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記得,好像是叫宮野宮野!”柯南瞬間反應過來。
“沒錯,那是化了妝的我。”灰原哀淡淡說道,見柯南神色激動,不由得放緩語氣,“工藤,我知道你迫不及待的想要抓到組織,但”
“但什麼啊!”柯南打斷她,有些激動道:“這麼一個人直接送到我麵前,隻要我”
“可你找得出證據嗎?”灰原哀再次打斷他,見柯南尚有不忿之色,便道:“若不是我說起,起碼和他結識了幾個月的你真的有察覺到他不對勁嗎?”
其實是有的,但當時還是工藤新一的柯南隻是覺得黑木仁有點小聰明和破案的天賦罷了,那時的他還不知道組織的存在。後來變小了到今天總共也沒多久,自然是沒起疑心。
“而且有一點博士說錯了。”灰原哀又看了一眼勉強接受但還是不可置信的阿笠博士,“他黑木仁可不是什麼陽光善良的好孩子。”
“被琴酒培養長大,在琴酒身邊擔任了五年副手的嫡係,要是什麼傻白甜的話根本活不到現在。”
“所以,工藤君,你一定不要在他麵前露出什麼破綻來。”灰原哀正色道,“如果是彆的事情他可能會放你一馬,但你我的存活是屬於琴酒的失誤。”
“以黑木仁對琴酒的忠誠程度,他是絕對不會放過我們的。”
灰原哀當然有理由這麼說,她親身經曆的事情剛好能證明。黑木仁早就知道姐姐要去執行任務,也比她早一步知道了姐姐已經身死。
他說他心虛。心虛在看見自己的祝福短訊後不敢回複,因為他不能說出姐姐已經過世了這件事。
黑木仁無力阻止琴酒對姐姐的審判,同樣也不會忍受琴酒任務過程的失誤,若是得知她的位置和工藤新一還存活著這件事,他會替琴酒處理首尾。
由著阿笠博士安撫住江戶川柯南的情緒,灰原哀回到她居住的臥室,反鎖好門後從抽屜深處小心翼翼的拿出一個包裝好的物件。
那是一個小盒子,她打開後裡麵擺放著一個曾經很精美的手表,隻是可惜使用的人不夠愛戴,手表的表盤上磕出了裂痕,且已經不走時間了。
表是她買的,買來送給姐姐的。那天去廣田正巳家她四處轉的時候看見了屬於姐姐的遺物盒,趁著彆人不注意從中拿走了這個。
聽說姐姐最後被送上化驗台,由專業的驗屍官進行檢驗,這表就是從屍體上摘下來的。
做了一輩子實驗,最終將她唯一的親人送上了實驗台,宮野誌保啊,你真是可笑。
灰原哀倒在床上,手裡緊緊握著這個手表,手背放在眼睛前,閉上眼睛陷入了黑暗中。
黑木仁送完五個孩子後回了糖果屋,若木溫人等他都已經等得睡著了,聽見開門的聲音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
“早啊,黑木哥。”他笑笑,意識就要昏沉的繼續睡下去。
“醒醒,等會再睡。”黑木仁將他拎起來,拍了拍腦門讓他清醒。
“很痛誒。”若木溫人因著沒睡醒,說話黏糊糊的,比那幾個小孩子更像孩子。
黑木仁將一顆酸的倒牙的糖塞到他嘴裡。
“啊呸呸呸”
若木溫人頓時清醒了,將糖吐了不說還皺著臉喝了大半瓶水,怨念的眼神一刻沒散的盯著黑木仁。
黑木仁像是沒察覺到一樣向他伸出手。
“黑木哥太精了啦。”若木溫人不滿的嘟囔一句,還是將一包物品從口袋裡拿出來遞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