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綿綿禁不住臉一紅,這人怎麼一本正經說騷話。
不過她倒是信了,謝知言沒有必要在這種事情上撒謊,他如果想,隨時可以讓她和程思錦回歸原來的位置,他有這個能力。
他也不是喜歡做戲的,在程家人麵前沒有理由演這種故意冷落的戲碼。
太lo,不是他的風格。
“我相信你。”程綿綿最終點頭,宣布了這場突發事件的判定。
謝知言不著痕跡的鬆了口氣,沒想到接下來程綿綿一拍大腿,皺著秀氣的眉頭開始連珠炮似的吐槽。
“那你說她這是乾嘛呢?當初明明是你正兒八經的未婚妻,她非要搞哪一出,讓所有人都覺得我們辜負了她,尤其是我,就是個不顧姐妹情誼的賤人!天知道,她拉著我非要穿什麼姐妹裝,二十來年了頭一次要和我穿一個款式的裙子,我喝了她遞過來的那杯水,再醒來就是在大廳裡,被所有人圍觀,把我釘在恥辱柱上遭人唾棄!
她就這麼拍拍手走人了,那好吧,我走不了啊,我們要來收拾這個爛攤子。賺得了名譽和主動權,難道不應該偷著樂嗎,現在倒好,轉眼又回來了,挺著肚子淒淒慘慘的跑到你麵前想要按著頭讓你承認,然後呢?
如果想要做謝家媳婦,當初為什麼要跑?直截了當她就是啊,為什麼要去繞圈子遛人玩兒啊!我真不明白她腦子裡到底裝的是什麼,以為全天下人都是傻子任由她那點兒伎倆玩弄嗎,馬上都2020年了居然還有人以為自己是窮搖苦情女主,不知道都不流行了嗎我的天呐。”
程綿綿一隻手捂著頭,表情痛苦不堪。
“現在想想唯一後悔的就是我像個傻逼一樣擔心她受傷去攔刀子。”
她說道手被割傷的事,仿佛右手掌心還有痛苦的痕跡,嗓音有些乾澀,咬牙切齒。
謝知言伸手接過來那隻手,輕柔的撫著,還緩緩的哈氣。
“我知道,我都知道,我們綿綿受委屈了。”
他的語調舒緩,似大提琴一般,讓程綿綿一下子哽咽了。
“你真這麼覺得?有時候我覺得很奇怪,為什麼明明我們是對立的,但你總能給我隊友的感覺,還是一直給你強力支持的那種隊友。”
她也不知道今晚為什麼有那麼多話,仿佛要將之前所有憋屈的,無法訴諸人言的話給說出來。
謝知言當然是個完美的傾聽者,他揉了揉她的頭發,抬手看了眼腕表。
“哎呀,都這麼晚了,趕緊回家。”
急忙發動車子,雖然的確晚了,但也不至於很晚,城市正常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程綿綿好奇的問道,“有事兒?”
“不都說了造個小人玩玩嘛,你都答應了的。”謝知言淡淡的回答。
程綿綿呆住,表情驚恐,“你你你,你說真的?”
這進展速度會不會有點快?
如果他今晚真的來真的,她要怎麼辦?先反抗還是直接從?還是反抗一陣再從??
程綿綿的心裡亂麻麻的,一時之間沒有注意已經到家。
“下車啊。”
謝知言伸手要拉她,卻被她揮開。
“我不,我想一個人冷靜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