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木園子帶著一肚子八卦離去,臨走的時候黑木仁似有所感,悄悄的看了眼鏡子。沒發覺自己身上有什麼變化後不解的問阿奈夕紀:
“你覺不覺得剛剛園子小姐看我的眼神有點奇怪?”
阿奈夕紀憐憫的目光看向他。
黑木仁拒絕這種熟悉的目光,他回想了一下剛才所有的話卻一無所獲,而阿奈夕紀在這種小事上巴不得看熱鬨,自然不會提醒他到底是哪裡有問題。
既然阿奈夕紀沒提醒他那就證明不是很重要,黑木仁放棄了思考,開始補充貨架。
阿奈夕紀眉眼彎彎,似乎已經預想到未來可能會發生什麼,並且表示由衷的期待。
次日一早,學生開始新的一周的學習。糖果屋的早晨自然是忙碌的,好多沒適應過來的同學匆匆忙忙的跑過來買上一杯咖啡就走,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到帝丹高中上課。
於是黑木仁又開始無所事事起來,直到工藤新一上門。
黑木仁:?
“帝丹高中不是在上課嗎?”
工藤一臉理所應當的說道:“我逃課了啊,上學哪裡有破案重要。”
黑木仁慶幸這個時間國中部那邊也在上課,溫人沒有辦法過來,要不然這孩子指定會被帶偏。
“這麼說是有線索了。”黑木仁給工藤新一倒了一杯檸檬水,示意他坐下慢慢說。
工藤新一左瞧瞧右看看,將渴望的目光射向了後廚。
黑木仁:“”
沒吃早飯可能連昨晚的飯也沒吃的工藤新一一邊狼吞虎咽著阿奈夕紀做的小蛋糕,一邊條理清晰的將這幾天他調查到的事情向黑木仁複述了一遍。
黑木仁一邊統計剛剛的銷售額,一邊隨手整理著櫃台中的糖果,還要豎起耳朵聽工藤一條條給他理案件。
店老板的人生真是不容易呢。
於是黑木仁從工藤口中得知,他走訪這幾天大概確定下來了北島航平當晚的行動路線,以及三個人證。
“我們今天要去拜訪的,是第一位人證。”
黑木仁在阿奈夕紀的怒視下匆忙離去,忙到直到出了門十米外他才穿好外套。
“黑木先生真不容易啊。”工藤新一笑嘻嘻的樣子看起來讓人有種揍上一拳的衝動。
還好黑木仁涵養不錯,隻是活動活動手腕,眼神威脅一下。
工藤收斂了一下,話題轉移回案件本身。“我找到了警方收隊當晚北島航平的暫居所,那個時候的他還沒有意識到有人在算計他。”
“算計?”黑木仁挑了挑眉。
“對,算計。”工藤新一神秘的笑了笑,“我現在甚至懷疑,地下賭博場會不會也是那人的算計,讓他故意暴露讓警察上門去查然後故意給他放消息讓他逃跑。”
黑木仁不解的歪歪頭,有些不敢相信:“誰能有這麼大的能量做到這些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