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關口比之前幾年嚴多了,再怎麼進也不可能進這麼多吧。”黑木仁皺眉,繼續道:“而且琴酒你這些天滅了這麼多家,肯定不止這一家是這種情況吧。”
“你做這方麵的買賣,都沒有察覺到什麼嗎?”琴酒懷疑到。
黑木仁臉上閃過一絲尷尬,看見琴酒那陰森的眼神後還是舉手投降道:“你也知道我不喜歡這買賣,交易賬單什麼的都是蜂蜜酒負責的,我隻負責定期核對和隨時抽查,然後上報。”
“被人賣了都不知道的蠢貨。”
“也沒這麼不堪吧……”黑木仁嘟囔著,“我有仔細的檢查過的,蜂蜜酒想在我這裡做手腳是不可能的。”
琴酒暫時信他,手指微微敲了敲桌麵,似乎是在思考。
“這些東西既然是從外麵進來的,那我們要查不是應該方便很多嗎?”黑木仁不解,組織情報部遍布各地,想要查到關口進出信息是很輕鬆的。
“調波本回來。”
“誒?”黑木仁驚訝,“可是波本……”
“我去向朗姆要調令。”琴酒站起身,黑色風衣劃過黑木仁的眼簾。
“清理了這裡。”
波本說是比琴酒隻低了一級,但這卻是最關鍵的一級,多少人在組織裡熬了幾十年都沒能跨過去,更不用說乾部在某種程度上算是比同級還要高半個的存在。
但波本目前在長野那邊任情報部分部長,一個區域的分部長調動起來會很麻煩,短調的話還好說。可琴酒的意思明顯就是長期調任,那麼與情報部總負責人朗姆進行協商就很有必要了。
琴酒會調取成功的,哪怕是朗姆也不會在這種事情上阻礙琴酒,到他們這個級彆的人即便是互相不對付也不會做出什麼故意針對的舉動,更何況朗姆是很欣賞波本的,不希望他被琴酒記住。
黑木仁這邊和波本通了個氣,那邊琴酒動作飛快,用了三天就將調令和後續的安排做好,直接對波本下達命令讓他回了東京。
黑木仁去接他。
波本是真的服了,他終於有點體會到了黑木這幾年的處境,隨叫隨到的工具人再適合不過。於是他麵無表情的坐上黑木的副駕駛,目光深沉而呆滯。
“行啦,又不是第一次了,調查完這件事說不定就回去了呢。”黑木仁安慰道,雖然他笑的有些沒心沒肺的樣子。
波本痛苦的捏了捏鼻梁,鬱悶的說道:“朗姆說讓我這次就留在東京……最多去周邊縣繼續當我的三流偵探。”
“咳。”黑木仁忍笑,不能笑!這個時候笑出聲來會被打的。
“東京也沒什麼不好嘛,再說了,你一直在找的那位不就是在東京失蹤的嘛,回來找找也好啊。”
波本很想反駁他說他已經找到了,雖然人已經死了。但他沒辦法應對黑木仁可能的盤根究底,畢竟那個人的名字在組織中還是有些忌諱的。
於是隻能默不作聲當做被黑木仁安慰到了,實際上心裡的想法早已飛出天際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