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鳥心想,如果黑木仁說的是這個人的話,那麼他看起來似乎沒有半點希望。
黑木仁回糖果屋去打了個沒什麼用的卡,在淺井成實關心式的上手查看傷勢表示沒什麼大礙後才開車前往壽材店。
本來是要在組織內見麵的,但琴酒懶得動彈,便讓黑木仁直接去他所在的地方。
壽材店中照例沒有伏特加在,這讓黑木仁心裡有些小慌。
琴酒和伏特加好像達成過一些很玄妙的共識,比如說對私人時間的安排,在非必要期間是不會進入對方的私人領地的。
比如伏特加的糾紛處理小屋,琴酒就從來沒有去過。而琴酒的壽材店,除非必要伏特加也不會來。
這裡的必要是指琴酒某天突然懶得自己開車了,一個電話將人叫過來幫他開車帶他去目的地。
黑木仁一身黑衣服的走進壽材店,沒有一絲的違和感。
“琴酒。”他見屋內關著燈,而他又找不到琴酒所在的方位,隻好開口叫他的名字。
“開燈。”不遠處傳來琴酒的聲音。黑木仁聽話的去開了燈,發現琴酒就坐在擺放在棺材後麵的椅子上。
黑木仁跑去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他偏右手的對麵,四下看了看沒發現酒瓶,心想這是太陽打哪邊出來了居然不在晚上的時候小酌一杯。
“傷勢怎麼樣?”琴酒第一句先是關心了他的身體狀況,雖然隻是口頭上的關心一句,在黑木回答沒什麼問題後就越過了這個話題。
“那交給你個任務。”琴酒隨手從棺材低下的暗格中抽出一個文件袋,黑木仁好奇的去看棺材,不明白為什麼要在這裡建這個暗格。
琴酒抖了抖文件袋,發出聲音讓黑木仁將注意力放回來,見他目光再次看向自己後才說道:“你最近是不是和警察打交道偏多。”
“這裡麵這些個警察,你挨個去探探。”
黑木仁眼皮微跳的接過來琴酒的文件袋,用手捏了捏發現裡麵的紙張厚度並不小,打開一看頓時十餘個人的資料攤在眼前。
“琴酒……”黑木仁絕望,“我怎麼可能接觸到這麼多的人!”那他得碰多少個案件啊!
“你自己想辦法。”琴酒才不管這個,他隻負責分配任務,“不過不著急,不用特彆刻意。”
黑木仁快速的翻了幾張,有些熟悉的麵孔被收入眼底。
“我能多嘴問一句原因嗎?”
琴酒淡淡的掃了他一眼,還是說道:“之前你審問高科一真的時候,他不是有對神秘警察進行側寫嗎。”
“可這裡麵男女都包含了啊。”黑木仁瞅著這堆資料為難。
“他隻是說對方是短發,可沒有說是男女。”琴酒摸了摸身上不知從哪摸出來一根煙,“你要是懷疑準確性,就自己再根據畫像篩查一遍。”
他閒的啊。黑木仁撇撇嘴,不再多嗶嗶,將人物資料重新理好放入文件袋中,詢問琴酒還有什麼彆的事嗎。
琴酒將一個鑰匙丟給了黑木仁。
“既然你問了,那這件事也去幫我辦了吧。”他順口說道,“燒了這裡,什麼東西也不要留。”
黑木仁:“……”
他真的,就是嘴欠。