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路辭舊自認不是學渣, 他屬於文化課學習平平。當然對於爺爺傳下的道術學的是蠻快的,這方麵路辭舊自認小天才。
他小初高中一路都在公立學校,沒參加過補習班, 學習也就是中遊。初中爺爺去世後, 他還開始邊工邊讀,高考結束成績很符合他的預想。
就三本大學。
很不錯啦。
爺爺希望他讀大學,三本也是大學。
雖然自己學習普通,但不妨礙羨慕佩服學習好的學神學霸,更彆提這一位可是為國爭光的科學人才大佬。路辭舊還沒和柳文宣見麵,就沒忍住好感upup,“真是牛啊。”
“哪裡有牛了?”宮汐潮揣著弟弟進來,看到床上路辭舊神色,機警問:“你是不是又喜歡誰了?”
路辭舊:……“什麼叫又?我就喜歡你,沒誰。”
宮汐潮的機警立刻變成了嘴角上揚。
果然是孵蛋抑鬱症,得誇。路辭舊收回手機,起身拉雕總手, “來來來,大老爺您坐, 累不累呀?”
“孵弟弟是有一點點累。”宮汐潮麵色鎮定撒嬌。
路辭舊:“是的, 真是辛苦你了,我看要不還是用孵蛋器吧?”
“那怎麼可以!!!那種人工的孵蛋器,怎麼可以對我們愛的結晶寶貝弟弟!”宮汐潮宛如看渣男一樣的目光看路辭舊,“你是不是嫌棄我人老色衰, 那我和弟弟——”
路辭舊手下重重捏了把, “宮汐潮,你最近看的什麼電視劇?”
“嗷,疼。”宮汐潮默默添了句, “回家的誘惑。”
路辭舊:……
“挺會玩啊。好了乖乖睡覺,弟弟放在孵蛋器裡。”
“我們愛的——”
“我突然想做了。”路辭舊道。
宮汐潮立刻將懷裡的蛋掏出來,放進孵蛋器,扔到角落,一氣嗬成,半點沒有拖遝。然後高冷臉,“男人,你在惹火。”
路辭舊嘴角抽抽,行吧,他是在惹火。
……
《妖男》拍攝感情線進入了高-潮,甜蜜期。
這裡有一出洞-穴-乾-柴-烈火戲份,加意外飲用了具有x藥功能的妖血。
導演看著劇本,有些遲疑,“這裡的親熱戲真的要拍嗎?可以嗎?”
拍了也是浪費,送審的時候還不是得剪,不剪鐵定不過審,剪了能不能網播都懸。
宮汐潮知道導演說的什麼戲份,對導演的拉燈不滿,說:“拍!這是他們感情擦出愛的火花進入了靈肉合體的至關重要一步。”
路辭舊:……
小夥子,挺會啊。
導演苦惱看路總,“您可能不知道咱們國內氛圍,雖然沒打壓同-性這一塊,但也不積極宣傳,上頭最近管得嚴,咱們擦邊拍成‘兄弟情’,曖昧一下比較好過審,懂得都懂。”
導演也是老玩家了。
“咱們拍劇不是搞黃色,尺度當然不能太大了,對看電視的小朋友也不太好。”路辭舊看導演麵色喜慶,雕總一張臉冷若冰霜,話題一轉,又說:“不過咱們拍的就是男男愛情片,不搞什麼兄弟情,誰家兄弟情一個被窩還要親嘴。再說了,也不是男男戀,咱們這是跨物種千年戀,感動天地,轟轟烈烈,沒事拍吧,尺度拿捏,氛圍做到就行。”
宮汐潮在旁聽得沒忍住啪啪啪鼓掌。
對啊,就得轟轟烈烈才行。老婆最吊。
導演:……最後決定比劇本炙熱的床戲,拍的點到即止。
他們在雪山找了一處山洞,這次進山裝備都是妖怪組法術搬上去的,比較省事快速,主要是省錢。導演還挺懵的,一夜之間設備全都不見了,還以為丟了。
後來知道是路總先一步搬過去,還驚歎,這投資商一點都不像金主爸爸,挺能乾活的,像個雜工。當然話不敢麵上嗶嗶。
豆青藍和周明琦拍戲快一個月了,兩人早都磨合好,一說拍今天的床戲,誰也不覺得尷尬,坦坦蕩蕩的,不過豆青藍想到什麼,去找導演問這個怎麼拍,劇本的太火辣了,能不能不要這樣。
“當然不會按照劇本拍,咱們走朦朧流。”
那很棒了。豆青藍深受西方教育,在性方麵沒那麼保守,從最初拍吻戲不會不好意思,反倒覺得這是驗證他有演戲的時候,沒經驗也是年紀輕,在國外念書時組樂隊,後來自己創作,精力都在這方麵了。
對男女之事不感興趣,還處於小屁孩傻樂階段。
“怎麼今天不好意思了?”周明琦知道豆青藍什麼樣的人,坦率,便相處是也不藏著,有什麼話直說。
豆青藍嘿嘿笑,說:“我有男朋友了。”
周明琦愣了下,兩人還沒到泄露這種事情的關係,“你不怕我說出去嗎?”
“這有什麼好隱瞞的,愛說說吧,反正我能寫歌唱歌就好了。”豆青藍很無所謂。
周明琦心裡羨慕,無所謂那還是因為豆青藍有實力,也是有背景。
“那一會我儘量找角度。”
豆青藍點頭:“好啊好啊。”
拍攝開始。
豆青藍的白色道袍臟兮兮的,身受重傷,頭發也鬆散開,臉頰兩側留著頭發,顯得有種狼狽美感,而坐在他旁邊盤著一條小黃蛇——傾情犧牲演出小龍。
小道士靈可救了一條蛇,然後蛇精為了治療小道士的外傷,將自己的精血給小道士喝了兩口。
蛇精血雖然治好了小道士,但也有副作用,強烈堪比x妖。然後鯤鵬大神來晚了(來的剛剛好)撿到了中x藥的小道士,兩人在洞裡**。
路辭舊看了都覺得赤雞。
宮汐潮到底是怎麼做到,將老土偶像劇梗放在一起,劇情順的沒有拚接感。
六哇。
小龍看攝像後,破鯤鵬眉來眼去路啾啾,甩了下蛇尾。想她堂堂的應龍,四千九百歲的上古神脈應龍大神,到這兒裝成一條小黃蛇,還不拍等什麼!
磨磨唧唧的!
導演被蛇盯得頭皮發麻,血管的血都凝固了,磕絆道:“路、路總,這蛇有沒有危險啊,我看好像不對勁,是不是得請個動物園的馴獸師……”
他發現他越說,那條黃蛇看他的目光越不善,帶著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