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這也不是個事,他要是連女人都沒見過沒接觸過,我怎麼說也沒的卵用啊。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彆人千說萬說,不如自己試試。
“大人你有遇見過特彆的女人嗎?”
惡羅王原本覺得無聊的表情瞬間亮了起來。
“這個我有,我在來的路上遇見了一個叫奈奈生的女人,她裝在罐子裡的水果很好吃!”
我強迫自己先無視這個名字的既視感。
“就這,沒有彆的了?”
“沒有啊,她要去找人,我就在半路和她分開了,反正會再見麵的吧。”
惡羅王滿不在乎,隻對美食感興趣。
我看著專心吃東西的惡羅王,覺得自己自作多情,搞什麼感情座談會,這家夥根本就不在乎!
我一顆八卦的心破碎了,看著吃的差不多的萩餅想要去重做一些,正起身,就聽到惡羅王塞著東西的嘴裡發出模糊的聲音。
我來翻譯一下,大概就是,“還有你這個女人啊,你覺得你怎麼樣?”
我笑了,沒來由的就笑了,氣笑的,你要我怎麼說,說自己沉魚落雁還是閉月羞花?
你到底有沒有關懷女人的意識啊,問我這種尬的摳腳的問題。
我不失禮儀的笑了,然後說了句我再去做些萩餅就離開了屋子。
彆在意彆在意,這家夥對女人的好奇比不上對萩餅的熱愛。
認真,才是真的輸了。
我一出門,就撞見了宿儺大爺,這位大爺不知為何在門口駐足了,看到我才一臉複雜。
說出來的話讓我差點原地升天。
“你,原來,是女的嗎?”
我手裡的木托盤掉到地上,整個人徹底掉色了。
你說什麼?我不是個女的嗎?
我和宿儺大爺對視,第一次,我沒有慫,大概是因為性彆這種東西確實非常重要吧。
“宿儺大爺,我不是女的,還能是什麼?”
我看著宿儺大爺雙手環抱還打算拖著下巴思考的舉動,人生第一次這麼頭腦空白。
真的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你和惡羅王真是如出一轍的家夥,不過大爺你更過分,你連性彆都能認錯嗎?
我什麼心思都沒有了,對宿儺大爺行禮之後就退了,沒有看到他想說些什麼的舉動,到後麵找了小弟,讓他送我下線。
小弟看著我灰敗的神色還嚇了一跳。
“你這是怎麼了?”
“被廢話,送我歸西。”
再不讓我發泄,我估計就要瘋了。
我一臉寒意的掐/著小弟的肩膀,快點的意圖都實質化成為了黑氣。
“哦,行吧。”
小弟當然打的過我,隻是由於我和原來差太多了的態度,讓他一臉空白的幫我下線。
下線後的我,看著熟悉的天花板。
第一秒,我的眼角滲出淚水。
第二秒,淚水過了我的半張臉。
第三秒,我的淚水和壞了的水龍頭一樣,扭也扭不上了。
我任由淚水流淌,沒事的,反正哭不死人,不如說哭死了更好。
太恥辱了,我是菜,但為什麼還能被開除女籍!
我的手無意識摸了摸,發現一點都不平。
是啊,我又不是平的女主或者爆的女主。
我這種分量明明正好,為什麼還看不出來我是女的。
我懷疑人生,被老媽揪起來上學的時候還沒有停下。
老媽看我這樣還以為我是得了什麼不治之症。
聽到我詢問自己的性彆時,我的老媽把書包往我手裡一塞,將我丟出了家門。
“沒事少看漫畫,你就是我親生的,不是那裡抱錯了的大小姐或者少爺!”
“不要腦補到把自己的性彆都給認錯了!”
老媽的話給我打了一記強/心/針,太好了,我還是沒有誤會我的性彆的。
真的,老媽說晚一點的話,我估計就以為自己真的是個男的,隻是忘了而已。
路上偶遇寧寧和小葵,被她們拖著走的我,再次感受到了夢境穿越的痛。
說不定哪一天,我就被開除女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