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記得女侯不窮,每次換季都是大包小包回家,每天變著法換色號。
女侯沒答,她家底全拿去買沈燼的肉身了,至今還欠冥公三千五百魔晶。
冥公那個小氣鬼,借錢還算利息,她早晚要讓尊主關了他的白條。
女人的哀怨是很可怕的,沈燼明智不談,公事公辦,“情況如何?”
一提這個女侯立刻來了精神,“啟稟尊主,我已與玉衡之徒見麵,約定武評會上一較高低。”
前半句還算正常,後半句就很不正常了。沈燼不可思議問她,“武評會?”
晾了半天的冥公終於有話了,“有些女人,雙腳離了魔界,腦子就關閉了。”
沈燼訓話,“身為魔界第一暗殺者跑去參加武評會,刺客和劍客正麵杠,誰給你的勇氣。”
女侯,“讓我跑去勾引一個女人,你神經病啊!”
女人勾引男人就算了,沒聽說過女人勾引女人的。當她的誘惑之術是魔晶嗎,誰見了都愛。
沈燼完全不聽,“我派你出馬的意思還不懂嗎?男人不行就換女人,我不信她還能無動於衷。”
完事還順手地圖炮,“女人都不是好東西。”
女侯,“……”
狗男人還錢!
話雖如此,女侯還是琢磨起前幾日的曠世大戰。她來得晚,沒能親眼所見,隻是聽聞玉衡之徒三言兩語就解決了那個天音閣聖女。她從未聽說過言靈之術,沒想到玉衡之徒能憑它打敗天音閣聖女。
不愧是玉衡之徒,竟恐怖如斯。
女侯想了想,決定向冥公取經。學學土味情話。
冥公拽起姿態,“語言的魅力是無窮無儘的。”
“不,我就饞你這張小嘴。”
……
得了彩虹屁**好的女侯開始琢磨起來,她從未接觸過此物,一下放到玉衡之徒身上,也不知能否成功?
女侯猶豫再三,決定出門找幾個試驗品。
男女都要,最好來個對照組。
陌生地段作案,女侯不敢大張旗鼓,沒敢朝那些參加武評會的選手下手,而是選擇了另一個群體。
非正式擂台賽。即修士們手癢了來一把,俗稱街頭大亂鬥。
為避免被抓到,她蒙了張臉,假裝是圍觀群眾,安靜待在台下等人上場。
沒等多久報名處多了兩個罵罵咧咧的人。
“你罵誰娘炮,老子一劍砍死你。”
等上了台,女侯才注意到其中一人是上回見到的熟人,一個熱衷女扮男裝的小妖。叫什麼蘇玉。
等蘇玉上台,女侯換了個語調,衝台上喊,“您就是蘇玉大神嗎,我是您的粉絲,超級崇拜您的,大神加油,努力打敗對手,我會一直追隨您的。”
蘇玉氣的劍都沒拿穩,衝台下喊,“雪螢你有本事上大號說話!”
台下修士七嘴八舌,“此人是何人,居然敢對劍仙之徒叫板。”
“還自稱大神,簡直狂妄自大。”
蘇玉臉色一白,對手麵露鄙夷,頭也不回走了。仿佛和蘇玉交手是恥辱。
台上台下鬨成一堆,女侯悄悄溜走。她在對照組上滿意打鉤,決定過幾日再下手。
這頭蘇玉鬨了一肚子氣找上雪螢,一問才知道人家今天一天都在白術這邊,壓根沒出門。
“那又是何人害我?”
蘇玉氣得不行,完全不聽白術勸,拍桌下了決定,“我要守株待兔。”
白術瞧他屁股後一動一動的兔尾巴,非常好心,沒去提醒。
蘇玉一連數日蹲守,眼睛都熬紅了,白術看不下去,打算把這隻兔子拎回去。蘇玉是一求再求,“今天結束就回去。”
白術隻得依了他,兩人在台下啃窩窩頭,不多時上台一人。
熟悉的陌生人,敖富貴。
又稱敖·東海太子爺·冰藍劍客·富貴,他大約是沒事找事,約了人練手。裝的格外騷包,骨扇拿在手上輕搖,滿臉寫著傲慢。
蘇玉本來不想看敖富貴打架,剛準備走人,台下喊起來,“太子爺我喜歡你,我是您的迷妹,您偷走了我的心,我隻想一生一世追隨您,您是我的太陽,我願意圍著你轉,您那英俊瀟灑的臉龐令我沉迷,您簡直太帥了,帥的我隻想尖叫。”
蘇玉聽得都要吐了,他以為台上的敖富貴會暴怒,抬頭望去,敖富貴春風滿麵,整條龍眉飛色舞,就差沒來句再來一遍。
“他為什麼不生氣!”
蘇玉不敢置信。
白術目光意味深長,隱隱泛著關愛傻逼。
蘇玉沒看透白術的眼神,他氣鼓鼓丟開台上的敖富貴,在人群中尋找嫌疑人。
大約是沒鬨起來,女侯不曾立刻離去,準備一二三四再來一次,剛開口就被蘇玉抓個正著。
“就是你,上回給我潑臟水!”
蘇玉執意要女侯給個說法。女侯不想惹出是非,生出逃脫之意,然而蘇玉脾氣上來,死活不讓女侯走。
爭執之中麵紗脫落,蘇玉望著眼前這位美豔的女子,一時忘了開口。
他好像在哪見過這位漂亮姐姐。
後方躁動起來,不知是誰推了蘇玉一把,他一個沒站穩,整張臉埋進女侯的胸。
又大又軟。
等蘇玉麵紅耳赤退開,後方的敖富貴已經趕來,靠著毒辣的眼神,他一眼就認出了女侯是他的迷妹。此刻蘇玉整張臉都埋在女侯胸上,敖富貴大怒。
“憑什麼弟弟行,哥哥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