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想到屢屢出現的幼兒被虐待的社會新聞,她身體都軟了,滿腦子都是羞愧自責,她為什麼都沒有發現呢?
“你先彆害怕,可能事情沒有我們想的那麼糟,”謝知言將她的身體提起來,看著她的眼睛,“但是也不能忽視大意,剛才我和他玩了角色扮演的遊戲,他模仿的小朋友和老師,好像在歧視他。對不起。”
他的嗓音中充滿了痛苦,低下頭試圖向她索取溫暖。
“都怪我,沒有儘到一個爸爸的責任,讓我們的寶貝受到了傷害。”
“不,是我的責任,”喬依依搖頭,“天呐,我到底在做什麼,每天忙著賺錢,可是我最重要的寶貝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每天卻在遭受傷害!謝知言,我不配做媽媽我該死——”
謝知言用力堵住她的嘴巴,手臂用力控製她有些激動的身體。
“噓,不許說。”
空氣靜悄悄的,仿佛隻有兩個備受心理煎熬的新手父母在互相依偎。
“停止你這樣的想法,你要知道是你願意承受身體的巨大痛苦生下了我們的寶貝,每天我不在的時候,都是你用儘全力去愛他保護他,同時還要兼顧事業,現在謝喬受了傷害你還要拚命責怪自己……知道我是什麼感受嗎?我恨不得打自己一頓,如果謝喬的成長道路上受到什麼意外傷害的話,唯一的責任人隻有我。作為一個男人,首先要具有保護妻兒的能力,這些我一項都沒有做到,答應我,不要再責備自己,否則我會覺得自己不配做人。”
喬依依被他這番話給震懾到了,她深呼吸,奇異的感覺到,內心的愧疚果然減輕了很多。
可能作為母親,孩子出現任何狀況,第一時間想要的就是媽媽的責任吧,全世界都是這樣的不是嗎。
“那、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她有些無措的問道。
“乖,不要急,現在理清楚思路,我們要先調查這件事,從現在開始你要去給謝喬請長假,等到我們確切核實這件事以後再來考慮繼續上學的事。然後你要把謝喬現在所上的學校和早教興趣班的所有資料,包括老師的聯係方式都給我,其他的我來想辦法。”
謝知言表麵上平靜的說著,但內心已經在盤算著怎麼樣搞死這些無良的幼兒教育從業者。
原劇情中沒有這些,很有可能,謝喬在小時候受到的傷害跟隨了一生,但是誰也無法得知。
可想而知他有多痛苦,小小年紀在最無助的時候遭受了一切。
在喬依依翻找出學校和機構的資料,然後又將聯係方式都給了謝知言以後,他認真的看著手中的各種紙張。
“小智障,我需要謝喬被欺負的具體資料。”
“叮——宿主觸發支線任務‘謝喬的童年傷痕’,請問宿主是否要繼續?”
謝知言:“……”
一秒後,他回答,“是。”
“現在傳送謝喬的童年傷痕劇情,鑒於宿主同意繼續任務,默認免密支付100積分。”
……
hat?
免密支付??
謝知言腦海裡快速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