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得有個明麵上的身份過關吧。”波本輕笑一聲,“你呢波特,有沒有想過做點什麼?”
“得了吧,就我這被琴酒隨叫隨到的命,什麼都做不了。”黑木仁翻個白眼,“再說了,我在警局有備案,出門做事總得提著小心。”
“你那備案要我說當初直接刪了就完事了,你偏不刪,到了現在才嫌麻煩還有什麼用。”
“不能刪啊。”黑木仁的聲音罕見的柔軟下來,“這可是我僅剩的精神寄托了,其實不仔細去查的話也發現不了,就這樣吧。”
“我還以為你的精神寄托一直是琴酒。”波本調侃到,黑木仁聞言一樂,回到:“這樣好像也可以,哪天我找琴酒問問他願不願意永遠活在我的記憶裡。”
“琴酒打不死你。”
“彼此彼此,我會先一步說明是你讓我問的。”
“……”
一邊扯著沒營養的話,黑木仁快速的和波本彙合,兩人昨天喝了酒,今天便隨便找了個小館坐最裡麵的位子要了幾碟菜和一壺茶。
黑木仁從早上到現在都還沒有吃東西呢,昨天晚上又喝個半醉,胃裡早就開始難受了,見菜上來後完全不理波本,先吃了個半飽再給自己倒了杯熱茶。
“從督查部出來沒吃點東西嗎?”波本看他像餓死鬼投胎一樣,有點納悶。
“都說了我是隨叫隨到的命,哪有時間吃飯。”黑木仁歎了一口氣,“那群狗鼻子問你什麼了?”
“琴酒可也在狗鼻子範圍內啊。”波本笑到,“也沒問什麼,無非就是昨晚在哪啊,和誰一起啊,為什麼回來啊之類的。”
“也不知道咱倆誰更背一些。”黑木仁由衷的感歎到,兩個人都是因為各種巧合參與到這次事件當中,事情沒結束前估計是洗不清嫌疑的。
“不說這個了,怎麼樣,我聽說前幾天做了件大事?”波本轉移了話題。
“你們情報部的是不是在哪都有眼線?”黑木仁故意用帶著警惕的眼神看他,“現在都不知道誰可信了。”
“哪還用得著我的眼線啊。”波本眼睛一眯,淡金色的頭發襯著他小麥色的皮膚,整個人看上去有些神棍的潛質,“你最後當眾給新藤雅美安排罪名那段,回來之後督查部和行動部都傳遍了。”
“那關你這個情報部的什麼事呢?”黑木仁真誠發問,波本哈哈一笑就要混過去。
“我說哦,你對那個新來的雪莉很上心啊。”波本開始擠眉弄眼,“怎麼,看上人家了?不過看上了也沒什麼,你倆年紀差不多,人家家世是比你好一點吧,但父母都過世了,你呢,有琴酒罩著也不差人什麼……”
“哎哎哎,扯遠了。”黑木仁白了他一眼,“琴酒讓我去的,僅此而已,你彆想多,也彆散布謠言去,琴酒聽見能扒我一層皮。”
“組織內又沒有明令禁止談戀愛。”波本反駁到。
“所以你就正大光明的‘戀愛’?”黑木仁將後麵的詞讀得很重。
二人針鋒相對的盯著對方,幾秒鐘後不分先後的紛紛瞥開視線,隨便找一個話題將此帶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