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木溫人也很無奈,他是當著所有人的麵打的電話,情緒失控也被看了個清楚,若是不說實話的話他連脫身都做不到。
看著浩浩蕩蕩走過來的人群,其中還有自己的女兒的時候,毛利小五郎按下了抽搐的嘴角和額頭迸發的井字。
他沒有時間發火,因為四處尋找目擊證人的高木警官回來了。
他還帶回來一個人。
看著被警察壓住不讓亂動的陌生男人,目暮將詢問的目光看向高木,高木咳嗽一聲便開始了他長篇大論的解釋:
“首先我去詢問阿奈小姐的鄰居,但他們對她都不是很熟悉,隻知道她每天早出晚歸的,有時候還一身酒氣的回來,打扮得也花枝招展看著不像是正經工作……”
“夕紀姐姐才不是這樣的人!”
他的話被打斷了,低頭一看是三張憤怒的小臉。
“夕紀姐姐可溫柔可溫柔了,她是在糖果屋打工,才不是什麼不正經的工作!”憤怒一號步美道。
“夕紀姐姐經常會給我們好吃的,還會按照我們的口味研究新的果茶。”這是憤怒二號光彥。
“夕紀姐姐……吸溜。”這是想到了好吃的忍不住吞了口口水的元太。
高木涉:“……”
“咳。”目暮重重的咳嗽一聲,警告了孩子們不要隨便插話,瞪了一眼高木讓他簡潔點說。
高木無辜,他隻好去掉過程隻說結果。
“總之我們在走訪了很多家後在一家二十四小時便利商店中得知昨晚阿奈小姐曾在這裡買了包香煙,等她走後有一個黑影跟了上去。
我們查了門口的監控,又經過對比排查,找到了這個人。”
眾人看過去,被抓的男人看上去有四十多歲,臉上寫滿了滄桑,一看就是有故事的人。
而他的故事相當的勁爆了。
阿奈夕紀曾經在一家保險公司做銷售,那家公司在她離職後就倒閉了。而她在職期間做了一件大事。
她聯合醫生給眼前這個男人臥病在床的母親開了病危通知單,又騙男人她可以給母親作保並討要了一筆委托費,再聯合公司騙取了男人所有的錢財。
被說是命不久矣的母親沒幾天就能出院了,醫院以當日數據出錯為由象征性的賠償了點錢,男人為了騙保金額大一點還去借了高利貸,現下家徒四壁天天有人上門催債,還被打進醫院了兩次。
他恨極了阿奈夕紀,便一直在打聽她離職後的情況,一直讓她打聽到了她住址的附近。
於是這才有了蹲守和跟蹤。
故事講完後全場人都傻了,黑木仁也傻了,特彆是當他聽到阿奈夕紀一次足足騙了兩億日元後。
“夕紀姐姐……不會是這樣的。”步美都快哭出來了,她印象中的阿奈夕紀溫柔體貼,怎麼會像他口中說的那麼狠毒。
目暮給男人看了幾張照片,男人指出阿奈夕紀那一張,說就是這個人。
這下,大家才算開始相信故事的真實性。
於是繼續聽下去,當晚男人本來在那片區域晃蕩著看看能不能看見本人,就看到阿奈夕紀從便利店出來,忙跟了上去。但是天太黑她走的又快,沒多久就跟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