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快不行了,那他就更應該將事情公布出來!”馬爾薩斯不滿地說道,“難道他就以為隻有他手上的人才是有用的嗎?我們這邊有這麼多人,有的是人可以一起想辦法研究。可如今他不僅將辦法捂在手裡,甚至連唯一的子嗣都不讓我們看。他這是怕我們把他給吃了嗎?”
伯納爾想了想,卻說道:“這樣等下去不是辦法,我們沒有太多時間,看來隻能找長老院出麵了。”
留在白塔中的圖爾斯,這時帶著身邊的親信乘坐光梯往下來到了其中某一層中。那看起來像是一個現代實驗室,窗幾明亮,其中有不少穿著白袍的人在忙碌穿梭著。
見到圖爾斯攜一行人到來,大廳中的所有人都停下腳步,跪下行禮。圖爾斯微微抬了抬頭,人們起身退下之後,負責此次研究項目的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就快步走了上來。
這個老人即便頭發發白,可是麵色紅潤,身體高壯,身上明顯帶著薩利蒙的特質。
他開口便對圖爾斯說道:“陛下,實驗很不順利,我們的幾次嘗試都失敗了。現在手中的實驗體已經越來越少,但是我們依舊沒能找到正確方向。”
圖爾斯垂眸接過對方傳遞過來的數據,看完之後,他要跟隨那老人走入密閉的實驗觀察室中,觀察了他們所謂的實驗體許久。
在離開前,他皺眉留下了一句,“我會提供更多的實驗體。”
說完他便轉身離開了。
晚上,回到寢殿中時,他便看到了等在外麵的拉斐爾。拉斐爾朝他笑了笑,看起來有些緊張。
圖爾斯步履不停的往寢殿中走著,腦中還想著今天發生過的所有事情。直到他路過拉斐爾走入殿中,過了一會兒,他才轉頭看向門外一臉忐忑地看著他的拉斐爾。
拉斐爾緊張地摸了摸捏在手心的那枚戒指,即便心知不能讓對方看到這枚戒指,可它卻依舊是他勇氣的源泉。
他與對方對視了一眼,看著對方那深邃的雙眸中透露出來的疑惑之色,拉斐爾才緩緩吐了口氣,努力扯動臉上的肌肉朝他笑了笑,說道:“我——你今天忙嗎?”
圖爾斯轉過身麵向他,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你有什麼想讓我為你做的嗎?”
聽到這句話,拉斐爾隻覺有像是有一個巨大的錘子狠狠砸在了他的心臟上。是的,在以前,他主動來找他的每一次,都是希望能從對方身上獲取些什麼。所以才會讓對方養成這樣的習慣,見到他的第一句話,總是會問他想要什麼。
拉斐爾雙拳緊握,指甲劃破了手心,滲出點點猩紅。他心臟絞痛,雙眼通紅,卻像是終於鼓起了勇氣似的,他越過了看守寢殿大門的薩利蒙,上前兩步走到圖爾斯麵前。
他伸出手,猶豫了許久,才試探性地伸向了圖爾斯垂在身側的手掌。輕輕握住那隻大手,拉斐爾下意識地微微紅了臉,隨後才抬眼,看著眼前這個他失而複得的俊美愛人,開口說道:“我不再需要你為我做什麼了,現在我隻想為你做所有我能夠做的事——所有的。”
圖爾斯與他對視了一眼,這張臉從他們初識之時至今似乎都不曾改變。他還記得他第一次見到這張臉時,心臟就像是被一雙柔軟的小手輕輕捏了捏般微微酸疼。
這個人類在他看來是如此的完美,那淺金色的頭發,柔和而美好的無關,碧綠的像是時刻含著一汪水的雙眸,還有在麵對他的強勢時所表現出來的沉默與不屈,每一樣都不斷打動著他。
他那時還不知道傾心到底是一種怎樣的感覺,可那時的每一次觸動,依舊給他的生命帶來了許多不一樣的體驗。
圖爾斯掙脫了拉斐爾輕輕握住他的手指,伸手捏住對方的下巴微微抬起,仔細端詳他的臉。他發現即便是以這樣略帶屈辱的姿勢,對方臉上也再沒有以前的那些不甘。可就算是這樣,對方臉上的表情,依舊美好又動人。
圖爾斯的手順著他的下巴,滑向他的頸間。指尖的肌膚柔軟而細膩,觸感簡直讓人迷醉。
真是完美的造物,就像是天然取他肋骨所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