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路過,結果被帶來了。”他笑得無奈,“黑木,給我作證啊。”
黑木仁:“……”
“園子小姐。”他突然開口,溫和的笑到,“介紹一下,這就是我說的那位朋友。”
“安室透,是個業餘偵探。”
業餘偵探揚起笑臉給了他肚子一拳。
眾人一起回到案發現場,將安室帶來的警察小聲的跟目暮警部說了兩句話,目暮看向他的眼神充滿的奇怪。
“安室先生為何會鬼鬼祟祟的朝這裡看呢?”目暮開門見山的問道。
黑木仁也看向他,像是要一個解釋。
“這不是去黑木的店裡發現他沒開店嘛。”安室透無奈攤手,“於是我就托人打聽了一下,知道了他在這裡。”
“找我的?”黑木仁疑問,有什麼事不能用電話聯係嗎?
“也不是。”安室眼神瞟了一眼站在人群後的毛利小五郎,“主要是我這不聽說有人要和故人見麵了嘛,就來看看。”
“怕我一怒之下做出什麼事來?”黑木仁似笑非笑。
“不過話說回來,如果說可疑的人的話我可能還真看到一個。”
安室透在這附近徘徊的時候看見了一個人經過這裡足足有三次,他描述了特征,很快警察就將人帶了回來。
被帶來的是位男士,一頭碎發染成了半黃半綠的顏色,臉上和手臂上都紋著紋身,看樣子不是什麼好人。
他被帶來時還掙紮著罵罵咧咧,等得知死者是阿奈夕紀的時候便沉默了。
警方對男人采取了初步的調查,得知他是無業遊民,專靠搶劫打架為生,和阿奈夕紀認識多年。
他一句話豐滿了阿奈夕紀的人設:“本來我們是一個學校的,但當時夕紀因為誤殺了人進了少管所,後來出來後就轉學了,便斷了聯絡。”
目暮麵無表情的讓手下去查,他則是在這裡繼續聽這離奇的故事。
“幾年前我們在酒吧偶遇,在那之後也一起合作過幾筆生意,她單身我也單身,我就想著我們應該還算般配。”
黑木仁:“……”
“但是夕紀一直拒絕我,說我隻是她的合作夥伴不想和我有更多的關係。”男人開始咬牙切齒,“我不明白了我哪裡配不上她,便對她展開了追求。”
然後他繼續說著,他昨晚和阿奈夕紀再一次相約酒吧,因為喝多了意識有些模糊,再次被拒絕後心態失衡下想要用強,結果被打暈了。直到剛才不久才醒來,想要過來找人卻發現警方在這裡,隻好一直托人打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回來的佐藤朝著目暮點點頭,她之前被派去驗證少管所那邊的記錄,這是能夠核實了。
目暮怪異的目光看了眼黑木仁,雖然沒說話但黑木讀懂了他的意思:你是哪招來的這麼個員工?
組織招來的。
而此時高木涉則帶著剛剛化驗的男人的指紋結果回來了。
“警部。”他像是很緊張的吞咽了一下口水,“指紋比對結果顯示他的指紋和那把刀上的指紋一致。”
目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