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風之痕這個名字,苦釋尊者陷入了思考,大殿進入短暫的寂靜。
原來在【魔劍道】與【欲界】一戰定【波旬劍】歸屬之時,【魔劍道】方麵是由風之痕出戰的。
而欲界方麵是由殺僧中的怒殺迎戰風之痕,而苦釋尊者也在當場,所以他了解風之痕的實力,但是【欲界】並不懼怕風之痕。
“妖後,如果你認為怒殺就是我欲界最強戰力,那你就小瞧我欲界的實力了,我欲界戰力在怒殺之上的大有人在。”苦釋尊者出言道。
“我相信欲界高手眾多,但是我妖刀界、魔劍道聯手風之痕,也絕不懼怕你欲界。”妖後繼續拉大旗作虎皮。
妖後她就是在賭,欲界之人不知道,她沒有可能與風之痕聯手。
聽聞妖後之言,苦釋尊者再次出言道:“如果妖後此行,是為了與我欲界開戰,我欲界奉陪就是了!”
妖後聽到苦釋尊者之言,也知道是時候改變口風的時候了:“我講了,我是來友好磋商的。”
“那妖後打算磋商什麼?”苦釋尊者見妖後改了口風,也是話風一改。
“我想知道為什麼欲界之人要針對我兒黑衣?”妖後雖然有所猜測,但還是要確認一下。
“妖後,當年之事,你也是見證者之一,應當知曉我欲界與誅天的約定,如今誅天已死,那麼波旬劍也是時候回歸欲界了。”
“波旬劍現在並不知黑衣身上,你們自可取回波旬劍,為何針對我兒黑衣。”
“無界波答。我欲界沒有要傷害黑衣劍少的想法,我們隻是打算請他前來欲界做客。畢竟黑衣劍少乃是最後接觸波旬劍之人,波旬劍也是在他手中失蹤,他自然知道波旬劍的線索。”苦釋尊者解釋道。
“如果隻是為了波旬劍的下落,那麼你們可以收手了,我此行帶來了有關波旬劍下落的線索。”妖後一邊說,一遍拿出了權妃畫好的畫像。
“畫中就是奪走波旬劍之人。”妖後剛說完。
手中的畫像就飄了起來,最後飄到了苦釋尊者寄體的畫像麵前,隨後緩緩打開。
苦釋尊者來了一眼之後,發現並不認識,隨後將畫像還給妖後,開口問道:“此人是誰,可有線索?”
妖後口氣略顯遺憾的說道:“連欲界也不認識此人。”
隨後妖後收好畫像,繼續說道:“此人好似突然出現,但是能從黑衣手中搶得波旬劍,必是實力高強之輩,不應該寂寂無名才是。相必是經過了易容才對。”
“如此說來,這張畫像豈不是全部用處?還是全無線索?”苦釋尊者說道。
“也不能說是全無線索,此人知曉一項隻有策謀略才知曉的秘密。那麼就代表此人與策謀略的失蹤有關,也許找到了策謀略,就能知道此人的信息。”妖後說出了另一條線索。
“策謀略不是被風之痕殺死了嗎?”苦釋尊者問道。
“策謀略練有保命之法,他絕不是如此簡單就會被殺死的。並且策謀略與風之痕一戰之後,策謀略的手下見到有人將策謀略的身體封印帶走了。”
“你要救出策謀略?”苦釋尊者問道。
“不,我是要找到搶黑衣波旬劍之人。”
“那麼我的劍,你拿人。”苦釋尊者。
“好。”妖後答應了。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