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除了打架什麼都會嗎?把衣服給我整理好。”
我的手裡拿著需要處理乾淨縫補的衣服,然鵝我的手上啥都沒有,一根針都沒有的那種。
我不敢委婉的告訴宿儺我不成,因為可以苟一會兒還是得苟的。
作為苟的專業戶,我要發揮釘子戶的精神,延長我活著的每一分每一秒。
感謝我身上和服配套的耳環,我將耳環拉直,有孔有尖,我可以。
我沒有線,沒問題,和服一撕,線一扯,沒問題。
看到沒有,這都是給生存逼出來的智慧。
我在宿儺的目光下做了一個勤勤懇懇的針織娘,最後得到了一件雖然縫的不咋好看但是還是修補好了的衣服。
感謝我(這個世界)的老媽,多虧她的正義鐵拳逼我學習了這一下死宅大多不會的賢妻良母技巧,看,這不就發揮了作用,讓我成功的完成了任務嗎。
我不敢得瑟,看著宿儺對衣服的眼神,嗚,我體會不到大佬的心境。
直到他把自己類似女式和服的外套拿走,我的心裡才鬆了一口氣,表麵上還認真無比。
有什麼不滿的,儘管告訴我,差不多就是這種態度。
“有什麼想要的嗎?”
宿儺發話了。
我腦仁裡回放著雙胞胎的下場,雖然是黑白漫畫卻擁有了動漫一般的動態。
“請您讓我死去吧。”
讓我趕緊脫離,這樣說不定還能正常的睡一會。
宿儺大爺一副我腦子有問題的眼神。
啊,說不定這位大爺真就認為我有問題了。
但是我和宿儺大爺不一樣啊,我是真的需要掛掉脫離,然後得到我珍貴的無夢睡眠時間。
通過學校的打瞌睡午間休息,我判斷我的夢境隻在一段長時間的睡眠裡才會生效,既然如此,早早出去補覺不是很正常的嗎。
宿儺的問題十分的誘人,奈何我沒有性命得到想要的。
看著宿儺大爺一副我不信的樣子。
我誠懇的又想了想,“我可以叫您大爺嗎?”
“哈?”
“因為在我心裡您就是戰無不勝的大爺啊!”
兩麵宿儺是真的強,我的話完全出自真心,但可能就是這個真心話惡心到大爺了。
他沒有猶豫,送我清醒再次補覺。
我醒前,聽到了宿儺有點被惡心到但還是同意了的話,“行吧,反正你又死不掉,不答應你你絕對會纏上來的。”
大爺的話不準確,我還是看你很為難(?)所以才這麼說的。
為什麼把我想成了一個hentai,這不科學,我哪裡有問題了。
我醒來之後確定我和大爺不在一個腦頻道裡,就沒有多想。
補覺吧,說不定明天黑眼圈就淺一些了。
比起猜測宿儺腦子裡想什麼,還不如好好休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