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那起案件根本不是約翰犯下的,為什麼要讓我去那麼說。”朱蒂先關了門,走出兩步後才輕聲問道。
赤井沉默的將這根煙吸完,朱蒂也不催,靜靜的等他,就聽見一個仿佛從雲端飄來的聲音問道:
“你昨天那麼失態是怎麼回事?”
朱蒂見赤井避開了她的問題,不滿的皺皺眉,但還是耐著性子回答道:“當時聽見了一句比較熟悉的話……”她慢慢的回想著。
小的時候見到父親躺在地上,身邊站著的那個神秘的女人,她將父親的眼鏡遞給她,謊稱父親睡著了讓她在那裡等,在她出去買飲料回來的時候就看見已經燒沒了的家……
她一直都記得的,那個女人食指放在唇上,輕輕的道出那句:
“A-secret-makes-a-woman-woman.”這是她掛了二十年的口頭禪,為了讓自己不要忘卻殺父之仇。
“嗯?”赤井秀一轉過身來,不解的看著朱蒂。
“這是昨天現場克麗絲·溫亞德說過的話,也是當初那個殺害我爸爸的凶手留下的話……”
“你的意思是?”
“她們之間必然有著關係!”朱蒂突然激動起來,“隻不過克麗絲·溫亞德今年才二十九歲,二十年前的案件發生時她的年紀並不相配,所以我懷疑……”
“她母親莎朗·溫亞德。”
赤井秀一輕輕道,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眼中泛起回憶。
在他有限的生命中遇見過許多普通但又活得多姿多彩的人,那個被他辜負了的宮野明美是一個,那個總是在笑著的黑發少年黑木仁也是一個。
在他們搭夥結伴做任務的短暫時光中,好像聽黑木仁說過,組織中有個神神秘秘總是一副年輕麵孔不知道騙了多少少男少女的心的危險人物。
有關她的傳言有很多,但在組織並非高層的赤井秀一沒有打探出她的代號,隻知道那是一個連琴酒有時都會退避三舍的女人。
“我記得你父親的遺物上有陌生的指紋?”
“是啊,怎麼……”
“去查查看,說不定會發現有意思的東西。”
赤井秀一望著逐漸暗下去的窗外,輕輕地、輕輕地笑了。
日本,他就快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