
白小姐更是夠嗆。”
眾人聽了,均微撇了嘴,一臉讚同的連連點頭。
又八卦吐槽了一陣後店長這才拍手,打斷眾人的抱怨,“好了好了,閒話時間結束。快整理一下情緒和心情,免得其他客人進來看見我們這個樣子。”
眾人聽了這才恢複如常,各自散去。
至於白寶珠嘛……誰在乎她衝出去去了哪裡呢?
而同一時間,已經知道大概的白迎春和丈夫,正一起離開小區
。眉頭緊皺臉色微沉,一看就知道心情不是很好。
白大姑父陪著妻子走了一截路,幾次扭頭看向妻子,都不見她說話。
忍了又忍後才歎了口氣,衝妻子說,“迎春,我們要去找那個……那個小姑娘嗎?”
白迎春沉默了片刻後搖頭,“人家昨天那樣送錢來,說白了就是不想和我們見麵。”
“那那錢……”白大姑父沒將後麵的話說完,但他相信妻子能懂。
這幾十萬放在身上也不方便,所以兩人來白家時,就先去了一趟銀行,將錢先存了進去。
白大姑父的意思是,如果打算取出來還彆人,那現在就去取。
但這錢確實救急,要是還回去,估計也找不到能接的人。
左右之間也確實為難。
白迎春自然也聽懂了他的言下之意,所以又靜默了一會兒後歎氣開口,“爸的事比較著急,這樣,我們先回去,把現在緊要的事安頓好了後,先和二妹商量一下。之後……再找時間把剩餘的事給打探清楚了再說。”
頓了頓後她看向丈夫,提醒他,“你可千萬彆在爸媽麵前說漏嘴啊。”
“嗯。你放心吧。”白大姑父點頭。
“那行,我們先回去,後麵的事再說。”白迎春下結論。
等丈夫又點頭後兩人便埋頭趕路,隻是那個叫蘇溪的名字,卻放在了心上。
而另一邊,對此一無所知的蘇溪,原本好好的在做數學老師給的那三張卷子。
剛做到一半就被忠武班級群的連環艾特,吵得不得不點進去看看他們叫自己乾嘛。
【班長!我聽說這次的數學競賽,你也要參加嗎?!】忠武的數學課代表,語氣顯得相當慌。
“咦?你這個消息也太靈通了吧。”蘇溪笑著回複。
等大家在蘇溪這裡得到肯定的答案後,一個個陷入苦惱中。
【完了,那我到時候應該給忠武加油,還是給班長加油啊?!】
【啊啊啊!這是什麼破選擇題?!】
就在大家哀嚎的時候,數學課代表覺得最慘的明明是自己。
其他人隻需要煩惱給誰加油的問題,可自己卻是要直接對上班長啊!
【嗚嗚嗚班長我不想和你對抗。】好煩,不知道還能不能退出比賽。
數學課代表覺得腦殼痛。
他為什麼要參加這種必輸的比賽?!他要退賽!
蘇溪太了解她的小夥伴了,所以見
數學課代表這樣一說,立刻劈裡啪啦的打字,“你可千萬彆說你要退賽啊。信不信你一說退賽,立刻就被數學老師打死?”
這句話一出口,前一秒還在猶豫給誰加油的同學們,立刻拋下自己的煩惱,開始集體“針對”可憐的數學課代表。
數學課代表麵對群嘲,覺得自己太慘了。
被數學老師當場打死,和比賽的時候被自家班長摁著打。這兩者之間真的有區彆嗎?!
真的有嗎?!!</大概是數學課代表實在太慘,所以明顯已經窺屏許久,暗地裡也看得津津有味的班主任,這個時候終於慢吞吞出場安撫自己的學生了。
【你們忘記人蘇溪隻是去博洋寄讀啦?】
對哦!
一語驚醒夢中人。惹得學生頓時恍然。
下一刻,“班長必勝”刷屏似的出現在忠武班級群裡。
惹得蘇溪哭笑不得。
正打算說點兒什麼時,反而是語文課代表突然插了一句嘴,【班長,這樣說起來,你現在算是空降敵軍的高級臥底了?不如趁次機會將博洋那邊的題庫拿來分享一下?】
說不定這樣勝率更高啊!
這個建議得到大家的一致讚同。
蘇溪想了想後,覺得有道理,便劈裡啪啦的打字回複說,“這樣吧,我這個星期去問問博洋這邊參加比賽的同學,他們要是同意,下個周末我們就聚在一起互相學習切磋一下?”
頓了頓後補充,“地點可以訂在我家武館。”
????!
班長,我們看您不是想互相學習。
你就是想把我們聚在一起,看我們打架對不對?!
忠武一班的小可愛們,自覺已看穿他們家班長的“陰謀。”
【那。】窺屏窺得很開心的班主任笑吟吟說,【老師周末沒什麼時間,也可以來幫助大家的嘛。】
忠武一班:……???!!
老師您怎麼回事?!
作者有話要說:忠武班主任:打起來打起來打起來~~~
忠武:……
博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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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沒小劇場是因為很累,年紀大了的人是這樣的。
碼字工老奶奶抱著晚安順毛毛。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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