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琴酒忍無可忍。
黑木仁那邊沒了聲音。
“聽我說,我剛剛和皮斯克通完電話,由他出手去殺掉目標,你隻要在旁邊看著就好。”
“可是……”
“沒有可是,波特。”琴酒出聲打斷他,“我馬上就會到,在那之前如果發生什麼意外,你知道該如何做的。”
“我知道。”黑木仁欲言又止,幾次開口都被琴酒打斷讓他有點委屈。
琴酒可能是聽出了這份委屈,在按下掛斷電話的前一秒給了黑木仁一個最後辯護的機會:“還有彆的事嗎?”
“有。”黑木仁悶悶不樂,但還是提醒到:“琴酒你那邊好大的雜音啊,是不是環境不太好?”
琴酒:“……”
!!!
他喊伏特加停車,然後將車子翻了個底朝天,找到了藏在車裡的發信器與竊聽器。以及……一根頭發。
“哼哼嗬嗬嗬嗬。”琴酒低低的笑著,笑得伏特加低頭不去看他,笑得電話那邊黑木仁汗毛倒立。
他捏碎發信器與竊聽器,在黑木仁詢問怎麼了的時候告訴他,裝置是雪莉安放的。
黑木仁沉默了。
“不會吧。”他低低的笑了,因為感冒他的嗓音有些發乾,“就依著雪莉見到你就跑的架勢,她會湊到你車前安放裝置?”
黑木仁不是沒見過雪莉和琴酒說話的樣子,他是怎麼也不會相信她能做出來這件事的。
“哼,她當然不敢。”琴酒冷笑一聲,“但她太過看重那個藥物了,哪怕是為了藥物也會乖乖的湊上來的。”
黑木仁想確實,APTX4869是雪莉幼年過世的父母唯一留下來的東西,就好像對黑木仁來講原本的名字具有特殊意義那樣,這款藥物對於雪莉來說也具有同樣的意義。
甚至遠大於此。
真是遺憾。黑木仁手裡攥著電話,電話頭端垂掛著銀色的小吊墜,上麵Q版的黑木捧著可樂在對黑木仁笑。
黑木仁笑不出來。
他想人既然跑了那就跑遠點啊,乾嘛非要上趕著和組織再接觸,知不知道這樣做很危險的啊!
他現在沒在會場,為了打這通電話站到了二層一條小通道外架著的陽台上,吹著冷風頭腦十分清醒。
“咳。”黑木仁不舒服的再次咳嗽了一聲,覺得自己的感冒經過今晚一定會變得嚴重。
他收斂心神準備回歸會場,一回身就看見貝爾摩德拿著電話朝他走來。
“……我知道了。”貝爾摩德對著電話說道,一邊悄無聲息的跟黑木仁打手勢示意他彆說話。
“隻要將人抓到手裡就可以了。”
貝爾摩德眼神中釋放著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