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分開。
有要經過203的,看到唐小哥還在房間外站著,還勸他趕緊回自己屋。
唐小哥沒理。
傅超倫裝作走的最慢,拖拖拉拉和大家拉開距離,等到他走到203的時候,其餘人基本已經都到了自己房門口,有的直接進去了,有的也學餘依依,提著燈照來照去,認真觀察。
傅超倫問唐小哥:“你們有什麼發現?”
他先主動說:“我發現房間的序號和我們做自我介紹的順序一樣。”
果然,能做學神的人記憶力絕對不差。
唐小哥說:“我們也發現了這點。其餘的暫時沒有。”
傅超倫問:“你還站在這裡乾什麼?”
“我們更傾向於相信管家的話,認為空的客房隻有五間,”唐小哥低聲說,“她現在檢查房間,若確定沒有異樣我再去看我的。”
傅超倫問:“要是你的房間也沒有異樣,你們準備怎麼做?”
唐小哥沉默了兩秒,聲音更輕了:“我取下寫著我名字的小牌子,來她這裡。”
“哦~”傅超倫沉思片刻,誇道,“你們想的果然周全。”
他也不再多說,朝206走去。
他剛離開,餘依依便打開了門,她不想耽擱唐小哥時間,直接對唐小哥說:“我的房間應該是空房間,你去你那邊看看,我等你。”
唐小哥點點頭,也不多說,轉身去了205。
餘依依靠著門框,虛掩著門,一邊等唐小哥,一邊看房間牆壁上的畫。
她房間很寬敞,還自帶了衛生間,甚至有抽水馬桶和淋浴室,雖然以現代眼光來看非常簡陋,但已經比她想的要好多了。
除此之外,房間裡有一張很有彈性的大床,一個空蕩的衣櫃,以及兩張單人沙發,整體看上去有些空蕩,很像臨時準備的房間。
和簡單的家具相比,床對麵的牆上的畫就顯得高檔精致多了。
那是一副長約一米、寬約半米的長方形風景畫,被金色、帶著繁複花紋的畫框裝著,安置在牆上。
風景畫的內容是一片小樹林——那樹又直又高,她叫不出名字。
那些樹都筆直筆直的,隻在頂端部分分出了枝丫、長出了葉子,下麵部分就是光禿禿的主乾,遮住畫的上部分,她幾乎要以為這是畫的一根根木樁子。
這畫應該是在黃昏時分畫的,因為畫中雖然沒有夕陽,但畫麵整體呈現出橘紅色的光芒,樹影斜斜的倒印在地上,遮住了地麵,偶有露出的地麵,也都是呈淺淡的橘紅色。
畫沒有署名,餘依依也不是懂畫的人,她會被這幅畫吸引,存粹是因為她發現這幅畫似乎新畫不久,她之前湊近的時候,還隱約聞到了顏料的味道。
並不怎麼難聞,甚至還帶著一點點花香,很像她之前經過古堡外那兩片花花田時聞到的味道。
美麗的你啊,與鮮花共沉眠——因著這張書簽,她對一切和花有關的東西都比較在意。
她看著畫,暗自思索著什麼,直到聽到唐小哥的聲音才回過神。
唐小哥在門外說:“我的房間也沒有異樣,我可以進來嗎?外麵好冷啊。”
餘依依開門的動作一頓,她笑著說:“我這就開門。”
她意識一動,從借書卡裡取出一張護身符,開門的瞬間徑直往外麵那高大黑影身上拍去。
“很冷嗎?給你加點溫度。”
“啊啊啊!”護身符燒起來,那團黑影在尖叫聲中化作煙霧,瞬間消散。
餘依依聞到一股難聞的味道,微微皺眉。
“發生什麼事了?”唐小哥加快腳步走過來,關心地問。
餘依依提著燈往他臉上照,看了他好幾秒,才說:“沒什麼大事,剛才有個東西冒充你——聲音和你一樣,不過太傻了,竟然和我抱怨外麵好冷。”
她覺得外麵就是下了冰刀子,唐小哥也不會用那種有點可憐、博同情的語氣說“外麵好冷啊”這種話。
唐小哥聽了她的話,臉上本來很嚴肅的表情更嚴肅了:“知道不是我,你還隨便開門?”
“我有做準備。好了,不說這,你那邊怎麼樣?”
唐小哥有點無奈,她膽子真的太大了。
他拿出寫了“唐小哥”的小牌子,說:“我那邊有點異常。”
“進來再說。”
餘依依的房門現在是打開的狀態,她能感受到外麵的寒意,沒問他是什麼異常,而是先讓他把小牌子掛在她的房門上。
唐小哥沒照做,他先把餘依依的小牌子取下來看了看,沒發現異常,暗鬆口氣,這才重新把兩人的小牌子都掛在門上。
餘依依看到他的舉動,有些奇怪,不過沒有說什麼。
兩人進屋後,唐小哥才開口解釋:“我去了205後,未免耽誤時間,沒像你那樣試探,而是直接取下寫了我名字的小牌子,我取下牌子後才發現,門上還有一個牌子,那牌子不是掛著的,而是鑲嵌在門上的,和門淪為了一體。”
為了讓餘依依了解情況,他說的很詳細,說完這些還停了停,給她思考的時間,然最後才扔出最關鍵信息:“鑲嵌在門上的牌子上寫的是‘凱琳小姐’。”
餘依依一愣,凱琳小姐,那不是雅克公爵的第一任未婚妻嗎?
作者有話要說: (*  ̄3)(ε ̄ *)我……我在思考,是我拖遝了,還是字數太少了呢?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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