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白露折成兩半,她不知道有多心疼。雖然嫌棄太初宗拿滯銷貨當新品,但劍的質量是真的好。
一輩子都換不了老婆。
女侯倒不心疼,魔界武器和他界不同,壞了用精血泡泡就能重新成形繼續用。
這叫廢物利用,不給組織添麻煩。
她真心實意誇獎雪螢,“是我技不如人。”
她忙著給沈燼回拔電話,顧不上雪螢,收拾了東西匆匆離去。台下蘇玉跑過來,滿臉都寫著開心。
“說吧,你想要什麼獎勵?”
雪螢目送女侯遠去,對上蘇玉說,“小寒能借我幾天嗎?”
你老婆借我玩玩唄。
“滾!”
……
這邊女侯匆匆回到破廟,急忙接通視頻電話,那邊沈燼的臉拉得老長。
“怎麼回事?”
女侯坐直腰板,“剛才在和劍仙之徒決戰。”
沈燼忙問,“結果呢?”
女侯麵無表情。“你打電話喊我,輸了。”
還好意思說,她是出差,不是去找小三,沈燼電話一個接一個什麼意思。
得以自己壞了大事,沈燼臉上掛不住,哼哼唧唧的,“晉級賽第一天你就參賽……”
他臉色一變,“是不是暴露了?”
女侯不認為自己暴露了,她又沒用媚術,不應該啊。
再說她和雪螢是真刀實槍打,她輸得心服口服,不覺得冤枉。
報告完行程,女侯扭扭捏捏,“那個尊主,我想回去。”
她怕那頭龍。
不想沈燼盯了她會,“不行。”
“正麵應戰非你長處,拿出你統帥三軍的魄力。本尊的女侯何在!”
女侯聽得熱血沸騰,“屬下在!”
“去爬牆。”
女侯,“……”
沈燼很不得勁,“你傻啊,我等身為魔族,自然要乾偷雞摸狗的事。”
女侯忍不住,“我從來不偷雞。”
沈燼,“本尊還不摸狗呢!叫你爬牆就爬牆,問那麼多乾嘛!”
最後她不得不按照沈燼的吩咐,換了一身夜行衣,月黑風高時,半夜去爬牆。
人生地不熟的,好不容易找到太玄門的落腳處,費了半天勁爬上去時,邊上幽幽傳來一個聲音。
“姐妹你也爬牆啊。”
女侯一愣,捂住臉上的黑紗,壓低聲音說,“睡不著,出來透透氣。”
對方吃吃笑起來,“真巧我也是。”
說著靠近女侯,甜言蜜語的。“姐妹我觀你是同道中人,有興趣狼狽為奸嗎?”
女侯如臨大敵,搖頭道,“抱歉,我不偷雞,也不摸狗。”
她試圖遠離此人,對方卻熱情得很,女侯挪一寸她就貼緊一步,兩人從牆頭挪到牆尾,最後女侯一個腳滑,從上頭摔了下去。
下方是正在進行虐戀情深劇本的林酒酒和柳君琢,還沒等兩人反應過來。上方的人大叫起來,“抓淫賊!”
然後順勢一腳把爬上來的女侯踢下去。
還在圍觀現實版情感大劇的弟子們一擁而上,一見院中黑衣人,相繼拔劍,殺向女侯。
林酒酒被柳君琢護在身後,對一切始料未及。對於行動如此迅速的師兄師姐,她忍不住冒出一個念頭。
他們在這待了多久?
林酒酒後方有人悠哉蹲在牆頭,津津有味看戲磕瓜子。
察覺到落在頭頂的瓜子殼,林酒酒僵硬抬頭,上方是她一生的噩夢。
天音閣聖女障月。
那個前世熱衷折磨人的魔女,今生的帶貨女王。
被林酒酒捉到,她帶了點無辜的小表情問。
“吃嗎?”
林酒酒瘋狂搖頭,障月可惜歎息,又問,“那你吃山核桃嗎?椒鹽味的。”
林酒酒搖頭又點頭,她怕拒多了障月會發瘋,最後主動伸手接過障月遞來的山核桃。
障月,“不吃嗎?”
林酒酒哆哆嗦嗦往嘴裡送,什麼味都沒嘗出來。
前頭太初太玄兩派弟子大戰魔界妖女,女侯被動挨打。後麵障月認真看戲,吃著吃著指使起林酒酒剝核桃。
“你家雪螢師姐在嗎?”
林酒酒如履薄冰,認真剝核桃,“師,師姐去了隔壁太素穀。”
障月失望歎氣,念著今日怕是無法和雪螢見麵。她把剩餘的瓜子塞到林酒酒手裡,無視敞開的大門,又翻牆出去了。
其理直氣壯的態度,專門爬牆的姿態,使得不禁讓人懷疑。這位天音閣聖女到底是來乾嘛的?
而林酒酒身後的女侯,還在苦逼地風裡來雨裡去,遭受兩派弟子毒打。
……
等女侯拖著身子返回破廟,慘兮兮上報戰況。等了一夜的沈燼,在得知自家女侯又是正麵杠後,直接掐了畫麵。
半天過後冥公陰陽怪氣給了答複,“你的事跡很偉大,尊主決定給予你書麵表揚。”
女侯鬆了口氣,虛弱道,“屬下不敢,為尊主分憂是屬下該……”
剩下的話女侯沒法繼續,因為她看到了沈燼的書麵表揚。
那張占據整個畫麵的白紙上,清晰寫著幾個大字。
那你很棒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