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同意了讓黑木仁明天晚上也跟著去參加追思會,貝爾摩德笑著應下來表示會照顧好他,接著就把黑木仁趕出了琴酒的壽材店。
黑木仁一臉茫然。
他打破寂靜的目的好像達成了,但總覺得他未來的日子或許會不好過。
還沒等他想出個所以然來,黑木仁就又被琴酒拽回去讓他分辨出哪顆是他後放進去的藥。
“如果位置沒變的話就是這個。”黑木仁指了指最邊上的位置。
琴酒將那顆藥從盒中取出來,墨綠色的眼眸冷冷的瞥了黑木仁一眼,嚇得黑木一個後撤步神色慌張:“琴酒你該不會要殺了我吧。”
琴酒不想搭理他並且將藥撇給了他。
“我明天去找禦鹿算賬。”他拎著藥盒冷笑到。
黑木仁灰溜溜的跑了。
壽材店這才安靜下來,貝爾摩德從口袋中抽出一顆煙叼在嘴裡,也不點火就這麼含糊的說道:“孩子長大了。”
“他有自己的主意了。”
琴酒回過身來給自己又倒了杯酒,才說道:“不是挺好的嗎。”
“若是總長不大才令我頭疼。”
是挺好的。貝爾摩德心想,她也不求黑木仁有多厲害能幫她多少忙,她隻想黑木仁永遠也長不大就是最初的樣子永遠也不會變。
琴酒和她都很忙,周旋於各人之間也都很累,他們累了的時候有這麼個孩子一直捧著一顆真心的關心著他們,會令他們輕鬆很多。
屋內一人抽煙一人喝酒,倒也還算是和諧。
另一邊黑木仁回到家中則是惡補酒卷導演的相關資料,知道他是一個很著名的大導演後心裡沒有一絲絲的波瀾,隻是在想這人到底哪裡惹貝爾摩德不開心了要不要他再去把人骨灰找出來揚了。
他將琴酒扔還給他的藥物找了個盒子裝好放入抽屜裡,打開抽屜的時候看見裡麵躺著的兩個U盤菜想起他之前的事做了一半。
黑木仁連忙查看手機,發現在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行動電話已經關機了。
他給手機充上電,開機後查看郵件,並沒有人給他回信。
黑木仁想了想,這件事還是沒有明天陪貝爾摩德重要,便先將事情放下,等過了明天再說。
貝爾摩德說她之後還得回美國處理一下那邊的事情,然後她目前的身份——克麗絲·溫亞德——就要宣布休息一段時間了。
組織的目標還是在日本的。
不過一想到明天他的身份是皮斯克那老家夥的子侄,黑木仁就有點膈應。
以他在組織的好人緣,當然知道皮斯克在暗中搞的小動作,他似乎很在乎雪莉研究的那款藥物,凡是跟藥物搭邊的人或者事他都要插一手進去。
笑麵虎禦鹿都被他煩的找槍手打擊人了。
又聯想起這件事的黑木仁忍不住給波本去了條消息,詢問他事情做的如何了。
波本隔了一陣才一個電話打回來。
“你明天是要和皮斯克一起參加行動嗎?”電話那頭的波本如是說道,他的周圍有些嘈雜,黑木仁需要仔細傾聽才能聽清他說了什麼。
“怎麼了?”黑木仁沒有正麵回答。
波本當他默認,他想了想說道:“如果可以的話能推了就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