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爺。”小五子本來就機靈,重要的東西都隨身帶著,倆人進王府外物帶的不多,一個小包袱就能走脫。
“咱們是直接回江州?”
他不解的問。
謝知言搖搖頭,“得罪了一個王爺,回江州也逃不掉,更何況明天這府裡的人可能就顧不得咱們了,事不宜遲,先走了再說,至於接下來,要看下形勢如何變化,走一步算一步。”
雖然宣召他來的是慶王府,賞賜他瘦馬的是慶王府,但一切都是傅明珠在操控。
在慶王眼中,他可是傅明珠的人,傅明珠這一次破釜沉舟的吸龍氣行為,但凡李慶熙沒有賤到極點都會爆發,再加上自家愛妾背著自己找男人求歡的事情暴露,前後累計的怨氣一起爆炸,搞不好要掃到他這個小人物。
傅明珠成功的把李慶熙這個可持續使用的龍氣提供者,變成了一次性用品。
哎,說起來她這個外掛也是悲催,身懷龍氣的,廢掉一個少一個,傅明珠的技能點歪了,不過她甘之如飴。謝知言不想招惹,並且對成天聽玉夫人的閨房秘事不感興趣,有這時間他早點結束這裡的事,回家老婆孩子熱炕頭,不香嗎。
他倒頭就睡,殊不知這個夜晚是如此的不平靜。
康郡王府,李見深接到暗衛的回報,一向修身養性的他也忍不住拍桌子笑起來。笑道直喘氣,最後隻好把那個珍貴的藥瓶子放在鼻尖輕嗅一下,然後小心的塞好瓶塞。
“爺不必擔憂,咱們的人已經到達江州,相信很快就會有好消息傳來。”
“但願如此……不過,你說要是父皇知道他的兒子們都是什麼德性哈哈哈……”他再度低笑起來,“任誰也想不到,堂堂慶王爺,居然被一個人儘可夫的女人給下了藥強了,堂堂太子爺,居然也因為這個鮮廉寡恥的女人當街……”
不止有他的二哥、三哥,皇親國戚有一個算一個,除了他這個弱冠之年還沒有女人的病秧子,被太醫親口斷定活不久的廢物,其他的都和這個女人……
不,李見深勾起唇角,不應該這麼說,應該說都被這個女人得手過。
那個女人,是個妖孽吧?
甚至還有各級官員……她真的隻是李慶熙養的工具?還是李慶熙是她手裡掌控的玩意兒?
他最後細細的呢喃道,眼神中帶了些誰都看不懂的深意。
第二天一大早,天剛亮,慶王府的門房打著哈欠便迎頭接到一個沉甸甸的錢袋。
“哎呦,您二位這是——”他定睛一看,是謝爺主仆。
平時就出手大方,他在王府看門這麼久了,那些排場十足的達官貴人出手還不定有人家一個江州城的綢緞商大方呢。
連忙大氣精神問道。
“有點小事,想出門一趟,”小五子上前,他已經和各處都混熟了,神神秘秘的壓低聲音,“我們爺的一點私事兒,行個方便,彆驚動了。”
說著,他使了個眼色,看的門房了然的點頭。
爺們兒家的私事,還不是男盜女娼那點事兒?謝爺住在府裡,估摸著不好作樂,難道是在外麵置了外室?
不過這都不關他的事,看門的拿出鑰匙美滋滋的開了門。
謝知言帶著小五子雇了輛車,說了個地點,驚得小五子合不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