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鈴木園子最後捧著一堆小物件往回走的時候,一隻手靠在玻璃壁的工藤新一像是忽然嗅到了什麼一樣回頭看向不遠處的地方。
黑木仁則是比他更加敏銳的提前鎖定了位置。
“新一?”一心都在工藤身的毛利蘭沒有發覺黑木仁的異常,而是不解的看向跑向不遠處的青梅竹馬。
“彆去。”黑木仁拉住她的手臂阻止她跟過去,“應該是出命案了。”
鮮血的味道是那麼的濃鬱。
“命案?”鈴木園子手中的東西掉了一地,而在她話音落下的同時,那邊傳來女性的一聲尖叫。
工藤新一早已經擠到了人群裡麵,黑木仁沒去湊這個熱鬨,他吩咐毛利蘭和鈴木園子在原地不要動,自己則跑去大門入口處和工作人員交涉。
他不用前確認,剛剛那一瞬間給他的感覺就已經足夠了,屬於凶手的殺氣與空氣中粘稠的血腥味。
黑木仁是個糖果屋老板,他也是個殺手。
等到確認工作人員不會往外放遊客後,黑木仁這才帶著人回來查看情況。
被害人已經身亡了,靠在水族館展櫃的邊緣,心臟處被人刺了一刀流了一地的血,毛利蘭已經輕車熟路的報警了。
來的多半是目暮警部。黑木仁心想。
於是他看著工藤新一發號施令,將屍體周邊的人全都趕到了門外,隻留下他一個人在勘察現場。
“看來晚的街逛不成了。”黑木仁並未露出意思半毫的慶幸,隻是充滿了遺憾的說道。
“是啊,我也不能再用這裡作為爸爸媽媽複合的場地了。”毛利蘭看著中間極為認真的工藤新一,內心充滿了無奈。
為什麼?為什麼每次和新一出來都會發生這種事情?仿佛被詛咒了一般,果然,我們應該避開彼此……
“蘭小姐。”黑木仁低沉的嗓音響徹在毛利蘭的耳邊,她抬眼望去,就見黑木仁一副溫柔笑臉看著她。
“工藤君,可是一位十分優秀的偵探啊。”
毛利蘭再次看向場中的工藤新一,側臉對著她的新一那嚴肅認真的表情,以及那自信的笑容。
“嗯,是的呢。”毛利蘭讚同。
被黑木仁猜中的是目暮十三帶隊過來,在他和工藤互相交流情報的時候黑木仁走到了邊緣的地方靜靜的站立著。
“黑木先生好像對推理不是很熱衷啊。”鈴木園子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一杯咖啡遞給黑木仁。
“畢竟我也不是偵探,這方麵有工藤君就可以了。”黑木仁笑了笑,“想必再過不久便可以破案了吧。”
“在想事情嗎?”
“什麼?”
“看你剛剛那個表情,一定是在想事情啦。”鈴木園子喝著自己的紅茶,“來的路也是,一臉煩惱的模樣,很討厭陪女生逛街嗎?”
“怎麼會這麼想。”黑木仁失笑,“隻是你們在說這件事的時候我剛好走神了而已,逛街之類的我還是陪人逛過的。”
“誒?女朋友嗎?”
“是姐姐。”黑木仁糾正,“要是陪女朋友逛街的話怎麼都好,但是跟姐姐去的話隻有拎包賣命還討不到好的份。”
“這麼可怕的嘛?”鈴木園子疑惑,在她有限的逛街記憶中拎包的隻有跟著的四個保鏢,她和姐姐從來都是去掃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